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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很感謝你,只是以後還請不要再這樣做了!”
她是背對著眾人說的這話,所以大家只聽見她堅定的語氣,並未看見她眼中的挑釁。
“宋靳你太過分了!人家盛娘子是正經的姑娘家,你竟如此輕浮放肆!虧得你還是個讀書人,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禮義廉恥啊你!”旁邊的宋壯頓時漲紅了臉,又是憤怒又是著急道。
宋靳這臭小子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抱了自己未來的媳婦兒!這事兒要是傳到他老孃耳朵裡,她更不會同意他想向盛娘子求親的事情了……怎麼辦?
“什麼?!宋秀才你可睜大眼睛看清楚!這女人可不是個好的!你不是總說自己以後要做大官娶千金小姐的麼……切,還說瞧不上我孃家侄女,俺們春花可不比這浪蕩的小寡婦好多了……”婦人們則是酸溜溜地勸上了。
宋家雖然窮,又是一窩子不好相處的女人,可架不住人家宋靳會念書啊!別說他十三歲就考上了秀才,光憑他能得到縣裡有名的青山書院院長的誇讚,大家就得高看他好幾眼!
那青山書院是什麼地方?據說是曾經出過好幾個狀元的文曲殿呢!那許院長更是在京城裡做過大官,甚至給宮中的皇子都上過課的!能得他的一句好,這宋靳的學識文采定然不會差——指不定人傢什麼時候就考上狀元當上大官了呢!
再說這宋靳不止有才,還有貌。瞧那張斯文白淨,俊美秀氣的臉,哪裡是村裡頭其他糙漢子能比的?
這樣前途大好的俊小子,家裡有適齡女兒的人家自然都搶著要。
是以宋靳十二歲之後,上門說親的人就一直絡繹不絕,若非奶奶陳氏一心想要個千金小姐當孫媳婦兒,原主自己也心比天高恨不能娶個公主回家,他不會到了現在還沒成親。
宋靳對於這點還是很慶幸的,他可不想一穿來還莫名多出個老婆。但阿棗對於這點卻是極為不屑的。
不同於宋靳這是第一次見到阿棗,已經搬來這裡一個多月的阿棗卻是見過這隔壁鄰居幾次的,只是每一次的印象都極為不好——色眯眯盯著自己不說,還總是一副“被我瞧幾眼那是你有福氣”的賤樣。
所以方才驟然被他抱住,她才會直接一個耳光甩上去。後來發現自己誤會了他,本以為他是改了性子,沒想到壓根就是想多了。
聽說他還吃穿都靠家中女人,品行方面更是一無是處,就這樣的人還想考狀元娶千金小姐?京城裡那群掌握實權的人,哪個都不是瞎子好麼。
看著小寡婦眼中鮮明的鄙夷和不屑,宋靳微微眯眼。
能這麼迅速地把握住突如其來的機會,利用他向大家表明自己守寡的決心,為自己洗白,還順便報復了他……
美豔而狡猾,果然不簡單。
“我不喜歡自作多情的人,尤其是自作多情還喜歡顛倒黑白的女人。”他回道。
阿棗也不惱,只挑著眼角看著他:“如此甚好。希望宋書生以後能管好自己的手腳和……眼睛。”
宋靳眉頭跳了跳,雖心中極為不悅,但到底做不出和女人攀扯不休的事情,便沒再說什麼,只負手往前走了幾步,修長的手指一伸,指著人群后方一個身材消瘦面色蠟黃的婦人道:“石頭是她丟的。”
阿棗一怔,抬眼朝那婦人看去。
“你,你瞎說什麼呢!”見眾人都盯著自己看,那婦人瑟縮了一下,但很快就瞪大眼挺起胸,一臉憤怒地看著宋靳,甩著手直喊冤枉。
“阿柱嫂,你該不會是懷恨在心吧?你家男人會摔斷腿,那可是他自己作的!誰叫他不懷好意,半夜去爬人家盛娘子家的屋頂,沒摔死都是老天善良了!”宋壯第一個出了聲。
阿棗這才想起來這婦人是誰。
她男人叫宋柱,是村中有名的癩子,好吃懶做還很好色。前幾天就是他,半夜帶著幾個狐朋狗友爬上她的屋頂想偷窺,結果被她用內力掀下去摔斷了腿。
這阿柱嫂當晚就帶著家人來鬧過,那時候平安正發著燒,她沒工夫理她,就請人叫了里正過來幫忙把事兒給解決了。不過阿棗到現在都還記得她臨走之前那怨恨的眼神……
方才這石頭,指不定還真是她丟的。
眾人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可架不住那阿柱嫂一個勁兒地喊冤,又因沒有更直接的證據,一時便下不了定論。
阿棗煩躁極了,平安的身體好不容易好轉了些,這段時間最需靜養,可這些人時不時地來鬧一下,實在叫人厭煩。看來還是得想個法子徹底解決這些麻煩才行,不然這日子根本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