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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各地的百姓對其他城市的動向也一清二楚。
而且有了各地週刊,柴瑞想打破儒家思想的奎斷地位的計劃也可以慢慢的開展。
雖然柴瑞的目的和出發點是好的,可是想推行起來就不是那麼順利。而且很多地方都是柴瑞異想天開而已。
這些週刊所用的都是飽讀詩書的儒生,怎麼可能會去批判儒家學說。而且現在儒家學說的弊端還沒有體現出來。就算有識之士意識到儒家思想的一些問題,但也只是會發發牢騷而已。
想要打破儒家思想的統治地位,首先就不應該大量的用這些儒生。
而且週刊上面的報道,也讓柴瑞大為的不滿。
這些人就知道歌功頌德,一個一個的在那裡大肆的吹捧。這樣的週刊,豈不成為更為有利而且強大的愚民工具嗎?就和現在的報紙一樣。每天都在誆歌最偉大的黨。每天都在讚美無所不能的黨。
這不是柴瑞想要的報刊。這樣的報劉,只會讓儒家思想更加控制住百姓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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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失敗的報刊
二著各地送來的報訓樣本,柴瑞與的丹話可 ※
杜甫撿起地上的報刊,也認真的泛讀了一番。()“詞句優美,可見這些文人的功底非常深。看看這些句子,簡直如同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呵成。果然是個人才。”
“什麼人才,我又不是要他肆意的發揮他的文采,我是要他們紀錄社會現實。可是你看看這些文章,哪一篇不是歌功頌德?”柴瑞很無奈的對著柴瑞說。就連我們無所不能的黨。也做不出如此事情,無論報紙如何歌頌我們的黨,虛假報道滿天飛。也會不時的反應一下社會現實和熱點問題。還會偶爾的自我批判一番之後再大肆的歌頌。
這些人簡直比**的御用文人還可怕。**的御用文人還寫不出如此精彩的文采。《益州賦》、《嘉州雜記》等等那叫一個氣貫長虹,妙不可言。看的柴瑞都覺得整個劍南道不是劍南道,而是社會主義下的中國。 而且已經直奔**而去了。
這些人不是在扯淡,就是閒的蛋疼。
浮誇,無中生有,美化官吏。柴瑞對這些儒生真的是無可奈何。那些儒生那麼多張嘴,柴瑞怎麼可能說的過他們。引經據典,旁徵博引,隨便一個就可以把柴瑞批的是體無完膚。
僅僅一期,所有的週刊都被柴瑞強制停印。如此下去,這些週刊怎麼會成為柴瑞心中所要的那些敢於抨擊社會的報刊。用不了多久 這些報刊將會成為新的文化統治的工具,繼續成為愚民政策的急先鋒。
杜甫看在那憤怒的柴瑞,不明白為什麼柴瑞回如此的生氣。在杜甫看來,這些文章雖然脫離了社會,但是仍然是一篇極佳的文章。可是寫的再好,也不過是人民日報,終究是報喜不報憂。
可是柴瑞想耍的是新文化運動中那種《新青年》一樣的報刊。一種直面社會黑暗,抨擊社會腐朽的報刊;一種生命不熄,戰鬥不止的報刊。
但是現在看來,柴瑞是想錯了。
柴瑞都不明白自己失敗在什麼地方。為什麼這些文人會如此?
柴瑞一腳踢開那地上的報刊小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柴瑞在反思,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結局?
自己想開辦報社,怎麼結果會如此?
柴瑞心中苦悶至極。
那些文人都不明白為什麼柴瑞會如此的消極悲觀。這些可都是難得一見的佳作。非常有利於百姓學習學習四書五經。
看著柴瑞失魂落魄的樣子。李可馨已經不忍心再去捉弄於他。而是靜靜的跟在柴瑞身邊,陪著柴瑞一起。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柴瑞長嘆了一口氣之後對著李可馨說。
李可馨輕哼一聲:“當年那個率著幾百人斷後的柴大將軍到哪裡去了。遇到如此小的挫折就如此的垂頭喪氣?”
“你不明白。”
“是,我是不明白。我只知道你現在是一個懦夫。”
柴瑞並沒有理會李可馨罵自己懦夫,而是說道:“我錯了,真的錯了。我想的太天真了。歷史的車輪,太承重了,我揹負不起。”
“什麼歷史的車輪?你想揹負什麼?”李可馨突然覺得此時的柴瑞似乎和平時的柴瑞有著非常大的不同。
柴瑞沒有回答,而是無盡的望著遠處的大山。當儒家思想暴露出自己那可怕的缺陷的時候,也許就是中華大地被人魚肉的時候。儒家思想,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