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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一樣,又驚又懼,目瞪口呆。
伍封見他們張口結舌,忙道:“月兒,你怎點了他們啞門穴?我還有話對他們說。”楚月兒道:“我可沒點他們啞門。”伍封奇道:“為何他們說不……”,便聽這兩個胡人張口哇哇說話,滿臉都是驚詫、駭異、懼怕之色。伍封笑道:“原來他們是驚住了,此時才回過神。”商壺呵呵笑道:“他們聽了姑姑說話,此時才知道姑姑是女子,敬佩得很。”
伍封向那兩名胡人問道:“你們是一族人麼?”商壺用胡語轉述過去,兩個胡人都點頭,又說了些話。商壺笑道:“原來他們是親兄弟,這長得兇惡點的是兄長,叫烏託巴夫,秀氣些的是弟弟,叫圖羅巴夫。”楚月兒格格笑道:“這弟弟的名字可難聽些,怎會叫‘偷蘿蔔乎’?”眾人忍不住笑起來,伍封呵呵笑道:“還是你那‘天巴圖’的外號好聽些。”
這兩個胡人聽見“天巴圖”三字,立時聽懂,嘰嘰咕咕地說話,不住地道:“天巴圖、天巴圖!”商壺笑道:“他們說姑丈和姑姑是天巴圖。”伍封向那兩個胡人道:“你們既是親兄弟,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非要兵戎相見?”商壺轉述後,兩個胡人臉上立時顯得忿忿不平之色,不住口地說話,又互相說話,說得越來越聲大,伍封等人就算聽不懂他們的言語,也看得出了二人又吵了起來。
商壺大皺眉頭,道:“他們好像是爭一個什麼鐵音蘭蘭,似是人名,他們說得這麼又快又急,一時間也聽不明白。”伍封揮了揮手上的鐵戟,兩個胡人立時住口看著他。伍封道:“這麼說話難以明白,你們二人不如到我營中,飲些美酒,慢慢細說可好?”楚月兒道:“你們的部屬傷了不少,最好也隨我們去,治一下傷。”商壺向二人說過後,這兩個胡人眼中露出狐疑之色。
伍封道:“我們若要殺你們,在這裡就殺了,何必帶你們走?你們將大軍留在此地,傷者隨我們前去,如有變故,他們大可以來救。”商壺又將話轉述,這兩個胡人商議了幾句,都點頭答應,又向部屬喊話,受傷的胡人約有二十多人,都下馬走過來,各牽著自己了坐騎,連烏託巴夫和圖羅巴夫的馬也牽來,其餘的兩隊胡人卻整兵一處,嚴陣守候。
伍封暫不解這二人的穴道,帶著他們一同回營,都營前時,見營中早已經嚴陣以待。眾胡人入營時,見滿營都掛著狼皮和薰得又黃又香的狼肉,驚詫之餘,又忍不住流涎。楚月兒叫上夏陽和十個懂藥的侍女,將受傷的胡人引入一帳治傷。伍封卻將烏託巴夫和圖羅巴夫帶到大帳,解開二人的穴道,請他們坐下,讓人拿上美酒和狼肉,又讓人送酒到楚月兒為胡人治傷的帳中去。
這時夢王姬和妙公主聽說擒了胡人,帶著春雨、秋風、冬雪和侍女來瞧,商壺見夢王姬來了,遂到楚月兒為胡人治傷的大帳去,暫為傳譯。烏羅巴夫和圖羅巴夫見眾女之美,盡驚得呆了,半晌方醒悟過來,嘆息飲酒。
胡人最喜歡飲酒,但他們雖能釀酒,卻不知道怎樣制酒麴,是以每入中原,便先搶酒,又尋覓酒麴,回族中後自行釀製。邊境的晉、燕國人知道其俗,每每送些酒麴給他們,以求庇護。烏託巴夫和圖羅巴夫見了美酒酒便不勝歡喜,連連痛飲,又食些薰制過的狼肉,胡人的飲食粗糙,二人得此薰肉,覺得美味無比,心中大悅。
夢王姬見他們酒肉用了不少,便開始與他們說話,她本來就會些胡語,又向商壺學過十餘天,胡語更好,與二胡人談起來,勾通毫無不便。二人見美女垂詢,無不爭著作答,說話良久,夢王姬點了點頭,對伍封道:“這二人是嫡親兄弟,父親速也臺是胡人中最大一族的狼主。”伍封愕然道:“狼主?”夢王姬笑道:“這些胡人並未立國,與代國不同,他們的族長不叫大王、也不叫國君,而稱狼主。”伍封道:“這稱呼卻古怪。”夢王姬笑道:“胡俗與中原不同,譬如中原人以民戶來計算丁口,胡人因都住氈帳,便以帳計算丁口,每帳八到二十人不等。這兄弟二人各有五百帳,其父速也臺一人便有千餘帳。”伍封點頭道:“怪不得這兄弟二人自己便有近千士卒。”
夢王姬道:“他們先前說,去年速不臺狼主的外甥女鐵音蘭蘭由代國回來,兄弟兩人都喜歡鐵音蘭蘭的美貌,想娶為夫人,鐵音蘭蘭卻誰也不答應。這兄弟二人便以為是因為對方之故,表妹不願意得罪對方,是以不肯答應自己的親事,由此生隙。這一次他們暗地裡相約,看看誰先滅了狼湖的狼群,便娶鐵音蘭蘭為妻,對方不得再行糾纏。是以各帶了屬下人來,可他們未見狼群,卻在此地碰了面,一言不合而交手。”
伍封皺眉道:“這狼群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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