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上,他喜歡親那對小酒窩,若是看不到,便會如同一個纏著吃糖葫蘆的孩子般,固執地用舌尖輕輕掃過,每每如此,阿婉都會忍不住笑,露出酒窩來,他親吻夠了這才心滿意足地將呼吸挪到她的耳頸間,纏著她,叫她只能依附著自己,嘴裡掩不住的嗚咽。
紅羅帳幔讓許硯行一手拉上,大抵是力氣太大,太著急,竟生生撕裂開來,疊落在床底邊上,那“哧吱”一聲響讓阿婉撫著胸口直愣愣地看著,嘴角忍住笑,“許硯行――”
男人俯身壓住那正準備嘟嚷的小嘴,口齒不清,“別說話。”
……
許硯行說不讓她多管,可是卻耐不住這本人親自過來,還是趁著他上朝的空裡。
沈璧過來時,阿婉正在後面花園子裡的鞦韆上繡著花,周嬤嬤給她挑了幾個眼下鄴都城裡盛行的繡樣――牡丹花,阿婉偏偏不願意,讓她準備了針線,在框好的帕子上繡起了海棠花。
她在手絹右下方繡了一個“許”字,周嬤嬤看著,恍然大悟,哎喲兩聲,“夫人,原來這是給咱大人繡的呀?那是得不一樣,回頭咱們大人拿出去一用,哎喲,那豈不是撞到一塊了?海棠花好呀,趕明兒讓花匠過來,給園子裡種上一片。”
阿婉放下細長的繡花針,聽她如此說,起身看了看,抬手指著不遠處的一片青草地,“就那吧,正對著月西閣,站在樓臺上,一眼就能瞧見。”
周嬤嬤連連應下,正準備讓管家入辦,不想管家卻帶著侯府四姑娘朝這邊走來。
“夫人,沈四姑娘來了。”
阿婉看過去,請她坐下,,“四姑娘坐吧。”
沈璧看著比前兩天見著更消瘦了一些,端正著身子坐在石桌旁,不見平日裡的機靈活潑勁。
阿婉擺弄著手裡的帕子,故意道,“今日怎麼突然沒話了?你舅舅可是說你最會說了。”
沈璧聞言,輕聲嘆了口氣,“小舅母,那日的事你都看到了?”
“聽得差不多。”
“我知道,我和他沒有結果。”
阿婉抬頭看她,“既然自己想的明白,還糾結什麼?”
“放不下。”沈璧低聲說,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足夠讓她念念不忘,十三歲那年,許氏帶了她和兩個哥哥去宮裡赴宴,她被幾個女眷忽悠著喝了一杯酒,接著便醉了,在宮裡處走著,然後頭暈得不行,在御花園裡挪不動步子,那時正值初夏,周圍有細碎的蟲鳴聲,花園裡的湖水水面閃著波光,然後她遇見了魏成縉,他在湖畔坐著,身上籠著一道朦朧的月色,手中擦拭著一根玉色長笛,聽到動靜回了頭,月光下他皺著眉,問她,“你是誰?”
沈璧忘了自己是怎麼回答的,或許沒有回答,她只記得就那一眼,這個男人的模樣就刻在了自己的心上。
阿婉安靜聽她說完,握著帕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緊。
有時候,對一個人的感情,不需要多少的時日去細細醞釀,真的不過一眼就剛剛好。
她對許硯行又何嘗不是,只不過她比沈璧幸運。
“他和公主成親時,我原打算放棄了的,可是後來他和公主和離了,為什麼還是不可以?”沈璧咬著唇,眸子紅了起來。
阿婉起身坐到她身側,魏成縉同公主雖然和離,但心看樣子還是一道的,沈璧實在沒有必要繼續為此糾結,這種感受她懂,就像她曾經也以為許硯行永遠不會同自己在一起一樣,可是不能因為這一點就看著沈璧陷在裡面走不出來,於是只能道,“四姑娘,你想想,魏公子同公主分開已經多久了?他是國公府嫡長子,魏國公怎會讓他遲遲不再娶,其中定是有原因的。”
沈璧擦了擦眼睛,小孩子般看著她,“我想不到為什麼。”
“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讓自己陷地太深,你雖是庶出,但侯夫人寵著你,許硯行又是你舅舅,整個鄴都城想娶你的男人多了去,不定比魏公子差。”
沈璧被她說的噗嗤一聲笑出來,“怪不得舅舅喜歡你,我這會心情舒服多了。”
阿婉抿唇笑笑,“你還小,很多事容易較勁,”她眼底忽然一片平靜,“我曾經也像你一樣這般執著過。”
滿心歡喜,無處安放。
沈璧來了興趣,“一直都想知道你和舅舅怎麼走到一塊的,他那麼冷的一個人,成日裡不是跟在皇上身邊,就是處理公事,你不曉得,我沒見到你之前,都很少見他笑過,後來,整個人跟變了一般。”
“不過一個,”阿婉捧著茶盞,淺淺喝了一口,細細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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