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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吐出半句真相。
後來……狗皇帝索性將他徹底斬草除根。
每每想到此,唐令就覺得渾身有無處的蟲子在噬咬他,將他咬至千瘡百孔,連人都不算。
如果當年沒有除根,那麼他現在即使沒法生育,還能像男人那樣對小婉,甚至,將這身嫁衣強行穿給她。
可是如今……他有心無力。
昨晚上,榮黑鬼揹著小婉摘玉蘭花,他那時正坐在廊子上,聽章謙溢講述小婉的種種喜好,驀然瞧見這對愛侶出現,舉止親暱,恩愛非常。而當他瞧見黑鬼襠。部高高地凸起個小包,他登時感覺身體裡那無數只蟲子又開始咬他嘲笑他。
呵,有時候他也在想自己是抽什麼瘋了,大度些,就此撂開手,當初若不是他要羞辱一下黑鬼,綁了小婉來唐府,說不準人家兩個小日子正過得美呢。
是啊,人家兩個早都有了約定,偏他橫插了一槓子,百般言語羞辱小婉自輕自賤,如今還要強行將小婉嫁給章謙溢這畜生,其實,自輕自賤的是他才對。
唐令悽然一笑,輕打了下自己的臉,走向繡床。
仍像往常那樣,楚楚跪在床邊,只不過,這大膽的丫頭此時身上遍佈鞭傷,自然是他打的,如果再敢胡思亂想壞了他的事,那可就不是一頓鞭子那麼簡單了。
唐令冷哼了聲,將衣裳脫光,並未脫褲子,掀開簾子,上了床,鑽進那又香又暖的被子裡。
他摸索到沈晚冬的大腿跟前,吻著那簪傷,又拿舌尖輕舔。真是個倔丫頭,怎麼能傷自己呢?好在她那會兒沒什麼力氣,只是稍微破了點皮。
“小婉啊,你可真狠心。”
唐令輕身呢喃著,爬到沉睡的美人身上,又怕壓壞了她,拿手肘撐著起來,痴痴地看著她的睡顏,尖尖的下巴,還有胸口的那朵嬌豔牡丹。
“明兒晚上才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可我,現在就忍不住了,我,我用手指好不好,好不好?”
雖然實在心癢難耐,但他終究沒敢怎麼動作,只是稍微弄了幾下,就停手。他吮吸掉手指上的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得偷偷笑,將頭埋進她柔軟的胸膛裡,良久才出來。
他抱住小婉,吻了吻她的頂發,柔聲細語:“沒事,我可以等,等你看到我的好和體貼,到時候,我們順理成章的在一起。明兒你和章謙溢成親時,我送她兩個美妾,放心,他只是你名義上的丈夫,絕不敢打你的主意。”
忽然,唐令想起一事,聽楚楚說,小婉從下午醒來到晚上中了迷藥前,連一口水都沒喝,只是痴愣愣地躺在床上,瞅著床頂發呆。
這可怎麼行!
“楚楚!”
唐令仍抱著沈晚冬,直接吩咐床邊跪著的楚楚,道:“去,端碗牛乳來。”末了,唐令忽然壞笑了下,挑眉道:“把那張搖籃也抬進來。”
等楚楚走後,唐令湊到女人耳邊,輕咬了下她的耳垂,低聲笑道:“小婉,叔叔給你準備了個好東西,一會兒就讓你試試。”
只半盞茶的功夫,兩個暗衛就搬了張大搖籃進來,擺在屋子的正中間,隨後躬身退出。
那搖籃是紅木做的,裡面鋪了厚厚的褥子,有個裝了決明子等藥材的小老虎枕頭,還有個木雕的兔子,一個撥浪鼓,全是小孩子的玩意兒。
唐令抱著沈晚冬下床,走到搖籃跟前,對懷裡的女人笑道:“小婉,這是叔叔特意為你做的,你喜歡麼?”
說話間,唐令將女人放進搖籃裡,給她將被子蓋好,拿起撥浪鼓搖了下,接過楚楚手中的碗,用調羹舀了勺牛乳,喂進沈晚冬嘴裡,可有一大半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壓根喂不進去。
唐令搖頭笑了笑,端起碗喝了一大口,俯下身,用口去給他的小婉喂,餵了整整一碗,覺得她可能吃飽了,這才停下,隨後叫楚楚給他搬了張凳子,又從書架上隨手抽了本書,一邊搖著搖籃,一邊看著書,輕聲呢喃:“你小時候,叔叔就是這麼帶你的。為什麼你長大了,就這麼厭惡我?還把我往外推。”
說到這兒,唐令冷笑了聲,脫鞋也躺進搖籃裡,隔著被子環住沈晚冬,食指點了下她的鼻子,寵溺地笑:“好好睡,小叔守著你呢。”
第70章 指尖迷香
今兒格外悶熱; 褥子溫塌塌的,稍微躺會兒背後就生層汗。後半晌起風了,將那粉白的桃花瓣吹得到處都是; 亦將灰雲從遠方吹來; 大概在醞釀著一場雨吧。
唐府還似往常,沒什麼不同。
只不過聽說小姐得了風寒; 臥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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