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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你身為一介監審,屢屢破壞案情審理,袒護人犯,莫非在劉相心中,我大唐的律法只是擺設不成?”
“太子殿下你欺人太甚!”
劉仁軌一下子氣得跳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喊道。
以前李弘雖然對他也是毫不客氣,但總算還留有幾分體面,畢竟劉仁軌乃是宰相之尊,面子上的工夫還是要做的。
可是剛剛李弘的一番話,卻是毫不掩飾,幾乎等同於指著劉仁軌的鼻子開罵了。
讓他如何能夠不怒?
“欺人太甚?孤還有更過分的話呢!劉正則你身為宰相,罔顧律法,媚上欺下,如今皇城遇刺真相已明,你卻屢屢阻撓,莫不是這皇城刺殺的案子背後也有你的一份不成?”
李弘本就身材高大,加上這些日子體魄的鍛鍊,一聲聲斥責壓迫感極強,到最後直接讓劉仁軌跌坐在了椅子上。
劉仁軌氣的渾身發抖,他年逾五旬,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對他直呼其名了,正則乃是他的字,李弘乃是小輩,對他直接以字相稱,乃是極不尊重的行為。
尤其是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一時之間,劉仁軌只覺得羞窘萬分,頓時愣在了當場,臉色陰晴不定,指著李弘恨聲說道。
“豎子!豎子!老夫今日和你拼了!”
說罷,朝著李弘便衝了上來。
靠,這個老傢伙是瘋了吧!
眼見劉仁軌不管不顧的朝自己衝了上來,李弘罕見的在心裡罵道。
先前他雖然說得很過分,可也不至於讓這個老傢伙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吧,當了這麼多年的宰相,沒想到這個老頭的心理承受能力竟然這麼弱。
劉仁軌乃是武將出身,雖說年紀已經不小了,可就是李績那個年紀都舞得動銀槍,要是真的打起來,李弘可真是招架不住。
“正則,住手!”
眼見情況愈發的混亂,許敬宗怒聲喊道。
從王啟年被帶上來的時候,許敬宗就知道今天這事恐怕沒辦法善了了,當時他就想終止審理。
沒想到劉仁軌這個沒長腦子的東西,白白的給李弘一個機會,如今情勢已經發展道了這個地步,竟然還想著袒護賀蘭敏之那個混帳。
著實讓許敬宗一陣氣急,是以李弘呵斥劉仁軌的時候,許敬宗並未出言阻止,一來李弘的話雖然不客氣,但基本屬實,二來劉仁軌這些年過於順風順水,許敬宗想著讓他栽個跟頭也未嘗不是好事。
沒想到李弘的情緒如此激動,直接把劉仁軌刺激到了這個地步。
可許敬宗心裡清楚,李弘是儲君,劉仁軌是臣,就算李弘做的再過分,劉仁軌也不能直接出手。
往重了說,這就是謀刺太子的大罪!
所以儘管許敬宗心中有氣,卻仍舊急切的開口阻止。
畢竟劉仁軌和他素來交好,勉強算是他這一系的人馬。
“今日之事,老夫自當稟明陛下……包括今日太子殿下的表現,老夫也會一字不落的面陳陛下,正則你有氣,到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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