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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與越人多少有些交情,這結盟之事,大王便交給老臣好了。”
夫差胡亂點頭,眼睛卻在西施身上打量,笑道:“今日便這麼著吧,王弟與太宰先回府中,有事再議。”扯著西施往後宮而去。
西施臉色微紅,偷偷向伍封看了一眼,伍封心中忽地極為不快起來,暗暗嘆氣,與伯嚭一齊出去。
出宮之時,伍封問道:“吳楚以魯汀為界是否太宰的主意?”
伯嚭抱屈道:“怎幹老夫之事?老夫請大王與葉公議事之時,定要堅持以泗水為界,還說那魯汀闊不過十餘丈,楚人一步便跨入了境,難以防禦,損地之外,不利於吳。誰知王子不疑卻向大王提議,說要全力對越,乾脆讓出泗東之地,有泗上諸國御楚宋之兵,戰勢可以暫緩,吳國不再有後顧之憂。大王便依了王子不疑的言語,向葉公大大讓步。”
伍封聽他不象說假話,奇道:“王子不疑怎會如此?萬一楚吳鏖兵,莒、杞、郯等國加起來不到五百里的地方,能當得什麼用?說不定乖乖投降,反而使楚宋之軍長驅直入。”
伯嚭也道:“老大也是這麼想,此事龍伯問問王子不疑,便知虛實。不過楚吳能立盟定界,和事收場,多虧龍伯將葉公脅持到吳營,楚軍之退,以龍伯居功至偉。”
伍封愕然看著他,不知這老滑頭在打什麼主意,居然能這麼說話,彷彿忘了以前的恩恩怨怨。
伯嚭小聲道:“龍伯不要奇怪,老夫其實想得明白,眼下這吳國非有龍伯收斂民心士氣不可,否則越人滅了吳國,老夫也好不到哪裡去。”
伍封點了點頭,心道:“你能這麼想便是最好不過了。”
過了數日,吳國派到齊國的質子王子季壽被齊平公遣了回來,還帶了輜車三百餘乘。不過王子季壽並沒有先入宮去,而是將輜車駛入了“龍伯之府”。
伍封見王子季壽身材修長,滿臉憨厚之色,說話也老老實實,對他立生好感,心道:“這王子季壽與王子姑曹、王子地、顏不疑大不相同。”
伍封奇道:“季壽,這輜車內所裝何物?”
王子季壽笑道:“王叔,齊君生下了一個世子,取名為積,齊國舉國大喜,國君賜了十餘車物什給王叔。”又小聲道:“其實齊君所賜之物早運往萊夷,這些輜車以錦幔蓋住,其實裡面全是運給吳國的粟米,為掩人耳目,才裝扮成齊君賜給王叔之物,以及小侄隨身所帶的輜重。一路上魯、莒、杞等國人見了這數百輜車,都羨慕王叔得國君眷顧,寵愛之盛列國罕見哩!”
伍封笑道:“我那國君老丈人對我本就極好。”
王子季壽初初回來,自要到宮中去見夫差,季壽走後,伍封安排人手將糧粟從水道送入城中倉廩,旁人還以為是伍封獻給吳王之物。居然出奇的多,顯得此人忠於王室之心與眾不同。
夫差派了個使者帶百餘人到齊國去,押了無數車金帛,只因吳國是向齊國購糧,齊國看在伍封面上先送了糧來,這些購糧的金帛自然要交給齊國。
既然夫差等人回城,伍封交割了暫領的城兵與侍衛職司,宮裡也不好多去,是以整日在府中,非夫差相招也不參與朝議。
夫差聽了伍封的提議,暫不理會落鳳閣,留下這越人的耳目便宜行事。
多日無事,這天伍封將楚月兒從藥堆中扯了出來,在後院與她一起研習“比翼雙飛術”,鮑興來道:“公子,門外來了個客人,不肯說出名字,現在廂房之中。”
伍封奇道:“什麼人這麼神秘?”到廂房時,見那人扭過頭來,伍封大喜道:“陳兄,原來是你。”那人正是陳音。
陳音笑道:“龍伯好久不見了,越發的風采過人。”
伍封道:“陳兄在越國大顯身手,甚得越王器重,今日怎會有暇前來?”
陳音道:“在下眼下是越國使臣,來與吳王商談兩國結盟之事,只是大王不許在下見龍伯,在下來了三天,終是忍不住,只好偷偷來一見。”
伍封奇道:“越王怎想著要與吳結盟?”
陳音道:“大王見吳越仇怨愈積愈深,數次交戰,鄙國雖然略佔上風,但並未傷及吳國元氣,龍伯一到吳境,吳軍士氣大振,何況吳國地大民眾,鄙國也無甚把握能勝過吳國,索性吳越結盟,各安其境。”
伍封皺眉道:“非是在下多疑,貴國大王理應不是這種輕易放手的人,此刻來議和,中間恐怕有所計謀。”
陳音笑道:“在下出越之時,大王和文大夫交待得清清楚楚,計謀自是沒有,不過要貴國將太湖之南、浙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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