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我可沒見陪人說話穿成這樣的。”顧子期眉角微挑,盯著元容不停的打量。
元容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鬆垮的外袍早已纏繞著手臂半褪在腰上,胸前的起伏被一雙大手覆著,修長而白皙的雙腿死死的並在一起,□□在皎潔的月光下,被絳紫色的衣裳更襯的誘人心魄,儼然一副求寵信的嬌媚模樣。
“你…”元容詞盡,哼哧了半響,才掙扎著要從顧子期身上下來,“天色已晚,我要去睡了。”
元容不動還好,她這會子掙扎,一個沒起來,整個人都往下陷了一下,正巧碰上了什麼火熱的東西。
顧子期一聲悶哼,元容的臉羞的更紅了,雪白的貝齒輕咬著丹唇,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我倒不知,容兒竟是個撓人心的小妖精。”顧子期一把按住她,唇就這麼壓了上去。
他眼睛半闔,眼神又落在桌上高摞起的奏摺,心裡嘆了口氣,等他吻夠了,才鬆了死死扣在元容腰間的手。
鼻尖碰著鼻尖,元容覺得呼吸中都縈繞著顧子期的味道,“你…”
“果然明君比昏君難當啊,連收拾你個妖精的時間都沒有。”說著,顧子期把元容從他身上放下來,對著她的屁股上手一拍,“睡覺去,莫要在撩我。”
元容得了顧子期的令,跟只被豺狼追趕的兔子似的,頭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女人的身子是誠實的,顧子期一次又一次的讓她接受著自己對他的誠實。
元容放下床幔,蜷著身子躺在柔軟的床榻上,這一夜她想了許多,直到天微微亮,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半夢半醒間,她感覺有人從身後環住了她的腰身,溫熱的氣息呼到耳朵上,有點癢。
“我去上朝了。”
“然後呢?”
“批摺子,如今國家將定,內憂外患。”顧子期低頭蹭了蹭元容的脖頸。
“晚上去哪?”睡意漸漸散去,她繼續開口。
“容兒想讓我去哪?”
“當然是來我這。”
元容似乎還未清醒,帶著濃濃的鼻音,顧子期沒有回她,俯身在她下巴上吻了吻,“天色還早,在睡會吧。”
床上的女人蓋著錦被,小幅度的點點頭,身後一輕,陷下去的床榻又恢復了原樣,耳畔,是錦安的傳喚聲,她宮裡的四個丫頭,都是她一手教出來的,手腳極為麻利,直到腳步聲散去,四周又恢復了平靜,元容才睜開眼,眼中哪裡還有一絲的睏意。
今晚,顧子期定然不會來的。
元容起身攏了攏衣衫,烏黑如瀑的秀髮垂在後背,更襯得她露在外面的肌膚如瓷似玉。
他還有祁媛那邊需要安撫,還有他那個可人的表妹,至於審喆,元容已經無力在想她,她收不住顧子期的心,而她那病弱的兒子,也絕不會坐上高高在上的寶座。
“陛下昨夜又留在軟語齋了。”蕊兒伺候著月白用了早膳,這會閒下來,才屏退了旁邊伺候的宮人,把昨個的事事無鉅細的告訴姜月白,邊說邊打量著姜月白的臉色,未見半點波瀾,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越發的焦急,“夫人,奴婢知道您不願意爭不願意搶,可這深宮後院,不是西風壓到東風就是東風壓倒西風,梅鳶殿和軟語齋那兩位得寵,尾巴都翹上天了,莫說是宮內的小太監,連帶著六位內廷儀官都緊著那二位。”
“你也知我入宮因由,只要能時時刻刻伴著表哥,我就心滿意足了。”姜月白看著院內的花草,微嘆了口氣,眼波流轉我見猶憐,“都是後宮的姐妹,何苦非要爭個一二。”
“夫人。”蕊兒搖搖頭,又為她捏著肩膀,有點心疼,“您就是太心善。”
背對著她的女人沒有出聲,這麼些年,她已經學會了收斂起真實的情緒。審喆註定無用,祁三生的再美在顧子期的心中也越不過她這個青梅竹馬的表妹。唯有姜元容,她佔據了表哥人生中最歡愉的日子。
姜月白嘴角翹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宮人們修剪花草,殘枝被剪落,砸在地面上,摔開一地的粉紅。
可那又如何,她到底是嫁過人的,再加上孩子早產,表哥嘴上不說,心裡終究是有個疙瘩。就像這落在地上的殘花敗柳,或許嬌嬌弱弱地惹人憐愛,可到底不及深處的花開正濃,磨盡了那份兒時的情意,終有一天會被棄如敝履。
只要她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輕輕推上一把,就像她悄無聲息地把元容的孩子提前帶到這個世界一樣。
月白唇畔的笑意越來越大,她深深地明白什麼時間做什麼事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