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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雙方計程車卒相差並不很大,是以一時間難分勝敗。眼見越戰越烈,剛開始雙方還是以拼較高下為目標,未下殺手,此刻戰得性起,手上格外出力,陸陸續續有胡人受傷跌下馬背。
雙方的胡人首領也鬥得十分激烈,那揮著銅柄大酋矛的似乎力大些,卻不夠靈活,那執殳的十分靈動,卻又不及對方力大,鬥了良久未分勝敗。
伍封見這二人並無太多章法,銅矛和大殳招式簡單,卻十分實用,似乎是從小打架由實戰中練出的本事。伍封看了一陣,眼見戰場上流血漸多,問商壺道:“這兩班胡人是宿敵麼?”商壺道:“聽他們的語氣,似乎同是一族。”
伍封微微吃驚,道:“同是一族,為何會兵戎相見?”楚月兒在一旁躍躍欲試,道:“夫君,我們是否當個和事佬?”伍封見她興沖沖地想上前,故意問道:“怎麼才能當這和事佬?”楚月兒笑道:“月兒上去,將雙方的首領擒來,這仗恐怕就打不成了。”
伍封笑道:“看來你真想與那傢伙比試一下矛法,你上去吧,儘快將二人擒來。”楚月兒聞言大喜,撥馬上前。商壺忙跳下馬,撒開腳追上去。他的銅叉上次被支離益崩斷了銅鏈,已經央莊戰替他續接好了。這時拖著大叉跟在楚月兒馬後,他腳力甚快,居然能跟上青龍的速度。伍封等人也不以為異,都知道這商壺不喜歡騎射,每有戰事,寧願下馬步戰。
楚月兒一騎搶過人群,隨手將途經處胡人的兵器撥開,向那兩個胡人首領衝過去。這兩個胡人哇哇怪叫,都以為楚月兒是來幫對方,互相叱喝,多半是說對方不要臉,要人幫手之類。
楚月兒剛到二人身前,這二人揮著銅矛大殳向楚月兒或刺或砸。他們這一動手,立時便知道楚月兒不是對方的人,不過並未收回兵器,而是聯手向楚月兒夾攻。楚月兒哪將他們放在眼中,長矛上舉,將大殳撩開,同時輕擺矛尾,又將那酋矛撥到一旁。這麼連撩帶撥之間,青龍已經衝到了這二人坐騎中間。
楚月兒伸出左手,往執矛的胡人身上一推,那胡人來不及收回酋矛,被楚月兒推得後仰,急忙腰上使力,身往前壓,以免後跌下馬。不料楚月兒故意這麼一推,引他前俯,順手抓住胡人腰間的革帶,將他向後甩過去。她這一招便不用蠻力,純是借力打力,手法十分高明,看得伍封在一旁大聲叫好。
那胡人哇哇亂叫,在空中手舞足蹈地失了重心,連酋矛也扔了。眼看向地上摔去,商壺閃了上來,伸手接住,夾在腋下便往回跑。他一手舞叉,格開周圍胡人的兵器,大步跑回。自從他隨伍封與秦人、巴軍、蜀軍交戰,便與伍封、楚月兒配合甚好,跟在馬後專管拿人。
這時又聽那執殳的胡人哇哇亂叫,被楚月兒一手提住,馳馬而回。原來他被楚月兒撩開大殳,正佩服這人力氣甚大,還未縮回大殳,便見楚月兒已經輕鬆擒了一人。大驚之下,還未及用下一招,卻見楚月兒一手握在筆管銅矛中間,如同順水推舟,小手橫握著細細的銅矛向腰上推撞而來。這胡人先前見楚月兒擒住了對手,心想這人又用此法,自己決計不會上當。猛地仰身,上身平躺,楚月兒的細矛推了個空。這人正暗暗佩服自己見機甚當,忽見楚月兒將矛向上扔起,大惑不解,卻忘了楚月兒將矛扔了,手便空了出來,“嗤”地一聲,楚月兒的小手已經抓住了他腰間革帶,將他拖了下馬,手上急抖一下,這胡人渾身劇震,骨為之松,大殳拿捏不住,扔到了地上,渾身軟綿綿地一時使不上力。偷眼上看時,正見那細矛掉下來,被楚月兒用另一手接住。伍封遠遠地又大聲叫好。
楚月兒撥回馬頭,由人群中衝出來,與商壺一前一後,將二人都擒了回來。眾胡人打鬥正烈,忽見雙方首領被外人擒去,齊齊怔住,片刻後有人發一聲喊,雙方都住手不戰,一齊向伍封這方向追殺過來。
伍封心道:“這些胡人倒有趣,自己鬥得你死我活,一見外人插手,便能聯手對外。怪不得胡人分了許多族,並無共同首領,中原人卻絲毫奈何他們不得。”他策馬上前,揮著鐵戟,將衝在前面的胡人擋住。以他眼下的本事,天下間除了支離益之外,無人能抗手,這些胡人怎敵得過他?伍封一戟一個,將衝在前面的胡人了一連震跌馬下十餘人,眾胡人大驚之下,這才不敢追上前。
伍封撥馬回來,剛好見楚月兒手上正施妙技,在馬上俯身,將兩名胡人背上的“風門穴”點住。此穴被點,上身便不能動彈,腿腳卻依然能行。這便省得覓繩來捆紮這兩個胡人忽然間上身麻木,彷彿不是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