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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單是路上就要消耗不少時間。要不是幾人都還有大義為重的品格在,就憑當下這尷尬勁兒,根本沒法一起幹事。
不過這樣的氣氛,或多或少還是影響了效率的。譬如曾培和竹搖都不太說話,翻到拿不準要不要用的罪證,便沉默地遞給奚月,奚月看後拿個主意,他們再沉默地收回手去。
再譬如,沈不棲在那日得到奚月的“准許”後,就一直圍著琳琅大獻殷勤,以至於奚月要喊他幹事的時候,總要喊上很久才能把他喊過來。
如此苦熬了近一個月,幾人可算將最要緊的罪證都理了出來,準備去南京與楊川匯合。
奚月原打算還是隻跟沈不棲一道回去,曾培卻黯淡道:“一起去吧。”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我娶不到你,接著當你兄弟還不行?”
“……”奚月即刻想拒絕,想說你何苦這樣?曾培卻又先她一步開了口:“我緩過來了,我不想那些事了。”
奚月的話就被噎了回去。
竹搖垂著眸也說:“我也去,我也緩過來了。在這兒悶著沒意思,還是一道走江湖心情好。”
琳琅則紅著臉拽著不棲的胳膊:“我……和不棲……”
……罷了。
奚月撐不住點了頭。曾培可憐兮兮的她看不過,竹搖則是她先前女扮男裝虧欠在先。沈不棲和琳琅眼見著要成,她這會兒強將琳琅擋下把沈不棲抓走幹活,那叫棒打鴛鴦!
五個人便一道上了路,幾日後到了南京,只等袁彬想辦法把罪證安排給要押送布匹入宮的錦衣衛夾帶進京。
京中,又一場雪過去,剛消褪到邊角的殘雪重新連成了一層。詔獄之中,怒聲咆哮震耳欲聾:“你瘋了?!”
門達手中的鞭子狂風驟雨般劈了一陣,血霧猛地激起,在他停手後,猶是瀰漫了很久才逐漸減退。
門達握鞭的手顫抖不止,上前一把拎起囚犯的衣領:“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
張儀深深地吸了口氣,帶著血霧湧進鼻中的空氣聞起來像鐵鏽一樣。
然後,他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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