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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之微微頷首:“原來是右賢王麾下的右大將軍,幸會幸會。請大哥帶將軍先去內堂,在下隨後就到!”手還是緊緊抱住月桐,沒有一點要放開的意思。
蕭勝之面有驚訝,忍不住想探視女子的面容。蕭逸之把月桐的臉掩得更緊,擋住蕭勝之的目光。
蕭勝之哈哈一笑:“四弟血氣方剛,想來是情難自禁。將軍,請先隨我來。”
蕭勝之帶敏達前行不遠,偷偷回望蕭逸之。蕭逸之倏地低下頭,在月桐臉龐又下一吻。蕭勝之猥褻地冷笑一聲,大步向前。
看見蕭勝之一行人轉入內堂,蕭逸之才把手鬆開。月桐又是驚嚇,又是羞惱,一張玉臉漲得通紅。蕭逸之不由分說拉住她的手,向迂迴曲折的竹林深處跑去。蕭逸之把月桐帶到一間極普通的廂房,在廂房一面牆壁上掛著一幅山水畫,蕭逸之在畫中的一座山上一推,一道暗門開啟。
蕭逸之帶月桐走入暗室,裡面漆黑一片。
蕭逸之把油燈點起,柔聲道:“這裡很安全,你在這待著。我要走了!不要怕,我會盡快回來。”
月桐拉住蕭逸之的手臂,顫顫道:“不可以讓那匈奴人看見哲安叔叔。”
蕭逸之重重地握了握她的手:“放心!”
蕭逸之趕回後堂時,蕭勝之和敏達正在喝著葡萄釀。
蕭勝之狡黠笑起:“四弟真是捨不得溫柔鄉啊!這麼久才到。”
蕭逸之向敏達作揖,用匈奴語道:“實在抱歉,讓將軍久等了!將軍覺得這葡萄釀如何?”
敏達聽他竟說出流利的匈奴語,很是訝異:“早聞鳴月莊少莊主博學廣聞,今日一見,果真是不同凡響。這葡萄釀仍上好之貨,比本將在西域所喝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蕭逸之淡然微笑:“難得將軍喜歡,實乃鳴月莊之榮幸。莊中還存了些葡萄釀,將軍可以帶回王庭細品。”
敏達道:“本將一向耳聞鳴月莊中奇珍異寶多不勝數,就算是燕王府都過猶不及。今日前來是想冒昧向少莊主討樣東西獻給單于,恭賀單于大破月氏。”
蕭逸之掠見蕭勝之唇邊的笑意:“將軍請說。”
“聽聞少莊主從西域找到了一隻夜光杯,這杯子,配上極品葡萄釀,正是送給單于最好的賀禮。”
“將軍果真訊息靈通,這夜光杯在下也是剛拿到不久。”蕭逸之漠然地看了蕭勝之一眼“文叔,把夜光杯拿來。再把蓮花紅豆糕拿來給將軍品嚐,記得多加紅豆粉。”
文叔垂首:“老奴這就去拿。”
蕭勝之笑道:”我家四弟最會搞精細活。將軍若有什麼大小東西想要,儘管來找四弟,他的點子可多著呢!”
蕭逸之淡泊道:“四弟的心思怎及大哥萬一。”
文叔把夜光杯和蓮花紅豆糕拿來。碧綠的夜光杯晶瑩通透,上纏繞個一隻騰飛的大雕,極是雄偉逼真。蕭逸之命人拿來一塊黑布,把夜光杯圍住,蕭勝之和敏達上前一看,杯子在黑暗中閃出皓綠又微帶淡黃的光芒。蕭勝之和敏達臉色驟亮。
蕭逸之淡淡道:“拿到這杯子時的確以為是一件稀世珍寶。可惜,這杯子有個奇特之處,無論杯中倒入任何東西,都會變成血紅色。”話完,把一杯葡萄釀倒入夜光杯中。轉瞬間,酒變成血紅色,在碧綠色的杯子裡,顯得特別詭異蔭寒。蕭勝之和敏達面容驟變。
蕭逸之漠然道:“曾想把夜光杯獻於單于,只是用這杯子喝酒就如同說單于嗜血成性,恐怕不僅得不到單于歡心,更是掉腦袋的大罪。大哥知道此事,沒與將軍說?”
敏達面色煞變,狠狠地掃視蕭勝之:“蕭大公子,你的提議可真好!”
蕭勝之大驚失措,急道:“將軍,我真不知這杯子…”
蕭逸之重重地打斷蕭勝之的話:“大哥此番失禮了,還請將軍多多包涵。鳴月莊中恰巧來了五十多埕上好的葡萄釀,將軍可以帶回與單于共享。剛好莊中有百匹江南來的頂級絲綢,也請將軍一同帶回,為將軍,單于與夫人們添置新衣。”
敏達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蕭逸之向敏達深深一揖:“大哥思慮不周,還請將軍海涵。將軍隨單于西征多時,必是一路勞乏。難得來到薊縣,在下想請將軍到華榕軒欣賞歌舞,洗洗身上風塵,不知將軍可否賞臉?”
敏達臉上的冷駿閃過一抹笑意,蕭逸之道:“華榕軒最近來了幾位西域姑娘,都是能歌善舞的美人,讓她們陪將軍喝上幾杯也當是鳴月莊向將軍賠罪。”
敏達哼道:“少莊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