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這身外之物,不惜與在下作性命一搏?”他似乎還是想要說服嶽震。
嶽震仰天長笑道:“哈哈哈···只要你現在轉身離去,本少爺只當是忽發興致夜遊了一次皇城。”此時的他渾身的血液彷彿要被熊熊的戰意點燃,怎會半途而廢?。
那人一陣氣結:“你···你···”卻也是理屈詞窮,幹氣沒辦法,知道多說已經無益,仍是不見什麼大的動作,黝黑的刀已擎在了手裡。
用手扶扶腰後的畫軸,嶽震把雙刀插在腳邊的地上緊緊腰帶,盯著月光下的黑衣人一字一句道:“你要的東西就在本少的身後,有本事就來拿!”殊死一搏不可避免,那人瞬時冷靜下來,緊縮的瞳孔在夜色裡閃爍著詭異的血紅,一樣死死的盯著嶽震,手裡的黑刀緩緩舉過頭頂,猶如一匹擇人而噬的惡狼露出了長長的利齒。
嶽震一跺腳雙刀受真氣所激飛射而起,他這才雙手一探穩穩的握住刀柄,電光火石間如行雲流水瀟灑至極。手腕一轉右手刀微微上揚護在胸前,左手卻轉到了身後,握刀的手臂與鋼刀一起緊緊貼在後背。
看到嶽震這般的起手式,那人身形一滯,下意識的後退半步,用烏刀一指嶽震,張嘴想要說什麼。那知人家已經不給他機會了。
“廢話少說,要戰便戰!先吃本少一刀,嗨!”嶽震暴喝一句已彈射而至,鋼刀如一條銀亮的匹練當頭劈來。
‘當’一聲脆響,那人無奈之下只好撩刀上磕,打算撩開嶽震力劈而下的鋼刀,那知兩刀一觸大力傳來,緊握的刀險些被砸落,他只得猛弓腰身將巨力卸於腿上,雙腳滑著地皮疾退。‘噹噹’嶽震卻是得勢不讓人猛劈不止,黑衣人避無可避的又硬拼了兩刀。
嶽震第四刀劈來時,黑衣人已經退了七八步遠,明白這一刀無論如何也不能硬接了,於是就藉著後退之力一擰腰肢側滾到一旁。
“哈哈,閣下若是就這兩把刷子,還是趕快走人吧,莫耽誤了本少爺登山一賞皇城月色。”嶽震忽然失去了目標只好收刀,嘴裡不忘陰損的奚落著。
黑衣人哪有功夫和他鬥嘴?胸中的怒意都使在刀上,只見他單掌拍地,身體如巨鳥般貼地而飛,烏刀挾著寒風直撲嶽震的膝蓋而來。
‘地趟刀!’嶽震心中一驚,楊再興曾於他說過這路刀法,這種刀術就是犧牲身體的平衡專攻對手的下三路很難對付。本來這路刀法比較適合身材短小之人,而來人身高臂長使出來更顯威力十足。他可不敢傻的用腿去碰鋒利的刀子,只得跺腳跳到一邊。
誰知那柄烏刀卻像戀上了嶽震的雙腿,無論他跳到哪裡,刀如附骨之蛆般轉瞬即至,搞的嶽震手忙腳亂像個青蛙蹦來跳去,一時間狼狽不堪。
好在貼地而攻也是極費體力,黑衣人不可能一直這樣滾動不停,他趁嶽震閃避遠離站起身來歇一口氣。兩人都是氣喘如牛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眼睛卻不忘死死的盯著對方。
嶽震仗著真氣精純,不待完全回覆便又突然發難,依舊是大開大闔以力降敵。有了前車之鑑,黑衣人決不與他拼力氣,還是照方抓藥專攻他的下盤。嶽震也有妙招,見他翻滾而來便發力猛跳,一味的拉大兩人之間的距離。雖說自己費些力,但黑衣人要想靠近他,就得耗費雙倍的體力。
就這樣糾纏了一陣後,黑衣人已經覺得陣陣胸悶氣短,不敢陪著嶽震這樣耗下去。
其實嶽震也好不到那去,一通發力猛跳下來也覺得有些喉嚨發甜眼冒金星。但看到黑衣人無奈之下站起身來,心中慶幸總算是沒有白費力氣。
黑衣人改變了策略,退而求其次不再想著殺敵,卻把目標瞄在了嶽震的腰帶上,千方百計的想要挑斷腰帶待畫軸落地再伺機搶奪。
幾個回合下來,嶽震就發現了對方的意圖,可黑衣人仗著身法飄忽,招招都不用實,一沾即走,而且刀法異常的雜亂,有些招式嶽震根本聞所未聞,所以應付起來自然非常吃力,慢慢體力上的那點優勢也損失殆盡。
而黑衣人放棄了擅長的‘地趟刀’更是苦不堪言,不但要面對嶽震勢大力沉的右手刀,還要分神提防他藏在身後的左手,不禁一陣陣氣餒自責,暗想今夜恐怕難以全身而退。
只有嶽震自己心知肚明,他雙刀在手根本就使不出一招完整的左手刀法,純粹是擺樣子唬人。若一旦讓對手覺察豈不糟糕,所以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表面上兩人如穿花蝴蝶一般,身形交錯煞是好看,可他們心裡都明白戰局陷入了膠著,誰也無法在短期穩佔上風結束戰鬥。
剛剛撥開對手正面的虛招,嶽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