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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縮,徐知誥任她掙脫回去,低喚了聲四姐兒,把她完全的圈在了懷裡,頭埋在她的臉側,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她僵直著身子,感到他的薄唇落了下來,輕挑丁香緩卷蓮舌,溫柔而堅定,細膩柔情充滿,教她的心都快融化了成槳糊了。
徐知誥離開了一下,然後又低首輕咬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咬得人心裡酥酥的。
任桃華只覺得她變成了喇叭花,開放呀再開放,卻覺得怎麼也不夠,空空洞洞總覺著缺了點什麼,不由得四肢並用,象藤蔓一樣的緊緊纏住了他。
徐知誥輕輕笑出聲來,帶著戲謔和難掩的得意。
任桃華清醒了些,狠狠的咬了咬唇,清清喉嚨說道,“你的傷如何了?”
這句大煞風景的話如期的教一帳的綺情如潮水般的退去了大半。
徐知誥停滯了一下,然後身子撤離開她,聲音半晌才響起,已變得冷靜而清楚,“多謝夫人關心,已無礙。”
黑漆漆的帳篷裡只餘沉寂無聲。
那麼熱的夜,任桃華籠起了衣裙,卻覺得渾身被冰涼包圍起來,鼻頭酸楚,是她一手推開了他,怎麼身心俱寒的反而是自已,是她錯了嗎,在這樣男尊女卑的世界裡,她原來就不該有這樣那樣的貪求,徐知誥對她,其實真的不算差,除了不能給她唯一的感情,其它的不都給她了。
她靜靜的流著淚,和那日中軍帳外的哭泣不同,她一點聲息也沒有發出來。
徐知誥卻似有所覺,伸手在她的臉上一觸,嘆了口氣,用手給她拭著淚,這樣的無聲的淚,更教人觸動。
“四姐兒,你不喜歡,我不會再碰你。”
聽了徐知誥的保證,任桃華的淚掉得更兇了。
徐知誥無可奈何,把她又重新抱入懷中,給她講了許多笑話,多數都是她的,終於讓她又羞又氣,成功的止住了她的眼淚。
“明天早上我比你先走,胡夷會送你去常州。”
他帶了陳洛穆宜去無錫阻擊錢傳瓘,沙山大營留焦祖厚駐守,胡夷去常州待命,正好順道護送她。
“我已遣了人在常州等你,到了常州不要久留,馬上回江都。”
一旦無錫失守,那麼常州就守當其衝,也不是安全之地。
“睡吧。”
話雖如此,任桃華如何睡得著,徐知誥抱著她,兩人並股貼著,她清楚的還能感到他的畜勢待發,那樣生龍活虎,她想裝著不知道都難,只是徐知誥卻彷彿沒事人一般,只是安靜的摟著她,手腳規矩,再也不越雷池一步,她也不知該佩服他還是該心酸黯然。
她睡得一點也不踏實,睡睡醒醒的,所以天沒亮的時侯,徐知誥一起來她就也醒了。
徐知誥取了件乾淨的衣物正在換著。
“我幫你穿吧。”
徐知誥沒吱聲,只是停下手來,她上前默默的幫他穿著衣繫帶,雖然沒抬頭,但是還是感覺到徐知誥一直在凝視著她。
最後,她又去取盔甲,只是一拿到手,就覺得手腕一沉,那副沉沉的鐵甲差點沒摔下來,她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卻覺得手上一輕,徐知誥已從她身後探出手幫她擎起來,伸手接過去。
“怎麼這麼重?”她挺吃驚的,將士原來每天都披著這麼沉的重量。
“三十多斤,對於你是重些。”
任桃華想何止是重點兒,她若穿上這副甲非被壓趴不可。
徐知誥自已把盔甲穿戴整齊,才低頭看著她,伸手把她擁到懷裡,她臉貼在涼冰冰的魚鱗甲片上,聽徐知誥柔聲道,”四姐兒,在江都等我。”
她輕輕的恩了一聲。
“不許多看胡夷一眼。”
她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時,驚訝的抬頭,徐知誥已鬆開了她,轉身向帳門走去,掀了帳簾出去了。
她怔了半晌,從來沒想到徐知誥竟會說這種話,可是既然這麼說,為什麼還會教胡夷送她呢。
她遙遙目送著大隊的吳軍消失在山腳,等到吃過早飯,胡夷已點齊五千軍馬,差人來請她。
居然不知從哪裡弄來了輛馬車,她上了馬車,一路上聽著外面的兵戈相撞車馬吱呀的動靜,靠在車壁上跟著車晃盪的,睏意漸漸上來,便睡了過去。
她睡得沉沉的,睡了一覺又一覺,不知什麼時侯,就聽得外面有人在喚她。
“夫人。”
她驚醒過來,到地方了嗎,卻聽得外面樊勇說了句要宿營了。
她下得車來,只見已是夜色沉沉,月明星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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