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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好人,正能配成一對兒,湊活著在一起過吧,你瞅瞅,這緣分來了,連老天爺都擋不住,更何況那黑鬼了。”
沈晚冬咬住下唇,瞪著這男人,不知不覺間竟將唇給咬破,疼痛讓她稍微清醒了幾分,她咬牙恨道:“滾!”
“你說你何必呢。”章謙溢從袖中掏出方淺綠色的帕子,俯下身,替沈晚冬擦拭嘴角邊的紅,莞爾淺笑,兩靨登時生出淺淺梨渦,倒是好看的很。他嘆了口氣,似乎很是無奈,低聲說道:“你以為我想娶你呀,娶你不就是等於娶回只的綠帽子麼,你和榮明海幽會調。情,我還得給你們準備酒肉和洗澡水,誰願意當這活王八。可你也瞅見了,是督主命令我的,我也沒辦法,誰讓我身份卑賤、膽子又小呢。”
沈晚冬都急的哭了,如今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能含糊不清地罵滾!誰知就在此時,她瞅見章謙溢微笑著,用嘴型給她說了三個字:你放心。
這是什麼意思,他難道有法子?
許是緊緊揪住的心鬆了些許,藥勁兒終於趁虛而入,如狂潮般湧了上來,頭越發昏沉,越來越看不清章謙溢的樣子,只能聽見他一直在喋喋不休。
“其實你得到酒樓的一半又能怎樣,等嫁給我,酒樓還不得繼續姓章?”
“這妓。女也有從良的一日不是?小妹,我其實心裡真是有你的,只要你以後肯和我好好過日子,我保證對你千百倍的好,把你寵在掌心裡。”
“等明晚上洞房,你就知道我會怎麼寵你了。呵,你早都知道了,不是麼?”
……
越往後聽,沈晚冬的意識就越模糊,終於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坐在床邊滔滔不絕的章謙溢瞧見沈晚冬忽然暈死過去,登時大為緊張,下意識要俯身去檢視,可男人眉頭緊蹙,暗道:唐府到處都是眼睛,如今正是要緊時候,千萬不能大意了,否則老子和小妹都得吃瓜落,得繼續演。
想到此,章謙溢賊兮兮地左右瞧了番,嚥了口唾沫,用摺扇一把挑開錦被,兩眼死盯著沈晚冬的胸,小聲咕噥了句:讓哥瞅瞅,那朵牡丹花還好著不?
手指碰到女人的抹胸,有些燙啊,章謙溢屏住呼吸,正要往那最柔軟的地方摸去時,忽然有隻手猛抓住他的衣領,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拽飛,重重地摔倒在地。
章謙溢哼唧著抬頭,發現那個對他行兇的竟是個美人,穿著紫衣紫鞋,俏生生地立在床邊,兩指夾著根血紅色的針,冷笑著看他。
“敢問姑娘是?”章謙溢揉了下發疼的手肘,笑眯眯道,對美人,他永遠不會失了風度。
“她是何人,也是你配知道的?”
唐令陰柔的聲音從門外幽幽響起,沒一會兒就走進來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章謙溢,雙手背後,眼裡透著陰毒,淡漠道:
“我只同意小婉跟你成親,卻從未允許她做你的妻子,滾!”
*
夜深
唐府一如往常那樣,並未有多大的變化,侍衛們輪流巡夜,凌煙閣裡的官員進出忙碌,廚娘們挑燈給各位大人們煮茶、做點心,得臉的丫頭們與管事婆子們對賬,各人忙各人的,彷彿再平常不過了,是啊,誰都不曉得明天是個重要的日子,小姐就要出嫁了。
出嫁?不是吧。
督主那麼疼愛小姐,若是真嫁侄女,想來提前一個月就要準備了,定會轟動大梁的,怎麼如此偷偷摸摸,彷彿在防著誰。
防誰?呵,大約是安定侯吧。
督主在侯府有細作,安定侯想必也在唐府安插了。嘖嘖,兩虎明爭暗鬥,這夾在中間的人最難。可若有個聰明人兩邊都不得罪,維持住穩態,那他就會獲大利。
屋子裡焚著香,有點柑橘的味道,甜而不膩,讓人心情舒適。
梳妝檯上擺了只金鳳冠,上面鑲嵌了好些雕琢成珠子狀的白色美玉,象徵著金玉良緣;鳳冠跟前是十來只鑲了紅寶石的金釵,還有兩三隻宮紗堆成的紅牡丹。
而在梳妝檯旁邊的桌子上擺了只極大的黑色漆盤,盤中是一整套新娘喜服和一雙繡花鞋。
唐令走過去,垂眸看著喜服痴痴地笑,指尖劃過衣裳上繡的那朵牡丹,眼中怨恨落寞之色難掩。
當年他自願淨身入宮,但只閹割了那兩顆東西,仍保留著男人的根。
沒錯,他曾伺候過先皇后,除了沒法生育,就像正常男人那般與先皇后歡好,慢慢得權,發跡。可後宮就是一潭又髒又臭的糞泥,風言風語漸漸起了,儘管狗皇帝對他用盡了酷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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