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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事。
不怕你問,就怕你不問!
李弘心中暗笑,要是真的按許敬宗的辦法來,或許賀蘭敏之還有一線生機,可劉仁軌這麼一跳出來,可就正應了李弘的心意。
今天他準備了這麼久的殺招,自然是有了萬全的準備!
照理來說,許敬宗的處理方案是現在這個情況下,最好的處理方案,不過可惜的是,老許同志不明白世界上有一種生物,名字叫做……豬隊友!
看見劉仁軌急不可耐的跳了出來,許敬宗心中暗歎一聲。
人家既然出招了,自然會考慮到你會這麼問,結果你還這麼傻啦吧唧的往人家的坑裡跳。
真不知道你這個笨蛋是怎麼混到宰相的位置上的!
不過劉仁軌再怎麼說也是監審,既然他已經說了話,許敬宗也不能壓著他,只好繼續生著悶氣,祈禱李弘真的是沒有後招了。
“王啟年那時候身受重傷,上次堂審之時尚未痊癒,自然是不能帶出來……”
然而祈禱是沒有用的,李弘眉間泛起一絲笑意,緩緩說道,頓了一下,口氣帶著幾分輕蔑,轉頭向著賀蘭敏之說道。
“周國公訊息如此靈通,出事第二天就知道刺客身上帶著雍王府的令牌,還‘好心’前去提醒孤那個傻乎乎的六弟,難道不知道刺客那天晚上右臂被孤的親衛所傷?”
李弘冷笑著看著賀蘭敏之。
忽然伸手“呲”的一聲,撕掉了王啟年右臂上的白色囚服。
只見王啟年的右臂上,一道猙獰的傷痕剛剛癒合,而且習武之人一眼就能看出,那就是劍傷無疑。
“李弘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
看著王啟年右臂上的傷痕,賀蘭敏之面如死灰,忽然一下子朝著李弘撲了上去,卻發現自己被程武牢牢的抓住,動彈不得。
“許相,事到如今,難道還不明白嗎?”
李弘沉下臉色,寒聲對著許敬宗問道。
“這……”
“當著諸位大人的面,口出汙言穢語,妄圖行刺太子,難道許相還要繼續保著這個混賬東西嗎?”
李弘步步緊逼。
許敬宗張了張口,卻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說,派人前往皇城之中刺殺孤的是不是你!”
眼見許敬宗如此反應,李弘心中暗喜,面上卻不露半分,轉身對著賀蘭敏之冷聲問道。
賀蘭敏之看著許敬宗的樣子,一下子心如死灰,情知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一劫,當下眼中露出滿滿的怨毒之色,對著李弘瘋狂的喊道。
“就是我又怎樣,你這個賤人該死!你和你那個下賤的母后統統該死!只可惜為什麼沒有成功,不過不要緊,你這種卑賤的人,最後一定會……”
李弘眼中泛起一絲厭惡,揮了揮手,程武立刻會意,拿出一段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白布堵住了賀蘭敏之的嘴。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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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老傢伙被氣瘋了……
賀蘭敏之的話一出口,李弘就知道大局已定。
這次和上次在平康坊可不一樣,上一次在場的人盡是李弘的心腹,就算說了也沒人會相信。
可如今卻是在三司會審的大堂之上,堂上坐的無不是位高權重之輩,賀蘭敏之如此口出狂言,承認自己主使皇城刺殺一事,簡直就是在自找死路。
他這句話一出,無論是誰,也別想再保住他,就算是李治和武后,也要考慮群情洶湧!
何況,刺殺太子的大罪如果都不殺,那大唐皇族的威嚴就丟盡了!
“諸位大人可都聽清楚了?”
李弘沉著一張臉,對著大堂上的幾位問道。
“太子殿下,周國公一時激動之下,難免口誤,怎能……”
大堂上靜悄悄的,幾位大佬都默不作聲,良久,劉仁軌硬著頭皮說道。
哼!
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還是頑固不化嗎?
“口誤?若非心虛,他賀蘭敏之何必如此激動,孤一未動刑,二未誘供,哪來的口誤!”
沒想到事到如今劉仁軌這個老傢伙還是看不清楚情勢,李弘心下惱怒,口氣也變得咄咄逼人。
劉仁軌不是第一次領略李弘的口舌之利了,可仍舊忍不住被李弘毫不客氣的話氣得滿臉通紅。
不過李弘卻沒有就此放過他,步步緊逼的繼續說道。
“何況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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