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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包明神神秘秘的說了一番話,來的人不由得點頭:“這個法子或許中用。”
……
上午,幾家女眷拜平王妃,問她為什麼不再出門。文無憂自然不會回答,她由齊夫人而起的用意。既然說廢話的更多,有些人還一定敢登門。自然不會再遊春。
勤王數年,外省的春看過不少。總算安寧,還是呆家裡的好。家裡園子的春不比外面的差,三爺的一品蘭,也還等著無憂照看。
總是這樣的對話,下午無憂犯懶不想見人。春草心疼她,進來回話,面上氣呼呼。
無憂看著好笑:“玉成今兒沒來,誰會和你拌嘴?”春草把她的繡品送給玉成公主,想當然是繡的四不像那個。玉成把她笑話一通,據說兩個人今天還在置氣。
“不是玉成公主,是別人。”春草骨嘟起嘴兒:“您瞧,這包家多不識相,我都說了,三夫人累了,不見人客。她卻說,要緊的話,聽過就知道她的好,一定要見。”
這話暗合無憂心思。
她主持遊春,為的是齊大人這種勤王有功,卻又把自己耽誤的人。齊大人得罪的是明家,萬安長公主所以贊成。免得給明家留一個打壓異己的把柄。
這是萬安公主聽進去駙馬的話,也確實考慮到齊大人勤王不能抹殺。
包夫人言詞鑿鑿,文無憂只能對她刮目相看,對春草道:“請進來吧。”
春草出去,文無憂往小客廳上,沒一會兒帶進包夫人。
包夫人看上去頗為嚴肅:“有話單獨對王妃說。”
文無憂對春草擺擺手,讓她退下去,做好聆聽的準備。
“您得幫一把兒。”
文無憂笑一笑:“請說。”
包夫人一板一眼的說起來:“我家老爺在平津侯府也算數得著的人物,如果不是世子回來,這爵位理當是我家老爺的……。”
“夫人請打住,”文無憂還能問的溫和:“您要對我說什麼事情?”
以文無憂來看,你不是來說事情的嗎?怎麼會說到包三叔襲爵這話。不得不作個提醒,沒功夫聽別人的家務事。
包夫人詫異地望著她,微張了張嘴:“我正在說啊。”
“您要說的,就是包三叔不應該回京?”文無憂心底有一絲滑稽和惱怒上來,還有一絲就是讓人耍的感覺。
包夫人抿抿唇:“王妃,我說的是實話,世子爺一走就是十幾年,憑什麼一回來就當侯爺。”
文無憂暗想這實在是影射,因為她的爹也存在這種情況。一走十幾年,依然是太師心尖上的人。
太師並不怕受人誹謗,肯告老,為的是給宇文天騰位置。
文無憂啼笑皆非:“夫人,我不要聽你的這些實話,你不如實說,你讓我幫忙搶爵位不成?”
“那倒也不是,不過是對王妃先說一下包家,讓王妃有個瞭解。”
文無憂也有好性子,卻不給所有人。
她肯見包夫人,以為她有獨到見解,卻不想又是一出的廢話。臉兒往下一沉,怒了,叫進春草:“送客!”
半點兒臉面也不想給。
包夫人漲得滿面通紅:“你不能攆我,”下一刻身子已懸空。春草不比她高太多,卻能把她提到手上。
拖著她往外就走,包夫人尖叫一聲:“聘則為妻奔為妾……。”
文無憂聽得真真的,瞬間,一把子填滿心頭的怒火熊熊燃燒。她從來是個聰明人兒,所以,一聽就懂。
“帶回來!”
春草還沒太明白,姑娘讓她送,她就送回,拖著包夫人回來,嫌她惹氣生,往地上一摔。包夫人經不住這力氣,一屁股坐到地上。
痛的她眼淚迅急而出,另一個迅急的,是奔到她耳邊的唇冷齒寒聲。文無憂鐵青了面容,可能是她生下來頭回這樣的生氣。寒氣從她的話裡,直到包夫人面容。
“說,清楚的說!”
一字一頓,把春草嚇了一跳,為什麼生氣呢?把個腰身叉起,狠狠瞪著包夫人。
包夫人正痛著呢,糊著一把子眼淚的她知道自己狼狽。這狼狽和來時的初衷——不救她丈夫,身為妻子她好不到哪裡去——兩下里混合在一起。
又為受到的待遇,又為來就是說話。就坐著,說了起來。
“王妃想想吧,我特意來提醒你。您嫁的雖尊貴,但京裡誰不知道您的父母沒有三媒六證,聽說是私奔,不不,沒有六證三媒就是私奔。所以結些善緣兒吧,幫幫人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