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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硯行笑著搖搖頭,頗有些無奈地摸著她的腦袋。
正走了一半,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道女聲,有些模糊,看過去卻又什麼人也沒有。
阿婉下意識貼緊許硯行,抬頭看著他。
許硯行豎起食指,示意她先別說話。
沒一會又聽那邊人道,“魏成縉,我知道,你也看不上我,我不過是侯府一個庶女罷了。”
聲音這回清晰了,阿婉忙看許硯行,果然他眉間擰了起來,臉色微沉。
第33章 不過一個英雄救美的俗套事罷了
微風穿過山林; 勾起林間枝葉陣陣聲響。
許硯行抿著唇; 牽著阿婉往一旁的草木叢邊上走去。
阿婉抬眼看他,男人將她拉進懷裡反手摟著; 兩人窩在在草叢後,繼續聽著那邊的動靜。
魏成縉聲音冷淡; “四姑娘,就這一次,下一次; 你我若是碰見了; 我絕不會停下來。”
沒一會就聽見一陣腳踩在落葉上的聲音; 阿婉看過去,就見一個身材清瘦的男人大步往山下走去,接著是一陣低泣的女聲。
這人……不是魏國公府的大公子嗎?阿婉不由得想起幾個月前,尚在宮裡時,也是這般不小心聽到他同嘉寧公主兩人的談話; 沈璧這丫頭,莫不是看上了這位前駙馬爺?她搖搖頭,依著她那日聽到的; 魏成縉同嘉寧公主雖然和離了; 但對公主卻還是有感情的,沈璧這是怕陷得不淺。
過了好一會,許硯行才帶著她直接過去; 走到那邊; 沈璧還蹲在地上; 一張臉哭的滿是淚痕,抬頭看見他們,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隨後立刻起身,拿帕子胡亂擦著臉,小聲叫了許硯行一聲。
許硯行醞釀多時的話,到底沒說出口,沈璧說到底不是他親外甥女,該管也是讓定陽侯府的人管,於是淡淡道,“下山吧,本官會讓派人送你回去。”
沈璧低聲哦了一下,看了看許硯行,又看著她,似是有話想說,最終卻什麼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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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放了園子裡開得正盛的春桃花,紅豔豔一束,插在青瓷軸瓶裡,氣味清香,沁人心脾。
阿婉瞧著旁邊有碎枝岔了出來,便拿著剪子,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那麼明顯的一根在眼前,竟也能生生落了空。
許硯行放下手上的墨筆,走過去從背後環住她,又伸出一隻手來,溫熱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拿住她捏著剪子的手,往下挪了挪,碎枝落在了瓶底。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繞在她耳邊,一字一句,跟撓癢癢似的,叫她不禁顫了一下,“想什麼呢?”
阿婉掰著他的手,頓了一會,才道,“在想沈璧的事。”
許硯行哼了哼,“沒什麼可想的,你應該還記得那日在宮裡的事,魏成縉與嘉寧公主這邊沒徹底剪斷,除此之外,魏成縉是國公府大公子,爵位繼承人,沈璧若嫁過去,只能作了姨娘,她雖不是我姐姐親生的,但眾多姑娘中我姐姐最疼她,只怕也不會願意,她這會子是腦子發熱,一時糊塗,看不清,等過些時候便好了。”
阿婉轉身過去,兩隻小白手捏著他的衣袖,嘴裡道,“規矩真多。”
許硯行卻笑了,手臂往下託著她的腰臀,將人送到桌上坐著,便是如此,他還是高了她一些,於是低下頭,“不是每一個人都是本官這樣,什麼門當戶對,地位對等,在本官這裡都是廢話,從來只有本官願不願意,沒有它們困住本官的時候。”
“許大人,”阿婉聲音軟的不行,她拉扯著他的衣袖,兩隻腿在空中晃了晃,“阿婉都懂的。”
許硯行被她的溫言軟語撓的喉嚨發癢,深眸沉了沉,修長的身姿擠進她兩隻晃悠的腿側間,帶著一股熱氣貼近她的身前,“沈璧魏成縉趙嘉寧他們的事他們自己處理,你別瞎操心,感情的事,不是外人說怎樣就怎樣的,懂不懂?”
“嗯。”阿婉低低應了聲,眸子慢慢垂下,濃密的睫毛如一把小扇在眼底撲稜撲稜顫著,他靠得太近,言語間呼吸灼熱,手掌細細摩挲著她的腰身,她只覺全身被他撩撥的發癢發熱,臉頰上堆起一道粉色浮雲。
許硯行低聲輕笑,隔著幾層衣裳沿著她的腰往上來回撫著,喑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徘徊,“阿婉,我們生個孩子吧。”
阿婉雙眸微微失神,柔若無骨的雙手卻纏在他脖子上,應著他,“好。”
他唇邊扯著笑,手上用力,轉眼間阿婉就讓他託著臀抱在懷裡,男人溫熱的唇細細碎碎地親在她的鼻尖以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