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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殺氣,心中一片空靈,腦海裡卻能清晰的感知著四周的一切,包括身後之人輕微的呼吸。
從未有過如此玄妙的感覺湧動在身體裡,嶽震明白這就是楊大哥所說的,武者最高的境界:心中無懼無畏無我亦無敵。只有手中的刀傳來陣陣暖流,猶如一對與自己血肉相連的精靈,急切的等待著自己去召喚它們。
此時的嶽震,嘴角含笑抬頭仰望著星月朗朗的夜空,彷彿身後根本就沒有人一樣。屋頂上的來客顯然想不到他這般應對,一時也覺無措,兩人就這樣僵持起來。
“唉···”兩人對峙了良久,來人輕嘆了一聲說:“尊駕身手如此了得,想必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為什麼要替滿身銅臭的商人賣命呢?”
嶽震聞言心中一樂,第一回合的交鋒自己穩佔上風,憑氣勢就迫的他耐不住性子。嘴裡依然淡淡的說道:“兄臺此言差矣,首先本少爺的確是個無名小卒,第二嘛,我就是你說的那個滿身銅臭的商人,你想要得到的東西正是本少爺之物。”
“哦?”身後傳來吃驚的語聲,“這麼說,你作的了主嘍?”
“不錯,兄臺意欲何為呢?”嶽震趁他心生驚詫之時,不著痕跡的轉過身來,兩人就這樣一個房上一個地下,仔細的打量著對方。
看著來人單薄的身形,嶽震不禁微微詫異的暗道,這位也太瘦了吧,這樣的人也能打家劫舍?雖然來人背光而立黑巾蒙面,嶽震好像看到了他驚駭的表情。
說起來也真是玄妙,兩人遙遙相望,但房上之人突然有些急促雜亂的心跳聲,嶽震卻也清晰的納入耳中。他不禁心中又是一寬,此人年紀應該與自己不相上下,搏鬥的經驗也應該相差不大吧。哼!難得對手短暫心神紊亂,本少豈能放過如此良機。
手隨心動,雙手的拇指突使暗勁,‘刷’兩隻刀鞘激射而去,一對閃亮的鋼刀左上右下遙指著屋頂之人,嶽震已如矯健的獵豹弓起了腰身。
“咦?”來人剛才顯然是被嶽震的一張娃娃臉搞迷糊了,胡亂猜測間猛覺霸烈的刀氣撲面而至,也不知他從那裡變出一柄兵器,從上而下劃了下來。等嶽震看清楚這是一把黑乎乎的刀時,兩人有若實質的刀氣已經撞到了一起。
‘噗噗噗’猶若破帛之聲,本來已蓄勢撲上去的嶽震頓時覺察到一股怪異的氣旋,撕破了周圍的氣場疾旋而來,他不敢大意,右手刀瞬間撩劈,‘噗’的一聲又堪堪的劈碎了這道氣旋。
‘吭!’與此同時屋頂之人悶哼了一聲,破解嶽震的刀氣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嶽震不禁冷汗浹背的暗罵自己,輕敵乃武者大忌!如若對手經驗老道,拼著被刀氣所傷,待自己躍至半空時再劈下這一刀,嶽震呀,嶽震,你就算沒有變成死人,恐怕也是重傷倒地啦!。
倆人第二回合都吃了些悶虧,也都清楚的瞭解對手的實力,誰也不敢輕易妄動。於是又回覆到一開始的局面,兩人一上一下虎視眈眈蓄勢待發。
來人越來越急促的心跳聲,在嶽震的耳中猶如漸漸密集的戰鼓,他只得不停的提聚全身的真氣,衣衫獵獵舞動中準備著迎接石破天驚的雷霆一擊,再也不敢像方才那般託大的搶攻了。房上之人也是苦不堪言,本來佔據著地利的優勢,現在卻被逼得與下方之人拼氣勢,雖是心有不甘卻也不敢貿然飛身,率先發難。
僵局!如果是楊再興之類的人看到此時的情形,一定會笑破肚皮。兩個愣頭青小子在這裡傻呵呵的拼蠻力。
忽覺對方的氣勢慢慢的弱了下去,嶽震驚疑不定中依然不敢放鬆警惕,直到房上之人開口說話,他這才放緩了緊繃的神經,頓覺一陣痠軟乏力湧上來。嗨,看來以後要接受教訓了,這種對峙比真刀實槍的打一場還要累人。
“尊···尊駕好功夫!”來人率先減弱氣勢,自然要費力抵抗一陣嶽震慢慢收起的壓迫,才調勻了氣息。
只聽他說道:“尊駕如此年輕卻有這般的成就,在下甘拜下風。可是···”他詞鋒一轉咬牙說:“可是《將軍飲馬圖》在下志在必得,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你我若是在此一戰,必將驚動不相干的人,未免傷及無辜,尊駕可有膽量到城外一戰,到時,誰能活著離開,畫便歸誰!”
第二十七節
嶽震一陣氣苦,本來以為他會知難而退,說來說去還是要強取豪奪,本少爺怕你不成?。
一路走出屋門的嶽震只覺得血脈賁張,沒錯!誰能活著離開這畫就是誰的。我要為姐姐而戰!為父親而戰!為岳家軍的十萬將士而戰!。
“尊駕真要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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