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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著該如何把這小女徒給板正,可不能學她那父親兄長哩!目光落在後面的畫作上,靈光一閃:“怎麼的就只有這般詩作,嘁,你阿兄他懂啥!你瞧瞧以前哪個畫作上面不要題一首詩,好應個景?”
蜜娘轉過頭去瞧後面掛著是畫,多數是山水畫,那空白的地方都提了詩作,“呀,真的有~”
“那是自然的,以詩應景,以景相襯,詩畫才能相融。你不愛寫那無病呻吟的詩,不寫便是了,山水田園詩於畫作上還是很有用的。”範先生摸著鬍子。
蜜娘低著頭似是在糾結,“不能找別人題詩嗎?”
範先生:“旁人可知你心中所感悟?可能道出你所想?”
自是不能哩,難道還有肚中蛔蟲不成?
蜜娘成功被他說服,不再抗拒作詩:“那……好吧。”
待那範先生教她詩作後,他便不再罵沈三沈興淮木魚腦袋不開竅了,便是:“日後你們連蜜娘都不如……蜜娘都比你們強……”
蜜孃的天賦還真比她父兄強上許多,沈三先天性缺乏基礎,但比沈興淮好多了,沈興淮是,腦子裡根本沒有那個詩詞那個概念。蜜娘打孃胎就接受優質胎教,一出來接受早教,再大一點便啟蒙了,環境薰陶之下,她對於詩書文賦都要來得敏感些。
原本有那一門兩秀才的希望,如今卻是落了空,倒是沈三先鄉試。沈三亦算得奇人,年少時沒得功名,人到中年,方知發奮努力,不過亦不算遲,不少人三十歲中秀才還被稱一句年少英才。
他自小就有些慧根,腦子轉得快,父母送他去讀書,他考了個童生回來,當時也是年輕,若讀下去也是能考個功名,但他似是天生有那商人衡量利益的本事,若一直讀下去,也不知何年能有個功名,倒是累的家裡人供他讀書,便是絕了那科舉之路。硬是從那等子窮小子將手下的家業一步步的做大,卻是念起那功名地位的好處。
正所謂有了錢財便要貪圖地位,他亦是不願兒女被瞧不起,那錢財買的來很多東西,卻是買不來外人的敬重。
沈三希望能一次中舉,畢竟他已過而立之年,兒子都下場試水了,再過個幾年指不定都要有孫子了,以他的水準大致也是止步於舉人了,進士是不大妄想,他不願白髮蒼蒼了還去考那進士,便是愈發努力,趁著還算年輕,可拼搏一把。
父子女三人同窗學習,朗朗書聲,濃濃墨香,在這宅院中升騰,如當初江老秀才買這大宅院時所期望的,願子孫繁榮昌盛,書香永恆……
不知不覺中又是翻過一年,菱田村中的園林外部景觀完成了,開年後,又是立即上工,馬不停蹄地安排裡面的佈景,開渠引活水灌塘,震澤湖石,蜿蜒曲廊,還未落成,已是令人讚歎不已。
亦有亭臺閣樓,池塘中造那水閣樓,四周用水車圍起來,有那水月洞天之感。
沈大家的宅院也開始破土動工了,沈家一門兩家動工,引得菱田村人駐足窺探,回來皆對家中孩兒說:“奈們若有沈家那幾位叔叔伯伯幾分能耐,這輩子也是滿足了。”
沈老頭沈老太亦是得個全福的稱號,村中老人無不豔羨,便是沈大爺沈老婆子同沈老頭沈老太也是走動的勤快了不少,似是想走通走通那關係,可畢竟是老一輩的關係的,如今還是要看年輕一輩,之前沈大答應給個職位給沈大爺家,讓沈大爺的二兒子進去做了工,倒是引發了沈大爺家一場家庭內戰。
沈大爺那家裡頭大部分農活都是老二做的,老二一走,可不就落其他幾個人身上的,其餘幾個不樂意了,老大說他是老大,憑什麼老二去。老三也不樂意。沈大爺弄得焦頭爛額,跑去問沈大,可不可以換成老大或者再給個名額?
沈大自是嚴詞拒絕了,族裡頭還有不少人家進不去哩,一家佔了兩個,別人可是要不滿。為什麼要老二,那自然是老二勤快。
可就苦了老二,有時候家裡農活幹不完,從印刷坊裡出來還要去幫家裡幹農活,再是面性子的人也是有脾氣的,幾次下來也不願幹了。這家裡頭天天不得安生,竟是把那沈老婆子也氣病了。
沈老太道:“我那大嫂子強勢了一輩子,到晚年竟是被幾個兒子給氣倒了,不如早點分掉算了……”
大房那幾個兒子平日裡被沈老婆子壓制得也不敢反抗什麼,私下裡各房都有小心思,哪裡和諧得起來,一屋子擠了這麼多人矛盾能不多嗎?沈大爺沈老婆子能壓制多久,矛盾積壓久了總會爆發的。
卻是殃及了沈老頭沈老太,那沈大爺家鬧個矛盾,那幾個媳婦便是隔三差五地到沈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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