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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沾了口水的下酒菜,“來。自然會來。怎麼?看上人家了?我可是聽說你這幾日勤快了不少,做了幾日點心往人家府裡送。知道擔心了?怕被人搶了?我看人家這回可是認了真,光禮金這一項就是這個數。”
說著,沈成業比劃出兩根手指。
沈畫順著一猜,“兩千兩白銀?”
沈成業沒好氣地轉了圈兒白眼,“柴氏嫡長娶正妻,白銀?你當人家柴氏富可敵國四個字是空談不成?”
“黃金?兩千兩?”沈畫頓時瞪大眼睛。
沈成業再次無語,“再猜!”
沈畫小心翼翼問:“莫非是兩萬兩黃金?”
沈成業搖頭。
沈畫心累道:“該不會是二十萬兩吧!”
沈成業直接不理她,端起酒杯便自顧自飲起酒來。彷彿她連皮毛都沒猜到一般。
沈畫長嘆一聲,“他家的金子這般不值錢麼?莫非還以斤計量了不成。”
“嘿!你還別說,人家還真是以斤計量。”沈成業飲完杯中的酒,淡定地放下了酒杯。
“二十萬斤黃金?”沈畫哪還能像老爹那般淡定,噌一下跳起來,“柴駿要娶的真的是我麼?”
該不會是變向賄賂老爹吧?誰能在這麼大筆黃金面前依舊立場堅定?難怪老傢伙一反常態。
“你這丫頭傻了不成?他不娶你,莫非還敢娶別人?人家岳父都叫了,能反悔麼?這下你這小財迷怕是心滿意足了吧?比起太子成婚也就少那麼一點點。”
可沈畫怎麼覺得,不太像啊!她竟這般值錢?之前尚以為定是自己上上輩子欠了柴駿什麼,如此一來她倒懷疑是他上上輩子不知欠了她什麼才對。被她那般打擊竟然還花這麼大血本將她娶過門!
“爹,我怎麼覺得往後在他柴家日子不太好過呢?”沈畫不停在飯廳裡快步走來走去,完全忘了剛吃完飯不可以如此“劇烈”運動,就差點兒沒尖叫一聲,直接跑出去。收人家這麼大筆禮金,俗話說拿人的手短,估計她這手得短到自己都看不見。
還有,這也讓沈畫明白了一件事,柴駿真的壓根兒沒生氣,指不定是拿她當做幌子過橋呢!
不與她鬧得不愉快,他能提早回京“消氣”?能將秋試一事辦得這般漂亮?能讓嚴氏那幫人放鬆警惕?難怪說那晚的事在他意料之中,原來真在他意料之中,他竟算計得這般精準,連她會如何對他姑母說話都預計到了?只消幾聲本侯便將她騙得將信將疑。
她豈不是白做了幾日點心?興許還被他看出,她其實對他動了心思。
不等老爹回答,沈畫轉身生無可戀地說:“你倆慢慢飲,我……我回院子去死一會兒。誰都別來勸我。”
沒臉見人啊!怎麼辦?初二她該如何面對?居然又被柴駿誆了!
實在生無可戀,乾脆一頭撞死得了。也好讓他為騙她這事悔恨終生。
實在太可惡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3000。第十五天。
一向勤勞的香香求包養。O(∩_∩)O
又半個月了呢!
☆、056
身為女子,沈畫聽說過有種女子式的幼稚,幼稚得什麼均想與別的女子比上一比,方能找到自己幸福的理由。比方說閨蜜的男友在某個兩人特定的日子送了件十分得體的禮物與她,她必定在自己的閨蜜面前展示一番,以證明男友情比金堅。隨後她這閨蜜定然會向自己的男友,直接或間接地討要與自己閨蜜同樣或更勝一籌的禮物方能安心。哦!原來他是愛我的。
這麼比喻似乎有些拜金,但即使不是金錢上的,也會有肉體或是精神上的一番較量。
可男人攀比起來卻是一擲二十萬金!且還是按斤計算的萬斤黃金。
據沈畫所知燕謹三年前以太子身份迎娶正妃,也僅僅二十二萬斤黃金的禮單。這傢伙是要告訴她,嫁他不比嫁燕謹差麼?可她從未對柴駿用過諸如均富卡之類的金手指道具啊!
沈畫著實無心理會他們幾個大男人在玩什麼花樣。只要這份聘禮不驚動燕帝就行。
不過想來以老爹謹慎的性子,一定已與燕帝透過氣,且得到了他的認可。就像她與燕謹的往事,鐵定也是老爹事先報備。
九月初二據說是個過聘禮的好日子,其實沈畫素來不太懂怎麼看好日子。只是一早醒來,聽見院子裡有鳥啼,推開門沒見到狂風暴雨,且還有暖暖的秋日,她便覺得今日的確是個好日子。
至少柴府送來的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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