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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追著我王府姑娘王府姑娘的。哎,今天我高中,你不高興反而哭著算賀我?”
“嗚,賠禮!”寶珠在袖子後面擰身子。
袁訓上去就撲,把寶珠壓在懷裡,扯去袖子再扯衣裳:“賠禮的來了。”那手不老實的,早伸到寶珠衣服裡。
寶珠是一定不答應,扭著身子推他:“賠禮!不然我就惱了。”身前一涼,三月裡天是夾衣服,早讓袁訓解開來,露出繡鴛鴦戲水的大紅裡衣。
袁訓又去解她汗巾子,早情熱上來……
小夫妻在房中“勝新婚”,客廳上餘伯南很是受煎熬。
他又是一碗茶下肚,又在地上轉了兩圈。他也氣了,主人呢?抓住寶珠回去就不出來了,你這是晾著客人,還是對客人示威?
他和寶珠去作什麼?換衣裳……。餘伯南登時在腦子裡出現的全是不雅的場景,就更加的惱怒。
又轉了幾圈,餘伯南認定是袁訓不讓寶珠出來,認定袁訓這是變相逐客。重重一拂袖子,大步騰騰走出客廳,那氣得腿都是直的,走路不打彎兒,在門房裡叫出小廝:“我們回家!”順伯卻挽留他:“餘爺,在這兒用飯,你也中了,我家小爺也中了,同喜同樂樂。”
餘伯南氣都飽了,哪裡還能想到用飯。和小廝出來上馬時,又後悔不迭。對那門內看看,也許,寶珠現在出來了也未可知?
但他也出來了,沒辦法一梗脖子:“走。”和小子打馬離去。
出這條街口就遇到熟人,見幾輛馬車過來,有家人招呼:“是餘公子,”頓時,最前面的兩車打起簾子,頭一個車上是安老太太,她笑呵呵,還是對餘伯南很慈祥:“我的兒,你來賀喜他的?好好,聽說你也中了,我臨出門前,你母親打發人來對我說,我喜歡得不行,才讓人送東西給你,你回去看看喜不喜歡?”
老太太笑得合不攏嘴,她的好孫婿中得高。這春闈是那山南的海北的舉子尖兒全在裡面,好孫婿能中第五名,這是他有能耐。
安老太太就想不起來問餘伯南,快中午了,怎麼你不留下來用飯?
後面的玉珠更是擺手,極快樂的樣子:“改天來做客,祖母說為你擺臺小戲子慶賀慶賀,自然的,要先為四妹夫擺過。”常五公子也中了,中在前五十名以內,恰好符合玉珠的要求,讓他中,又不能中在四妹夫之上,玉珠也快樂極了,也想不到問餘伯南:“不吃了飯再走?”
張氏也是吉祥話幾句,車馬就過去。
她們的快樂感染到餘伯南,餘伯南懊惱自己氣度不足,再多留一會兒,也就能和祖母聊天,和玉珠顯擺自己本科的好文章。
中了的文章,本主都是滿意的。
但沒辦法,只能再次離開。
沒走幾步,又見一個熟人。掌珠在車裡喚他,也是一張嫣然笑臉兒:“你中的什麼名次?”聽過後說好,也急著去袁家道喜和餘伯南分開。
餘伯南肚子的氣經這一里一里的問候,早衝到爪哇國去。他笑著調侃自己,難怪得不到寶珠,原來是自己性子急躁,又把今天的緣分丟了大半。
如果不是這樣的急躁,如今還坐在寶珠家裡談笑風生,怕不氣到那偷珠子的?我中了,寶珠一定會親手敬杯酒兒,那多有趣!
正想著,前面有幾騎過來,邊走邊大喊:“避開避開,殿下駕到!”餘伯南帶著小子忙下馬,牽馬躲避到道邊兒。
見十數騎人神采奕奕過來,簇擁在中間的青年,著一襲象牙白色錦袍,昂首顧盼是溫和的,而又風采過人,無人能比。
太子殿下頭天在貼榜出來前就知道袁訓高中,他先往宮中去道喜,為了讓袁夫人加意的喜悅——報捷的敲著鑼打著鼓上門去貼高中的條子,再討要賞錢,這是件喜慶的事情——太子就沒有往袁家來說。
而他呢,在榜單貼出來的今天,本來就是要往袁家來道喜。又見到阮梁明代他和袁訓來複命,說怕袁家來的有客人,讓他先回去換衣裳準備待客。
殿下就欣然而出,宮中接出妹妹——這是個早就定好的中宮道賀大使——兄妹一起往袁家來。
在他後面的,就是瑞慶殿下的華麗宮車。車前車後都是宮中侍衛緊緊圍住,車內的,小殿下正在盤算佔便宜。
這個便宜自然是去袁家佔的。
瑞慶小殿下在車裡陶陶然,壞蛋哥哥中的高,母后讓瑞慶來賀他。瑞慶好心眼兒的來道賀,可給瑞慶個什麼呢?
又想到接下來的節日,就是一個多月後的端午節,寶珠嫂嫂只怕又來搶瑞慶的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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