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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時,蔣芾就已猜到了這各種緣由,此刻點頭,“你倒是看得清楚。”
張相公說的沒差。
他這個侄孫,官家謬讚的大宋雛鳳,確實有著官場天賦。
雖然眼光還比不上相公、尚書等官場老油條,但儼然已比大部分官吏看得更透徹。
“如此倒是無虞,你到時候仔細著些,嗯,還有個事,官家不便親自言說,讓我轉告於你。”這才是今日和李鳳梧單獨相見的原因。
李鳳梧恭謹道:“請先生指示。”
“官家不忍魏尚書遭受離別之苦,所以還請你從中多做協調,不要讓西遼的那位貴賓把魏蔚給勸服帶離大宋。”
李鳳梧聞言怔了下,“官家真的是這個意思?”
總感覺官家體恤下屬過頭了。
蔣芾正色道:“當然也有其他考慮,但最大的目的,還是為了魏尚書。”
官家的另外一個意思,咱們大宋總得留點西遼的皇室宗親什麼的,將來萬一和西遼撕破臉皮了,咱們不也多個優勢話柄嘛。
況且,西遼女性也可執政。
萬一中的萬一,西遼大亂,耶律大石一族全部玩完,又萬一的萬一,我大宋彼時有實力吞併或者扶植西遼,也有魏蔚這個皇室宗親可以做傀儡嘛。
中興之主趙昚的野望,不止是恢復中原那麼簡單。
何謂中興?
這才叫中興!(未完待續。)
第九十五章儒家正統,大宋禁書
吃過午飯,稍事休憩。
李鳳梧帶著重新修改好的《私書印刻四策》前往大內垂拱殿求見官家。
趙昚看了那個《私書印刻四策》後,略一沉吟,批閱之後丟還李鳳梧,“拿捏好尺度,休要亂了市。”
李鳳梧道,“微臣知曉。”
“還有何事?”
見李鳳梧略有躊躇,趙昚就知曉這小子還有事,開口問道。
李鳳梧一橫心,道:“臣監領秘書諸事,深感先賢文化之之浩瀚,夜讀《詩經》有感,願以一身心血,領秘書監諸僚,編修一部《詩薈》。”
趙昚倏然睜大眼,盯著李鳳梧。
李鳳梧心裡頓時一咯噔,臥槽,趙昚怎麼這麼大反應!
而且看樣子不是驚喜,而是有點惱怒的意思啊。
臥槽,這是神馬狀況?
眼角餘光,卻瞥見謝盛堂正在對自己使眼色,更加茫然了。
編修一部《詩薈》,趙昚有這麼大反應?
搞得我好想要謀反了似的。
趙昚幾乎是一字一句蹦出來的,“你真不知曉?都讀死書了麼!”
語氣冰冷。
垂拱殿內頓時蕭殺如隆冬。
李鳳梧頓時惶恐得差點跪下,臥槽,官家這是要大怒的節奏啊,不過南宋沒跪禮,慌不迭彎腰,“臣惶恐,請官家明示!”
趙昚哼了一聲,“不知錯而錯,朕今日便饒你一回,退下罷!”
待李鳳梧戰戰兢兢離開,趙昚這才恢復了臉色,將剛剛看過的一本奏呈取過來,沉默了一陣,才道:“盛堂,你怎麼看?”
謝盛堂其實挺喜歡李鳳梧的。
這小子不僅有天資,也有人情,所作之事也能讓大官舒心。
只是今日怎的會做出這等事來。
怎麼看都不應該才對。
聞言笑了笑,“咱們這位大宋雛鳳怕是被人坑了。”
沒有說探花郎,也沒有說秘書少監,而是以大宋雛鳳稱之,略略有點提醒官家,這是您打算扶植的肱骨之臣,如今還沒成熟,您就不要為之生氣了。
趙昚訝然,“你這老傢伙,什麼時候也被李鳳梧收買了?”
謝盛堂立即哭著臉,“官家明鑑,老奴和李探花沒有絲毫關係,只是欣賞其人而已。”
趙昚也沒想過真去追究。
如今這朝堂中,有三個人是絕對值得信賴。
內侍省的謝盛堂,皇城司的龍大淵和曾覿。
看了那封留中不發的奏呈,“錢家端不住了啊,我倒是奇怪了,為何不對李家動手,或者動了一動柳相正,怎的先對付起無關大局的李鳳梧來了。”
終究是趙昚的老奴,謝盛堂說了句心中已久的懷疑,“其實老奴懷疑,李探花的屁股未必就那麼幹淨。”
趙昚哈哈一笑,“如今這朝堂局勢,李鳳梧和愭兒、惇兒都不討好,他的屁股真要乾淨了,還不被人吃得一乾二淨,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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