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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置信的問了句,“你就是那個梅姑娘?”
她一再的問,那梅姑娘有幾分的不耐煩,哪裡跑來這麼個瘦巴巴的小姑娘,長得比狐狸精還好看許多,不過真夠囉嗦的,這麼簡單的一個事反覆地問個沒完,“這裡就是我一個梅姑娘。”
樊勇在旁喝叱道,“休得無禮,這位是將軍夫人。”
梅如花愣了愣,雖不知這是哪位將軍夫人,但不是同為營妓,她也不敢怠慢,收起了那幾分不耐,給任桃華搬了張椅子。
“請問夫人,找如花有何事?”
任桃華輕咳了聲,“也沒什麼事,就是找你聊聊。”
梅如花一時沒想到,旁邊的那個瘦姑娘秋蘭卻旁觀者清,這沙山大營裡也沒哪個將軍的家眷,聽說淮軍主帥夫人被救了回來,想來就是面前這位,原來她還不服氣徐知誥偏偏看上了那梅如花,那梅如花痴肥臃腫即無才又無貌,還以為他是一時花了眼,這時才懂,這敢情是上品的瓊漿喝慣了,想喝糟子酒了。
那位年輕清俊魅力無限的淮軍主帥自已也不用惦記得心急火燎的了,光面前這兩位就是她此生永遠無法逾越的高峰。
任桃華跟她拉著家常,嘮來嘮去終於聊到了徐知誥身上。
“聽說徐知誥常來找你?”
梅如花愣了愣,心想這夫人怎麼竟直呼主帥的姓名,但還是答道,“是,主帥一有空就會來找我。”
任桃華咬了咬牙,又問道,“你們都做什麼?”
梅如花又一愣,紅了紅臉,道,“他撫琴,我吹簫,他作畫,我吟詩。”
秋蘭忍住笑別過頭去,任桃華聽到笑聲,眼前也浮現了一個逼真的畫面,這話不能問了,再問下去她就猥瑣了。
任桃華撂了臉急急走了,梅如花也有些莫名其妙,主帥讓她無論誰來問都回答是吟詩作畫撫琴吹簫,她也沒說差啊,怎麼個個聽了都這麼表情詭異?
她回了帳子不久,徐知誥也回來了,給她帶來了一個訊息。
錢傳瓘轉而西行,兵發無錫,徐知誥將帶兵解圍,沙山只會留下一部分兵馬,她孤身一人呆在沙山大營裡並不合適,徐知誥明早要把她送往常州。
明日即將發兵,徐知誥和眾將議事,直到月上中天才回來。
任桃華實在沒挺住,爬在桌子睡著了,感到有人抱起她來,鼻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她知道是徐知誥回來了,心思百轉,還是閉著眼睛裝睡,感覺到他把她放在鋪上,給她解了羅襪,正要給她解衣時她敢緊驚醒了。
“我不脫。”
徐知誥倒沒有勉強她,衝她笑了笑,也合衣躺在了一旁。
她安了心,眼皮打不開,一會兒就又睡去了。
後半夜她被渴醒了,才發現她偎依在徐知誥的懷裡。
帳篷裡黑漆漆的,她根本看不到什麼,只是感覺到他溫暖的身體和均勻平緩的呼吸。
☆、第52章 夜糾結
她睜大眼睛在黑暗中怔了良久,徐知誥數十年如一日的上品睡相和她劣績斑斑的睡姿比較而言,能滾到一起,自已投懷送抱的可能性高居榜首。
徐知誥那混雜著淡淡汗腥味卻仍舊好聞的濃重男性氣息,比氣味清爽時要騷擾人多了,再聽見他的心跳聲在耳邊,平穩有力,堅定規律,那一下下的似乎在敲打著她的心,情不自禁的有點芳心蠢動,她心裡悄悄的嘆息,半夜三更,分別在即,她只放縱一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只此一次。
她提了提身子,仰頭湊上去啄了一口,看不清楚,憑觸感只覺得似乎親到了徐知誥的喉結處。
這一吻,如蜻蜓點水,稍縱即逝,可能是因為太久沒親近了,她心怦怦的跳個不停。
驀地,她突然感覺到徐知誥的呼吸心跳似乎也不那麼平穩規律起來,她驚得一動不敢動,屏住呼吸,平復了一下自己,仔細聽了下,才鬆了口氣,是錯覺。
她了無睡意,思緒紊亂著,後來就突然想起徐知誥曾受過傷,那傷口究竟在何處?恢復得如何了?
這樣想著,她鬼使神差的就開始找傷口,衣襟,前胸部分是光滑的,再下面心臟部位也是沒有異常,再往下,小腹,她正摸索著,卻覺得自已的手被人忽然握住。
“你這樣是對我有慾望嗎?”
徐知誥的聲音響起,不若平時的溫涼淡然,暗沉沙啞帶著隱忍,低沉磁性,在黑夜裡讓人都不禁的戰慄起來。
她羞得無地自容,這是什麼時侯吵醒的?
她用力的把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