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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說話間,話題一繞又被帶偏了,琳琅窘迫地扭過頭,甕聲說道:“早上同靜如去了懷濟堂,置備了些草藥。這陣子閒得發慌,我想做些花皂,就抓了些玫瑰月季花草來。不知道你今夜來,所以……”
琳琅的話語尾音都帶著顫,他笑了笑,撫摸著她的額頭,這媚眼如絲,攪和得他心火亂竄。“許是常常服用你做的藥丸,今夜嗅了花香倒也周身爽利。”
琳琅驚喜地眨著眼,笑道:“若真是這樣,那最好不過。這氣候梅花正當時,明兒我就去買些花苗回來。”
他攬著琳琅的肩膀,把她按倒在懷裡,扯過褥子給她掖實。“今夜你伺候為夫辛苦了,明日我陪你去花墟走走。”
琳琅聽他煞有其事的喊自己“為夫”,心頭蜜甜,又聽說明日他要陪著去花墟逛逛,整個人歡快得要起飛似的。大好的心情,驀然想起數月前的一樁瑣事,說出來挖挖他的腳底板。“上個月你答應我上山看紅葉,還記得不?”
冷不防還有這件言而無信之事,幸虧他記得當日下雨,正好以下雨為託詞。“可不就是下雨壞了興致。”
琳琅不依不饒問道:“明日若還是下雨呢?”
他惋惜地嘖了嘖。“那隻能改日再去。”
琳琅伸出小手指,作勢要拉鉤。“咱們拉鉤,若是明日天晴,你可不許耍賴。若是耍賴就是小狗,你可應允?”
他拽下琳琅的手埋進被褥裡,笑道:“拉鉤做什麼,為夫就連這點誠信都沒有了麼?我對你說過的話,何時食言過?”
“上山看紅葉那回,你可不就是抵賴了。”琳琅正挖空心思地回憶著過往的點滴,再次被他以吻封緘。
款款鍾情,又是一夜魚龍舞。
微光透過單薄的綃紗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曬在雕花床帳上。他醒的很早,懷裡裹著摯愛,最近總有些患得患失,生怕一睜眼琳琅不翼而飛似的。只好隨著日光一寸寸照亮他懷中的世界。
先前答應琳琅休沐五日天天膩歪在一起,可轉眼便到了第三日。他疲於應付將軍府上的女眷,與芙儀同處屋簷下讓他倍感窒息,尤其聽到芙儀一口一個“夫君”,他就恨得腦仁疼。
她的睫毛烏黑濃密,閉上眼睛時,如同飽蘸墨水的狼毫在白宣上勾畫上濃重的一筆,美得讓他心驚。琳琅緩緩呼吸,慢慢顫抖睫毛,睜開眼四目相視,粲粲若白晝之光,笑若芙蕖花色。
他雪亮的眼望著她,心臟安穩地跳動著。他原是個冷漠的人,母親從不關心他的喜怒,只需要他光耀門楣,家國天下,人情冷暖對他而言不過都是浮雲淺淡,只要等攀上權利的峰巔,踩著屍骨前行,他也不會皺一皺眉頭。直到遇上琳琅,才體會到心臟在胸膛中跳躍的滿足感。他是活著的,因為這份濃稠的愛意而重新活過來。
琳琅揚起頭望了眼綃紗窗外的日影,推了推他,說道:“今日天晴,夫君還不快起身。”
他慵懶地巋然不動,圈緊了琳琅,說道:“起身做什麼,外頭天冷,夫君暖暖你。”
琳琅老大不樂意地搡他,說道:“你這麼言而無信,我以後可怎麼信你?什麼心裡只有我一人,怕這些話也都是敷衍。改明兒跟著公主雙宿雙棲了,我還傻兮兮在采葛等著你。”
琳琅雖是玩笑話,卻戳中了他的軟肋,驟然沉默下來,胸口悶悶的。“我最怕你不信我,你且等我些時日,必然會給你個交代。”
他這撒潑耍賴揩油的行徑一變,倒讓琳琅措手不及,她連忙投懷送抱。“夫君,別忘心裡去,我故意拿話塞你。”
正文 第二百章令響箭(二)
惆悵一嘆,說道:“也不是我真心想耍賴。我算是明白了古來昏君的苦衷,的確是春宵苦短,難捨溫柔鄉。”
兩人溫溫軟軟地說了會兒話,瞌睡徹底醒了。
紀忘川換上一身素藍綾羅錦袍,腰上環著和田玉蹀躞帶,外罩上灰貂大麾衣。先前儒雅清俊,這會兒威儀畢現。
琳琅讚歎道:“夫君,你真好看。”
他寵溺地摸了摸琳琅的頭,笑道:“雖有些諂媚,但畢竟說的是真話。”
琳琅靠在床圍上,手肘撐著頭,說道:“尋常的衣服穿在夫君身上特別威儀。”
他聽了琳琅發自內心的溢美之詞,連連失笑。“你這讚美人的嘴臉,像透了宮裡的小黃門。”
琳琅瞟了他一個白眼,說道:“夫君真難伺候,說真話逗你樂,你還說我小太監。”她轉而學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