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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玉梁裝作驚慌,忙從袖中抽出條絲帕,要上前幫章謙溢去擦。
“你!”章謙溢勃然大怒,登時就要動手打這膽大包天的娼婦,忽然,男人不屑地冷笑了聲,用袖子擦了下濺在臉上的藥汁子,垂眸瞅著面色不善的玉梁,傲然道:“果真是個忠心仗義的,我家小妹以後可要仰仗梁姐你的幫襯,今兒本公子且先放過你。”
說罷這話,章謙溢皺眉,看著玉梁手中的藥汁子,疑惑道:“這是什麼藥?她怎麼了?”
玉梁剜了眼章謙溢,走向自家姑娘,冷哼了聲,道:“姑娘昨晚上在外頭受了寒,咳嗽了幾聲,我給她熬了點驅寒的藥,怎麼,公子也想喝一碗?”
“你!”章謙溢氣急,他沒想到這娼婦的嘴居然這般刁毒。不過這樣正好,以後小妹身邊有這樣的女人,想來會輕鬆許多。想到此,章謙溢不再生氣,他重新坐回到沈晚冬身邊,從懷裡掏出個小瓶子,看著正一口一口喝藥的沈晚冬,壞笑:“小妹,還記得百花酒麼?我今兒又給你配了些,以後你要得寵,可是得靠它。”
沈晚冬定定地看著章謙溢,不說話。
“看我作甚?”章謙溢輕撫著他的小妹,柔聲問道。
“我在想,侯爺怎麼還不來,我真是越來越不想見到你了。”沈晚冬淡漠道。
章謙溢臉登時拉下,正要出言為自己辯解幾句,忽然,小院傳來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男人皺眉:章府的下人沒有傳喚,是不允許進小院的,更何況這般疾步,看來是榮明海來了,怎麼這般快,他,還沒看夠小妹。
沒一會兒,門忽然被人從外面踹開,伴隨著寒風走進來個穿著錦衣的中年男人。這男人派頭極大,個子雖矮,但下巴卻仰得老高,臉極白,還施著粉,臉上連一根鬍子都沒有,不男不女的讓人看著生厭,可通身帶著些許戾氣,又叫人害怕。
“孫,孫公公?!”章謙溢瞧見來人,驚訝地瞪大了眼,慌忙給來人行了個大禮,恭敬道:“您怎麼會來?可是幹爺有事找我麼?”
只見這個叫孫公公的太監陰惻惻地笑了聲,根本並不理會章謙溢這茬,他疾步走向沈晚冬,從頭到腳打量美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驕矜地笑道:“果然名不虛傳,是個大美人。行了,跟咱家走吧,今兒督主府裡開宴,他老人家可是指名道姓的要晚冬姑娘去彈支曲子聽聽呢。”
第39章 小婉的令叔
說這話的時候; 孫公公面上帶著抹不屑的笑,他將雙手捅進袖子中,側過身子讓出條道; 驕矜道:“請吧; 晚冬姑娘。”
“不去。”
沈晚冬端坐在梳妝檯前的椅子上,冷聲拒絕。她拿銀剪子; 將紅燭的燭芯往短剪了些,十分淡然地理妝、梳頭; 用眼角瞅了眼孫公公; 淡漠道:
“妾身如今是安定侯的人; 侯爺沒吩咐,妾身哪兒都不敢去,請公公回去吧。”
孫公公彷彿早都料到沈晚冬會說這話; 他淡淡笑了聲,也不惱,扭頭看向一旁躬身站著的章謙溢,尖著嗓子; 道:
“公子,你看呢?”
章謙溢眉頭皺成了疙瘩,一會兒看小妹; 一會兒又看向孫公公,眼珠子轉著機靈,他心裡雖急,但並未表現出來; 笑著打哈哈:
“外頭天寒地凍,小侄讓下人準備些熱茶肉菜,”
“不用。”孫公公抬手,直接打斷章謙溢的話,他瞧著頗有些不耐煩,佯裝清理指甲裡的“灰”,一雙細長的眼瞅向章謙溢,刻薄笑道:
“公子平日裡極孝敬督主,一口一個幹爺叫的親熱,怎麼,這會兒倒表裡不一了?”
面對如此刁毒的話,章謙溢登時大窘,俊臉緋紅一片,可偏偏絲毫看不出惱怒,他仍厚著臉皮陪著笑,試圖斡旋:
“公公怕是不知,小妹今晚上就出門了,與小侄再無任何關係。她是安定侯的人,您也知道,侯爺一向護短,蠻不講理起來連幹爺都要讓他幾分呢。”
“是麼。”孫公公甩了甩潔白柔嫩的手,並不搭理章謙溢這茬,反而若有所思地看向沈晚冬,笑道:“姑娘這不是還沒有出門麼,再說了,如果不是瞧著姑娘和侯爺有點關係,咱們督主還未必肯讓她去呢。這是莫大的榮耀,姑娘還是早些請吧。”
聽了這話,沈晚冬頓時瞭然。這哪裡是請她去唐府彈唱,分明就是那位唐督主有心要給榮明海難看,設下的鴻門宴。她如果去了,就是給侯爺臉上抹黑,到時候眾人嘲笑的不僅僅是她,怕是還有侯爺……
“侯爺說話間就到,恕妾身不能隨公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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