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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明白,柴駿為何喜歡她。當然,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
蕭譽一聲長嘆,“有的事只有你自己能找到答案。我幫不了你。你只是需要一個人戳破你心裡的想法罷了。今天簡郡王出了這麼大個醜,估計不會輕易罷休。這別院你還是暫時不要來了,我會按時將訊息送到你手裡。你要有事可以命人送信到城西的醉仙居。”
蕭譽將她送回沈府後,沈畫在院子裡躺了許久。的確,有的事情除了自己,誰都幫不了。他那番話估計也是在告訴她,他對娶她這件事萌生了退意。不過這樣也好,到少了一件煩心事。
燕帝不是還沒對柴氏定性麼?難不成自己就這麼想定他的罪?但這樣於他、於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可言呢?或許答案她能找到,她比任何時候都希望真的去了解柴駿。哪怕最後傷了自己,大不了放下再重來一次。橫豎她的戀愛觀就“與眾不同”。
這晚用膳時,沈成業回來便要了兩壺府裡最好的藏酒,拖上姜凱興致勃勃開飲。
沈畫正因事情毫無進展惆悵萬分,因此勻了少許過來。誰知小祖宗見她要飲酒,立馬嘟著嘴瞪眼,差點兒沒用目光將她凌遲處死。
沈畫為了顧及他幼小心靈上的陰影面積,唯有又將酒倒了回去。看來他之前對燕謹飲酒一事的確深惡痛疾,害怕她也步他太子哥哥後塵。
小祖宗見她這麼聽話,跑過來抱著就是一口親在臉上,開心讚道:“小畫姐姐真乖。”
沈成業與姜凱頓時目瞪口呆。
這動作的確是沈畫言傳身教,只因每次千方百計哄得小祖宗聽話,她忍不住就會心情愉悅獎勵一口,親著親著就親成了習慣。小祖宗彷彿知道這是表達心中喜歡的方式,因此居然似模似樣學了去。
可他畢竟是皇子,這樣的動作的確讓身為臣子的沈成業與姜凱直冒冷汗。
等這小傢伙吃完飯,被沈畫哄去逗獵場帶回來的那幾只小白兔,她才找著機會問老爹,“什麼事這麼高興?”
如今在自己家說話都得小心些,的確十分辛苦。燕圖雖不至於小小年紀便做奸細,但也得防著他童言無忌。
姜凱瞥了眼外面,小心地壓低聲道:“你這幾日呆在家裡沒出去,自是不知。今秋入京參加秋試的學子在太學寺外鬧了起來,據說已靜坐絕食了兩天一夜。雖尚未開考,卻有人查到今科有人漏了考題。皇上今早下旨嚴查此事,才幾個時辰便揪出了漏題之人。又牽扯出往年吏部、戶部在任命新科時徇私枉法、收取賄賂這檔子事,連翰林院都有不少人受到牽連。只怕不需幾日,吏部戶部尚書那兩把交椅便要換人。皇上命首輔親自督考本次秋試,且考題僅他一人知曉。待選出三甲,由皇上親自點名任命賢能。還有,你往後得注意點兒,別將五殿下當尋常孩子養。他方才……”
“柴駿弄出來的?”沈畫哪有心思管燕圖,沒想這傢伙竟然還有發動學丨潮的前衛法子,且這號召力不是一星半點,難怪急匆匆回了京城。想必是希望在燕帝與嚴皇后回京之前將這事辦了。
沈成業在旁聽著一笑,“之前在獵場人家差點兒擺你一道,他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欺負,袖手旁觀,不好好生生還回去?這樣也好,讓這些人長點記性,我沈成業的女兒,他柴駿的夫人,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動的。”
沈畫微愣,柴駿是為了她?他弄這些事真的是為她睚眥必報?不過他手腳倒是挺快,誰不知道吏部一向把持在嚴氏手中?先斷了人家財路,如今又切了人家後路,連官員任命的大權都替燕帝收了回來,下個目標又是誰?
據沈畫所知嚴氏手中尚有兵部的半壁江山,加上刑部,手頭上的大權只怕已丟了不少。不過這只是明面上的,底下尚不知還有多少人替他嚴氏賣命。柴駿就不怕人家狗急跳牆,要他的命?
沈畫隱隱有些後悔,從前總將事情推給柴駿,讓他頂著,讓柴家去拉仇恨。萬一他真要出個什麼事,她搞不好會內疚一輩子。
可老爹這番話……
“爹。您……”
“這兩日你沒事讓府裡下人打掃打掃,初二柴家會送聘禮過府。”沈成業看著女兒什麼都沒解釋。
忽聽老爹提起這事,沈畫趕緊問:“他會親自來麼?”
沈成業佯作不懂,“他?哪個他?”
沈畫沒好氣白上一眼,“當然是你那無所不能的好女婿。”
非得要她親口承認。看樣子老爹是認了?
沈成業沒忍住,將將噙上的半口酒噴了出來,好在沈畫和姜凱均停下了筷子,才不用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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