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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妾身真的沒有再隱瞞殿下的,當時姑姑只求徐家能脫險,助、助妾身也是情理,未料她會如此有心計”徐宛屏是懊悔不已,當時父親落難她六神無主幾乎是聽憑沈徐氏發話的,弄垮沈家,對付沈崇
可到後來,後來再次與四皇子一道,甚至用沈徐氏的法子一步一步完成自己所想,她便想脫離她的掌控。那女人是個瘋的,她絕不想好不容易掙來的榮華富貴毀於一旦,卻沒想
她不禁殷殷切切地哭了起來,耳朵那傷難以復原,終究是身體有了殘缺,四皇子當下發了好大一頓脾氣,言下之意便是要休,若是被休,她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再次磕頭懇求起來。
“都道、都道是頭髮長見識短,竟瞞著這,壞我大事——”司馬昱被那哭聲煩極,登及一提腳猛踹了過去。“再哭喪,我先弄死你!”
徐宛屏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嘴,淚珠不斷往下掉卻是一聲都不敢哭出聲來。
“你最好祈禱,我的人抓到他們,並把東西帶回來,否則”
“四爺,四爺,搖光公主與沈大人一道入宮,正往乾清宮去,那邊的太監攔、攔不住,這可怎麼辦啊!”
司馬昱聞言忽的一個踉蹌,往後退了步癱坐在了椅子上。
“殿下”徐宛屏驚呼。
司馬昱卻在震驚過後笑了起來,然那笑更似哭,想到此前造下的,一張臉近乎是扭曲了。
第76章
庚武二十八年; 四皇子謀害太子; 結黨營私; 意圖謀反; 罪證確鑿,然在景和帝聖旨傳達之際; 那人已經一盞鴆酒了結性命; 死前身著黃袍,謂之執念。
而景和帝在知悉太子之死是因四皇子構陷; 更是大受打擊,已經幾日未上朝; 朝政由賢王暫代。私下是個什麼情形唯有蘇回與太醫院一眾最為清楚,景和帝撐不了多少時日了。
“真沒想到裡頭內情竟是這麼複雜; 沈徐氏為了幫徐宛屏上位,做了那麼多陰損事最後落得那下場不說,還拉了四皇子落馬!天理昭昭; 報應不爽; 果真是沒說錯。”蘇霓同姜家幾人一道坐在臨湖而設的水榭裡,一面細心替姜少颺換了濃茶。
“白水寡淡。”姜少颺在其身旁小聲咕噥; 在對上其目光時老實噤聲,啜了一口,“偶爾嚐嚐也別有一番滋味。”
蘇回略是嫌棄地撇開,就看到蘇霓鬧著臉紅; 也忍不住跟著周遭一塊笑起來; 誰都能看出兩人之間有什麼; 偏兩個一個比一個嘴硬,愣是讓旁人著急的。
“這人吶”蘇回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塊花生酥堵了嘴,一面腿上被人擰了一把。“”
“吃茶吃茶。”蘇霓熱絡招呼,招來蘇回別有深意的眼神給暗暗瞪了回去,喜笑顏開,“總之,可算是都過去了,大哥和四哥官復原職,都是讓人高興的好事兒!雨過天晴!”
蘇回聞言淺淺笑了一記,把玩著杯盞沒作聲,倒是另一頭的姜柳氏接了話,“你大哥是自個請調,憋了這麼幾年可是憋悶壞了,等老太太過完壽,我陪他一道去江鎮關。”
“大嫂”蘇回聞言卻是意外。
“好男兒志在四方。”姜柳氏笑語晏晏,眼神裡亦是濃濃愛意,“倒是阿妧你,其實搬回來住也無妨,讓小叔收你做義子名正言順住一道。老太太一直惦念你,小叔又何嘗不是。”
蘇回胸口兀的一緊,緊啞著嗓子應了一聲,只是不及姜柳氏討要準信兒,眾人便被走過來的一抹娉婷身影引去了注意。
來人一襲白衣襯得比以往更冷清,踏入水榭當中。
眾人俱是起身相迎。屬蘇回最先注意到她身上配飾素淨,僅僅以一隻玉簪,一隻玉環相配,很是不同。
“公主金安。”
“公主金安。”
蕭令儀已走到蘇回身邊,作勢一扶,同幾人道,“免了免了,而今我是一介草民,往後再無搖光公主,只有蕭令儀了。”
蘇回聞聲定定凝著她,心頭暗暗嘆息一聲果然餘下幾人不知,場面有一刻靜默。
“其實是誰不重要,做哪個能讓自個高興快活就好。”姜少颺斂過沉默,忽而笑道。
蕭令儀頷首,“四郎所言極是。”她頓了頓眸中攜了一絲促狹,啟口問道,“方才說的那麼高興,可是閔兒終於答應”
“咳咳咳”姜少颺猛地嗆咳起來,蘇霓下意識便去幫他順後背,只是在當下一瞬意識不妥又連忙收回,兩人這欲蓋彌彰的態度可叫一幫人看樂了。
蕭令儀眼中蘊著笑,“話說回來可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