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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名聲鬧出來,大家也能幫著說話。不然的話,大街小巷的傳開來,王妃您有什麼好兒呢?平王只怕還不知道,所以我特意來見您,早一天的提醒,早一天的好不是嗎?”
文無憂兩耳嗡嗡作響,對她語無倫次的話一個字也沒聽清。
在無憂的心裡,她的父母是天底最恩愛的一對夫妻。因為深愛對方,所以爹爹喜歡無憂,因為無憂是母親所生。因為深愛對方,所以母親喜歡無憂,因為無憂是母親為爹爹所生。
勤王數年,見到的人不少,也沒有見到再有一對超過父母恩愛的夫妻。
爹爹為母親劫天牢,以救出外祖父為聘禮,這是無憂的驕傲。
爹爹為母親在家裡可能沒有立足之地,不願意母親受一天的委屈,所以攜妻離京,這是無憂的驕傲。
到了面前這個人嘴裡,竟然成了一把子的把柄。
文無憂暗暗的罵上幾聲,恨的肌膚都有些戰慄。
大帥從來不是好欺負,太恨了,她心底迅速有了主張。還繃著臉——沒有人對這話不生氣。說話已能慢條斯理,好似沒有生過氣。
包夫人後面的一截子話,無憂沒有聽清。但前面的話,“得幫一把兒”,大帥沒忘記。
“要我幫哪些人?”
包夫人不甚聰明,聰明人也不會答應這種事情。身份相差太遠,居然敢跑到人家裡胡說。
這就說出來,把包大人讓她記下的人名一一報出來,最後起身深施一禮:“王妃幫著渡過這關口兒,以後大家也幫您。”
文大帥聽在耳朵裡,刻在心裡。
木著臉說聲好,讓春草再次送客。
包夫人還怕記不住,袖子裡出了個紙條兒。她走以後,文無憂對著冷笑。
春草聽過包夫人的話,也氣的胸口滿滿。送客回來她先來了脾氣:“我要去教訓他們。”
“別急。”文大帥陰森森。
春草一會兒也不能等:“那我請回三爺,好好教訓他們。”
文大帥鼻子有了酸意,她不應該懷疑明逸,也毫無自憐之意。但忽然的,有了不確定三爺心思之感。
“春草,你說他會怎麼辦?”
春草堅信姑爺不會變:“姑爺可是和您衣裳成親的人。”
文大帥幽幽:“也是。不過,這話還是先對父母親說說,晚些,再告訴他也罷。”
主僕換了衣裳,回過長公主歸寧。
……
“無憂回來了,”顧氏見到女兒滿面放光:“又想我做吃的是不是?”
宇文天在旁邊笑:“這還用問嗎?女兒回來只能是想你的手藝,夫人把女兒交給我,我和她說話,你去下廚。”
顧氏笑盈盈:“你又打算讓我用一堆吃的把女兒留在家裡,這是春天沒有風雪,你又打算讓女婿來接時,與你樂器大比拼,全家人捂著耳朵才能睡覺?”
宇文天得意的道:“這一回保他找不到樂器,讓他進不了二門。”尋思下:“他只能爬牆頭了,我在牆下面放盆蒼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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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不然太晚了。
更新到晚上,仔已經盡力想扳回。不能等的太晚。
二更會遲。
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七章 ,提親
宇文天沒事就要和女婿比上一回,誰讓他娶走心愛的女兒呢。無憂是父母心愛的,是父母情愛的見證。文無憂回來以前沒鬆開的小臉兒,有了不多的鬆動。
她的爹出身名門,性子卻散漫之極。
這散漫不是說宇文天各種不上進,反而他各種都能耐,生出來的對凡事都不在乎。這個凡事,也可以指規矩。
劫天牢。
與心愛的人私奔。
雖不是真的丟下太師,辦的事卻放浪形骸。這不能稱為行事不拘泥,著實的對世事也好,對家事也好,散漫到了極點。對妻子,卻認真到了極點。
畢竟劫天牢、棄家,都不是小事情。
這性子也遺傳給無憂,讓她對包夫人的話驟然惱怒,氣到了頂峰。但不是一般的人那種在意身外名聲的氣,而只是氣包夫人胡說八道,惡意誹謗。
有了和爹爹說笑的心情:“蒼耳這時節並不扎人,可見爹爹已漸漸喜歡三爺。”
“他時常帶走我的好女兒,我不喜歡他。蒼耳不傷人,放盆別的。”宇文天邊說,邊讓女兒坐下。
他自己先沒有坐,對顧氏走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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