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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帶回別院任你處置。”
沈畫覺得這建議不錯,鑑於眼下十萬火急,因此不再與他囉嗦,一來引起那人帶來的下人注意恐怕再要動手就更難了。二來蕭譽戴著面具,雖由頭到腳罩了斗篷掩飾,也很快會令人察覺,到時更難脫身。遂拍拍他胳膊囑咐:“小心。”
說完也不耽擱,直接原路返回。
拐進別院那處隱秘的巷子時,沈畫回頭看了一眼,方才替主子望風的幾名下人已躺在了巷子口,被人擺成在路邊打盹兒的模樣。沒想到蕭譽不僅動作快,身手還不錯。
沈畫放心地回到別院,讓司墨取來水,將蕭譽交給她的藥粉混水喝下後,等了約摸一炷香丨功夫,方才在巷子裡為非作歹的人便被五花大綁地丟了進來。
沈畫略微試了試嗓子,並沒有什麼不適,但發出的聲音卻比之前沙啞不少,好似換了個人說話似的。
這人被蕭譽好似丟東西似的丟在地上後,居然還敢出言不遜:“你……你們什麼人?知道本王是誰麼?本王可是簡郡王,我父皇不會放過你們的。”
沈畫壓根兒不想與他廢話,衝蕭譽招了招手,待他不徐不緩地走到身邊,壓低聲問:“那姑娘沒事吧?”
蕭譽點了點頭,聰慧的眸子裡滿滿的笑意:“你想將他怎樣?”
他實在沒看出這丫頭居然這麼多管閒事,好在他及時趕到,否則又不知會生出什麼事來。萬一被人知道是她乾的,還不知如何替她善後呢!
沈畫皺著眉頭想了好一陣子,覺得懲治這樣的流氓得用更流氓的法子才行,也好讓他牢牢記住教訓,“讓人去取毛筆和硯臺來。”
蕭譽立馬照做。
待一切準備好,沈畫已用手指輕輕敲擊了好一陣子桌面,對地上的燕皓說:“記住兩句話……我淫丨賤、我無恥!”
燕皓果然跟著唸了起來。沈畫遂讓蕭譽在他臉上畫了只醒目的大烏龜。可還覺得欠缺點兒什麼?
支著手肘,摸著下巴,端詳了好一陣方對蕭譽說:“將他衣服扒了,丟街上去。”
蕭譽噗一聲笑,“可以。但你得把眼睛閉上。”
嘿!這點子是她想出來的好麼?又不是沒見過。可這麼任性的話的確不適宜在這裡隨便亂說,“要不我們折中一下,還是給他留點兒布?”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3000。第十四天。
一向勤勞的香香求包養。O(∩_∩)O
☆、055
“不行!你這麼想看?”
蕭譽目光裡的神色好似在說,你想看,我脫。總之這樣的好事不能便宜了別人。
沈畫忍不住一激靈,悻悻地揮手,“算了。讓人拔掉幾件丟街上好了。”
沒勁!
若不是顧及老爹如果知道了會跳起來,她還真想看看燕皓出醜的樣子。
“你不開心?”蕭譽將人帶出去交代了幾句回來,沒有拐彎抹角。
沈畫點點頭,可真見到他,心裡的話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若說出來,未免對他太過殘忍。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對他說出她喜歡柴駿的事實。
蕭譽一聲不吭出去了一會兒,回來時司墨與他一道,手裡端著兩盤小菜,他又拎來了一壺酒。原來是去做吃的了。
“今兒最多隻許再喝這麼多。喝完我親自送你回去。”
讓司墨擺好酒菜,又取來古琴。蕭譽在旁端端坐下,撥動琴絃之前嘆了口氣,“其實……我第一眼見到你,就已經知道你心有所屬了。不必瞞著我。你與他之間只不過是缺少一顆同生共死的心罷了。小畫,承認自己喜歡他有這麼難麼?”
沈畫端著剛斟滿的酒杯一滯,不知如何開口回答這個問題。她缺少的並不是一顆同生共死的心,若柴家的確有篡位之心,他與燕謹又有什麼區別?
“你不懂。”沈畫不想說。但這三個字足以拉開他與她之間的距離。
蕭譽沒有追問,輕輕撥動琴絃,從他修長的指尖流出一曲極平和的調子。沈畫一邊喝著小酒,吃著他親手做的菜,心情卻沒因此好上多少。原來即使是美味也沖淡不了心中的煩悶了麼?
直到琴聲落幕,才微醺著問:“秋試的事是你放給他的?他最近都在忙什麼?”
“嗯。你怎麼不直接去問他?”
其實不用蕭譽回答,沈畫已猜到某人定是將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了。她只是不明白,他明明知道她一直都只顧自己,只顧沈家,從來沒顧過他,為何還會這麼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