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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卻將獨子留在京城多年,不曾照看。朕特允,章愛卿可在幼子生辰後再離開。以全天倫之樂。”
一番話說的真情實意,章芮樊身為兩朝老人都有些受寵若驚。尤其是開泰帝百忙之中,還記得他家中幼子的生辰年月。
儘管理智明白,這不過是聖上一句話吩咐下去,內侍報上來時,臨時記了一耳朵。
章芮樊還是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聖上很看重他的錯覺。一股傾心報君赴黃泉的衝動,充斥在心頭。
劉宗光雙手持象牙芴,斂目垂眉。內心震驚,久久不得平靜。
又是……章年卿。
因著開泰帝這番話,章年卿十八生辰宴舉辦的極為盛大。
許多人都旁敲側擊問章年卿具體生在幾月幾號,甚至都有人問到了馮家去。
章年卿在這天收到兩個最特別的禮物,一個來自劉俞仁。
劉俞仁捧著大紅錦盒,親手交到章年卿手裡。當場飲了三杯酒,拱手道:“今日劉某還有要事在身,就不留席了。”話畢湊到章年卿身邊,低聲道:“望章賢弟喜歡。”
章年卿福靈心至,瞬間明白什麼。他摸著盒子,噙笑問:“你這麼把東西給了我。就不怕我藉機要脅。”
劉俞仁負手自得,一派風光霽月,言語之前絲毫讓人無法相信,他是胸無點墨之輩。他道:“劉某不才,手下門客三百。你的東西,如今已在我手裡。”
章年卿瞥了眼他身後,低沉笑道:“實在抱歉。章某心知,今日章府人多手雜。故而,早已經把東西安置在他處。怕是劉公子的門客要白跑一趟了。”
劉俞仁目光立即鎖在宴席馮俏的身上,“她?”
章年卿笑而不答。
“那就是刑部了。”劉俞仁鬆了口氣:“這便簡單了。”
章年卿目光微眯:“你敢擅闖刑部?”
劉俞仁比了個手勢,人群中有人對他微微搖頭。劉俞仁頷首告退,臨走之前留下一句話:“何須親勞。”
章年卿品咂著這句話,眼底捲過颶風驟雨,寒意滲骨。
刑部還有他的人!
不行,他得趕快把這件事告訴張伯伯。
他們那天沒有排查徹底。刑部裡還有內鬼。
章年卿有些坐不住,在賓客裡四處尋找著。
“天德哥。”
馮俏忽然叫住在人群裡穿梭的他,指了指西邊廡廊。章年卿頓住,想了想,腳步朝西邊走去。
章年卿到時,馮俏已經等了好一會了。她躲在花格門後面,聽見腳步聲驀然回頭,燦爛一笑:“我有東西送你。”
章年卿故意道:“你送的襪子我已經收到了。”
“不是那個,我娘說這是禮行,我必須做。我才不想送你臭襪子呢,一點都不雅。”馮俏懊惱萬分,嘟嘴道。
“看你說的,茶米油鹽醬醋,哪樣都不雅。又哪樣離得?”章年卿捏捏她的臉,伸手:“拿出來吧。”
馮俏有些害羞,掏出一個寶藍色的錦囊,小心翼翼的放在他手上。低聲道:“你小時候送我龜山印,長大了又送我金釵。我從來沒送過你什麼好東西。”
章年卿拆開錦囊,倒出來一看。是一個玉飾玩件兒,高大威猛宛如天狗的大狼狗,兇狠的叼著一隻小兔子。小兔子的眼珠鑲著紅寶石,通體碧白。狼狗與其同一顏色,活靈活現栩栩如生。
馮俏小聲道:“我身上沒有什麼自幼帶著的物件兒。只有一個小玉枕,是母親給我壓床用的。我把它鑿了,做了很久,很多料都廢了。最後做出來只有這麼大了……兔子的眼睛是紅石榴籽,用我耳墜打磨的。”她深吸一口氣,“錦囊,錦囊是……”還是沒能說下去。
“是男女定情之物。”章年卿替她說了,唇角笑意溢位,“俏俏,你怎麼這麼乖。”乖的簡直惹人憐愛。
馮俏兩頰緋紅,眼睛卻是亮晶晶的。“你喜歡嗎?”
“喜歡什麼。東西,還是人?”章年卿俯下身,看著她驚慌失措的眼睛。
馮俏彆著臉推他,“你離我太近了。”
章年卿滿足一笑,掛著她鼻子道:“對,就是這樣。”
這是章年卿和馮俏之間的一個君子協定。
馮俏無須勉強,章年卿無需壓抑。他溫柔小意,順著她的性子。一旦有馮俏不喜歡的接觸,他便及時停住。一點一點試探,直到馮俏適應,再進行下一步。
章年卿再也不像吃了馮俏一樣親吻她,馮俏也越來越能放鬆的接受章年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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