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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容得很不像話。
沈畫只得整理好自己的思緒,間接向他表明昨晚那番話的誠意,“蒙殿下惦記。您請回去轉告於他,我如今已將是柴家的人。安危自會有人守護,不敢勞他費心。”
留他在此豈不是辣人家眼睛?
“這……”外間那人十分猶豫,似乎思量好一陣方道:“寧陽君,殿下昨日去皇后娘娘宮裡問安,正好聽見有人來報,嚴氏那邊似乎已經知道了您近日的行程。殿下擔心您路上有差池,所以命屬下連夜趕來隨行。若屬下就這樣回去,恐難以覆命。”
沈畫礙於有人在旁,無法明言,只能反問:“殿下就不怕違逆皇后娘娘?”
看來昨晚那些人果真是衝著她來的。可她出門的訊息又是怎麼傳出去的?
不等沈畫想明白,這人繼續鍥而不捨,簡直堪稱釘子般的精神,似要將她意志堅定的心,戳出一個窟窿才肯罷休,“娘娘並沒有為難寧陽君的意思。所以殿下這番也不算違逆。但畢竟嚴氏家族龐大,娘娘深居宮中不能完全掌控。殿下擔心會有人對您不利,還請寧陽君應允殿下美意。”
原來最高領導人也有鞭長莫及的時候啊!是否應體諒體諒人家?真當她沈畫是傻子?
許是見她久未說服此人,柴駿終於放下手裡冊子,沉聲道:“本侯的人,無需任何人勞心。請回。”
那人好一陣子沉默,再出聲卻依舊十分吃驚,“豐城侯?”
柴駿冷冷應道:“正是。”
外間又好一陣靜默,方聽那人道:“寧陽君既有豐城侯相伴,末將這就回去覆命。”
說完,傳來漸行漸遠的馬蹄聲,正是朝燕京方向折返。沈畫不覺暗暗替燕謹揪心,他這屬下回去一番話,恐怕又要令他傷心多一回。她如今不僅與他再無瓜葛,甚至已與柴駿在一起,若以燕謹那性子,會不會難過得撕心裂肺?不過這樣也好,最好就是令他斷了念想,往後她也日子好過些,畢竟過去的已成過去。
好一陣回過神,沈畫看看眼前又再次拿起那本佛經,一臉淡漠的人,居然有點兒佩服,“您就不怕殿下日後找您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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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那可是一國儲君,將來大燕的天子,即便燕謹素來溫文儒雅,又為人寬厚慈悲,尋常人也有幾分顧忌。正如她方才之所以那樣與他派來的人周旋,也正是考慮到這點,不想將話說得太過,得罪於他,為將來相見留幾分餘地。
柴駿慢悠悠放下書,漠漠看上一眼,精緻如畫的眉目平靜得令人賞心悅目,“怕就不會求娶。沈畫,你這話,不怕我傷心?”
沈畫瞬間噎住,感覺兩人間好不容易緩和的氣氛又莫名其妙尷尬上來,噎了一陣乾笑出聲,“小侯爺哪裡的話?”
他怎麼會傷心?
不過接下來透著詭異的沉默令她明白,即便他不會傷心,也會生氣。她如今可是他明媒將娶的妻,與舊情人派來的人這般“敘舊”,人家面子上掛不住啊!
看著那好看的眉目漸漸冰冷,沈畫念及至少尚要與他做兩年的戲,角色是與他恩愛無比的妻,於是頗有誠意道:“此事往後我會注意。絕對不會令小侯爺面上無光。”
興許是她一番保證令柴駿非常滿意,他隧又拿起那本書,低下眉睫卻沒認真看,喃喃問:“午膳想吃什麼?”
眼下僅兩人,最多不過加上他家車伕三人而已,因此沈畫覺得他大可不必這般“恩愛”體貼。猜想是他自知性子冷傲,怕將來人前露出馬腳才如此勤加練習,也不好打擊他努力的興頭,違心答曰:“隨便。我素來對吃沒有什麼要求。”
柴駿再次抬眸,淡淡一眼,隧又將目光重新放回書本上,沉沉地道:“我觀察你一整天,卻已知你在說謊。不必同我客氣,我尚比他寬裕。”
沈畫差點兒吐出一口老血,怎麼這話隱隱透著一絲酸澀的較勁?會不會有錢得太炫富了一點兒?原來他根本不是恩愛,是在攀比?
柴駿這話說得沈畫頗不服氣,因此進了那處鎮子,找到間最像樣的食肆,坐下後便真不客氣地點了兩桌子菜大快朵頤。
橫豎前些年過得捉襟見肘,她也有十幾年沒有敞開肚子吃了。如今難得有人大方,為何要委屈自己?
既然已被他看穿她是個吃貨的事實。那就讓他見識下她的真本事,免得將來嫁進他柴家,還要裝斯文,餓肚子。多不划算?
柴駿對她這一轉變看上去居然沒有一絲反感,只不過姿態優雅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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