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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呢?為了寶珠受兩段氣,她居然還不認!”
寶珠嘟嘴:“為了寶珠,才沒有兩段氣給你受。”
“有!”
“沒有!”
“若有呢,你準備怎麼樣賠禮?”袁訓賊眼溜溜。
寶珠惱道:“若沒有,你準備怎麼樣賠禮?”袁訓仰著臉想想:“若是有呢,以後讓你怎樣就怎樣,特別是晚上,你不許再扭捏。”寶珠漲紅臉要啐,眼面前還沒有爭論清楚,就先止住啐來問:“若是沒有呢?”
袁訓賊兮兮地笑:“晚上你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寶珠是可忍,孰不可忍,對著地上啐上一口,不管怎麼樣都是你如意。再想想自己就餘伯南這一段莫須有的罪名,哪裡還有第二個呢?就道:“好!就依你。寶珠若是沒有第二段的事情給你添氣,以後罰你晚上見天兒的頂香跪床頭。”
袁訓壞壞伸出手,他佔了寶珠便宜,就總是這般得意之形。寶珠負氣伸出手,與他對擊了三掌。
“啪啪啪!”
寶珠就叫出來:“說吧,第二段在哪裡?”
袁訓擼擼袖子:“我不怕說出來你不服,就怕說出來你那白裡透紅的臉兒要紅半天。”寶珠不依地道:“說,你敢說我就敢聽!”
“姓餘的對你說我中的第五名?”袁訓斜眼過來。
寶珠樂了,急急打斷他:“錯!是報捷的上門來貼條子,我和母親才知道。”
“然後他來了是不是?”
“是啊,你也看到了不是?”寶珠心想那麼大個人在家裡,你難道轉眼就忘記,不是你們還見過禮。
“姓餘的來還說了什麼?”袁訓步步緊逼狀。
寶珠微愣,回想著:“還說了什麼……。”
才想上一想,袁訓就大聲咳嗽:“咳咳,凡是有他在的事兒,不用想太久。”寶珠忍不住微笑,表兇就是和寶珠生氣,也句句形容帶著寶珠完全是他的那霸道。寶珠就嬌嗔:“他來自然是說賀喜,還能說什麼?”
“你看,我不回來,你就一直悶著吧。”袁訓挑眉頭對餘伯南不屑:“他怎麼不說還有一個人與我並列春闈第五名?”
寶珠奇怪:“是嗎?”然後就上上下下瞍著袁訓,撲哧一笑:“原來你這第二段氣,卻是指這個?”
“而這個人為了寶珠才給我氣受,他的名字叫馮堯倫!”
寶珠的笑容一下子僵住,她溜圓了眼,從記憶深處把這個熟悉的名字扒拉出來。還不肯相信,喃喃自語:“別是重名的吧?”
“人我都見了,差點兒當街打起來……”袁訓一臉的忿忿。寶珠不聽也就罷了,聽過驚呼一句:“他,他傷在哪裡?”
袁訓握緊拳頭,放在離小几表面一寸處,作勢要捶桌子。你看你關心的是誰?知道你相信夫君,但也不能明說是不是?
寶珠就尷尬了。
為什麼驚呼別人受傷?這還用解釋嗎?一般的人到自己夫君手底下,都是受傷的份兒吧。寶珠太看得起自己的夫君,又和馮四少青梅竹馬,也同樣的瞭解馮四少比餘伯南還要斯文。說白了,叫更不經打。
她順嘴出來這樣的話,還不是與自己夫君能打架有關係!
對面是氣呼呼的表兇,內心是尷尬窘迫難以轉回。寶珠一一回想到馮家四少的求親,她甚至想到馮家二奶奶以前就對祖母提起自己和馮四少的親事,是隱晦的提,祖母是明確的拒。拒了以後,人家又明白的提,祖母又拒,然後馮家為給老太爺沖喜等不及,就定了鄰城的趙家。
寶珠低聲的嘟囔:“他早就和趙家的女兒成了親的呀,他求親的事兒,我早就不記得,真是的,誰又記得起他呢?……。和你成親後,總算是夫妻和美的吧,再說你打了人,我豈有個不擔心的,打傷了要賠銀子不是…。就你偏提起這以前的事兒,就像你是沒有這樣的事情一樣……。”
寶珠說到這裡,由難堪而轉為生氣。
這生氣讓一段尷尬一段難堪一段窘迫逼出來的,寶珠板起臉,說話也快起來:“你還有那王府的姑娘,她還尋過我的事兒呢,這樣說來我們扯平。寶珠呢,在家裡是不出門兒,就出門兒去哪裡,全回過母親或是你。而你呢,出門寶珠就不問,你去了哪裡寶珠也管不牢,你還要同寶珠發脾氣……嗚……。”
把個袖子蓋在面上,寶珠就嗚嗚起來。
袁訓慌了手腳,趕快來哄。小別勝新婚變成小別在吵架多沒趣。袁訓湊到寶珠身邊:“哎,我就和你理論理論,有什麼不應當的。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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