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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對了,蕭家大姑娘那邊,可是打聽清楚了?”
雖說那日許姝沒有攔著許老夫人給父親續絃,可這蕭家大姑娘到底是什麼為人,許姝還是得打聽清楚的。
琥珀回稟道:“這蕭大姑娘原是太常寺卿蕭大人嫡出的閨女。只可惜,那蕭家大夫人生產那日,難產去了。喪母長女,加上沒個嫡親兄弟,等繼室入了府,如何能容的她。”
“奴婢還聽人說,有一年,有個算命先生去了蕭家,說是蕭大姑娘和那繼室犯衝,這之後,那繼室便更不喜蕭大姑娘了。”
許姝忍不住蹙眉:“那繼室是?”
“戶部尚書高家的二姑奶奶。”
許姝仔細想想:“戶部尚書高家?”
琥珀點點頭:“郡主,您忘了,去年大長公主殿下做壽,這高家老夫人還攜了女眷給大長公主殿下拜壽去了呢。”
許姝微微眯了眯眼睛:“那這高氏倒真生了個好女兒。”
城南菸袋衚衕鎮北王府,管家張伯吹鬍子瞪眼的瞅著眼前空空的鳥籠,心中鬱悶:“這小畜、生,怎麼又不見了。”
他只覺奇怪,自打自家主子被聖上封為鎮北王之後,連帶著把這菸袋衚衕的府邸也賜了下來。可惜主子這些年多數都是在西北駐地,此番萬壽節被聖上召回京城,王府多年沒人居住,多少顯得冷清。他這管家便先行回府收拾開來了。
臨行前,王爺把那隻不知從哪兒飛來的金剛鸚鵡交給了他,說是讓這小東西先熟悉熟悉京城的空氣。
張伯不免覺得奇怪,怎麼王爺沒事兒也學著京城那些功勳貴族提籠架鳥起來了。可想歸想,他一路上還是把這鸚鵡當祖宗似得,小心翼翼的護著回了京城。
誰知,這金剛鸚鵡兇、悍的很,一路上,他為了喂這小畜生吃東西,沒少被啄了手。
這好不容易護送回京了,他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可他實在不敢相信,前幾日這小畜生竟然不知是自己開啟了鳥籠,還是怎麼,竟不見了蹤影。
他急忙讓人去找,可京城提籠架鳥的人雖多,愣是沒找著這小畜生的影子。
原先張伯已經做好王爺一回府他就過去請罪的心理準備,可真的神了,前兩日這小畜生又自個兒飛回來了。在鳥籠裡撲哧著翅膀,一副冷豔高貴範兒的看著他。
阿彌陀佛啊,張伯口中直唸叨,就差跪在地上給這小祖宗磕頭了。
張伯活了大半輩子,可沒精心侍弄過這樣的小畜生,他只聽人說過鸚鵡學舌,可眼前這小東西,自打王爺甩給他之後,他沒日沒夜的想哄它開口,最終卻一個屁都放不出來。
讓他詫異的是,這出去晃悠了一圈,這小畜生竟然會說話了。嘀嘀咕咕的,他聽了老半天,才琢磨出些不同尋常來。原來,說的是民間話本。情、情、愛、愛的,他的臉嗖得就白了。
怎麼會這樣呢?自家王爺可是名震天下的鎮北王,怎麼養的鸚鵡竟然開口就講話本。這傳出去,可不有損王爺英明。
“不行,從今個兒起,教它背兵法。王爺回府之前,一定得把這小畜、生糾正過來。”
打定主意之後,張伯直接就拿了一本兵書,一字一句的糾正起來。
可惜,為這小東西已經費盡精力的張伯,只不小心打了個盹兒的功夫,睜開眼,鳥籠又空了。
張伯直接就傻眼了,差了手下匆匆就往外面去了。
“張管家,奴才聽街頭賣餛飩的大爺說,那鸚鵡好像是飛進了許府。”
張伯看了手下一眼,微微蹙眉:“內閣首輔許家?”
“可不是?”隨從也忍不住皺了眉,這可怎麼辦才好。王爺還未回京,他們也不好登門去,還是為了一隻小畜、生。
猶豫了好一會兒,張伯狠狠的跺了跺腳:“算了,等王爺回府,我就往王爺面前請罪去。”
許姝渾然不知,這些日子有人為了這只不知從哪裡飛來的鸚鵡茶飯不思。
這幾日,天似乎又冷了些,她也不願意出門,最多就是在屋簷下逗逗那鸚鵡。
如此閒散的過了幾日,許姝便聽聞鎮北王帶了兩千將士駐紮城外,近幾個月接二連三西北戰捷,聖上明日將派太子親自前往城門犒軍。
許姝心裡不由有些嘀咕,成元帝猜忌成性,特派太子出城相迎,一是想展示皇恩浩蕩,可更重要的是借犒軍暗中掂量鎮北王如今的實力吧。
“郡主,明個兒京城不定多熱鬧呢。”琥珀幫她披了件白色披風。
許姝微微勾勾唇角:“我們就不去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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