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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續命的法子。”
“續命?”道隱悶哼一聲,“這樣的說辭你也信?”
“她還有脈搏的,可以一試。”李不言說著,就將智伯瑤搬坐起來。
“你離她遠一些。”道隱不準。
李不言看道隱的緊張:“都要是一具屍體了,你緊張什麼……難不成,你對她……”
“不要用你的心思來揣測我。”道隱說,“我不過是儘自己的職責。”
“這裡就你我兩人,你就算承認了,我又不會說出去。”李不言說。
道隱不接他的話。
李不言說:“續命這法子,有是有,也不一定能成,若是天亮了,你看到我不動了,記得把我埋了,別叫人看到,害的她死後也要背上汙名。”
“那不如讓我來,”道隱說,“你天亮前就要走,可我卻能一直留在這裡。”
李不言眯縫起眼睛:“你可知,續命會對身體有什麼損傷?”
“你說來聽聽。”
李不言如實說了,道隱神色凝重,不消一炷香的工夫,衝李不言點點頭:“我考慮清楚了。”
“一旦開始,無法回頭,你再想想。”李不言說,“我不過是一個小賊,死了也沒人惦記,我看還是我……”
“我說了,讓我來。”
李不言拗不過道隱,只好答應了。
紅日初升,一掃雨夜陰沉。
江水寒在椅子上坐了一夜。
衛永昌在御書房愣了一夜。
淑太后在床上安眠一夜。
“聖上,太陽出來了。”太監提醒衛永昌。
“這樣快,天就亮了?”衛永昌坐在椅子上,不肯起身,腳步跟灌了鉛一樣沉重。
“您都一夜未閤眼,不如先去躺一會兒?”
衛永昌擺擺手:“不了,該來的逃不掉。”
走在去智伯瑤寢宮的路上,衛永昌說:“聽說內務府都已經把下葬的日子定下來了?”
“老奴不知啊。”太監把頭低下,不敢說是,也不敢回答不是。
宮裡頭一片哀慼,畢竟是白事,誰敢在臉上揚起笑容?
衛永昌走在前面,只覺得異常孤獨。
從此以後,再沒有人能跟他說真心話了,這些下人們膽子都小,沒有誰像智伯瑤一樣口無遮攔,不戴面具做人。
血腥氣還瀰漫著不肯散去。
衛永昌推門,走進去,卻看到道隱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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