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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帶惶恐:“屬下辦事不利,願受責罰。”
我擺擺手:“還有二十日時間,你再向附近郡縣買上一些,儘量能夠支撐我軍三月之用。呃,當然,”我補充道,“若是價格實在太高,也不必勉強。”
在這個時刻,我還是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諾!”褚燕急忙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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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之前所說,大軍在平城繼續休整。
但是,我卻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軍隊的編制。
高順、徐晃、李典、張遼,我同時失去了四位優秀的營級幹部,只剩下秦陣、拓拔野、褚燕和太史慈四人,而兵力縮減了近四千,只剩餘一萬一千餘人。
特別是張遼的一千五百人,本來已經全部配置了鐵製鎧甲,是作為我手中的王牌精銳而專門配置的,這樣一來,我不得不謹慎考慮這一營人馬的處理問題。
除了這一營人馬之外,我還有額外的一千五百套鐵製鎧甲,究竟是乾脆將三千鐵甲騎兵合為一部交由某一人統帥,還是打散為五部分,補充進每個將領的手下……一時間我有些猶豫不決。
經過仔細的考慮,又參考了幾位營級幹部的意見,我終於做了決定。
一營仍維持在三千出頭,其餘四個營擴至兩千人馬,二營秦陣、三營拓拔野、四營褚燕、五營太史慈。
收回原屬第八營的鐵鎧,所有鐵鎧重新配備。
其中,一營配置一千套,其餘四營各五百套。
這是折中的方案,我既不可能將所有鐵鎧配給一營,也不可能交給四位營長中的任何一位。
饒是如此,軍中還是產生了大量的不滿之聲。
不過,我只能如此,才能保證公平。
由於無所事事,我在處理好軍中事務之後又再次返回洛陽與妻女團聚……
我沒有去拜訪任何一位公卿,只是安靜地呆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享受了十天可貴的悠閒時光。
直到四月的最後一天,我才再一次淚別親友,踏上了遠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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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二,我最後一次清點軍士,發現總兵力剛剛超過了一萬兩千。
是的,那些回家探親計程車兵們返回了軍營。
我又用了半天時間,將這些士兵編入一營之中,祖烈與孫文等虛職旅級幹部終於得到了實職。
初三,一萬名騎兵簇擁著兩輛馬車開始向西行進。
——太史慈已經於五日前督送著糧草輜重離開了平陰。
由於地處敏感區域,行軍的速度大為減緩,第一天,竟然只走了八十里路,天色近黑之時,全軍才走出了函谷關。
事實上,朝廷派來的人馬一直在明目張膽地監視著我軍的一舉一動,絲毫沒有要隱藏自己的意圖。
直到我軍緩緩經過函谷關離開河南郡進入弘農郡,來自朝廷的哨探們才漸漸失去了蹤影。
取而代之的,是來自弘農方面的使者。
“下官是弘農郡丞梁山,參見馬將軍!”使者當中一名年過鬚髮花白的文士快步上前,對著追命的腦袋行禮。
派二把手郡丞來迎接,這的確能夠表示誠意與重視。
至於他容易引人想入非非的姓名,我選擇了自動忽視。
我勒住馬頭,在馬背上還禮:“甲冑在身,不便下馬,梁郡丞還請見諒。”
他急忙表示可以理解:“馬將軍一路西行,勢必經過弘農,種太守派下官前來,便是特意邀請將軍務必在弘農郡停駐數日,以表種太守心意。”
“種……太守?”我忽然發現在我的印象中,對於弘農太守,完全沒有印象。
梁山笑著說道:“種太守諱拂,曾任朝中光祿大夫,與馬將軍同殿為官。”
種拂……
似乎還是沒有什麼印象……
“種”畢竟是個罕見的姓氏,我終於想起來了一些事情——只是……我之前做衛尉時,跟身為散閒官員、光祿大夫的種拂並沒有太多交往。
我撓了撓追命的脖頸,摳掉了一小塊不知何時粘在上面的泥巴,朝他拱手一笑:“種府君既然如此好客,本將自當遵從。”
梁山所帶領的人員並不太多,只不過十來人的隊伍而已,這讓我感到有些奇怪,但並沒有多問。
第二日,我命令全軍全面提速,一日之內賓士距離超過兩百里,趕在天黑之前抵達了弘農郡的治所弘農縣。
“長途跋涉”令騎術一般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