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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近。
馮俏喜歡章年卿壓抑自己,對她無奈讓步的樣子。這讓她總有一種被寵愛著的感覺。
只要想著這個人是章年卿,馮俏也願意放鬆的慣著他一點。章年卿喜歡摸她的背,喜歡順著她的脊骨一寸寸揉下去。
她發現,她其實並不抗拒。
馮俏嬌聲解釋:“沒有怕這個。你喝酒了。好臭。”
聞言,章年卿惡趣味的捏著她鼻子,一本正經道:“這樣就不臭了。”
馮俏像一條岸上脫水的魚,拼命張嘴呼吸。章年卿看的心悸,掃了一眼左右無人,俯身壓上去。
馮俏身子柔軟無骨,溫順的貼在章年卿身上。玲瓏有致的身子,讓章年卿有些忘情。不小心吻深了,理智迴歸。見馮俏閉著眼,還沒有反應過來。正打算鬆口。
馮俏忽然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口,章年卿一愣,馮俏吻上他的牙關。——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動作。
和當初他對她做的如出一轍。
章年卿難以抑制笑聲,失聲問她:“幼娘,你是每日在偷偷溫習嗎。”
馮俏有些緊張的問他:“我沒有忘記什麼吧?”
章年卿啞然失笑,揉著她的頭,連要找張恪的事都短暫的忘卻在腦後。
馮俏眉眼彎彎,巧笑倩兮:“天德哥哥,我不怕親嘴兒了。”
章年卿點著她紅豔豔的小嘴唇,挑眉道:“喲,連親小嘴兒都知道了。”咬著她耳朵問:“那本西廂記可是看完了。”
“我沒有看完!”馮俏神色激動,吶吶道:“我只看了一點點。真的一點點。”
“哦,一點點啊。那崔鶯鶯和張君瑞親小嘴兒是在哪一章啊?”語氣滿是調笑。
第28章
兩人正纏歪,忽然聽見腳步聲,俱是一緊張。
章年卿飛快的將東西收進衣袖,親親她的鬢角:“我先走了,你機靈點。”一閃身,三兩下便不見了蹤影。
馮俏卸下耳環,往遠處草叢一丟,四處張望,焦灼道:“珠珠,你那邊找到沒有。”
丫鬟帶著客人剛步入圓拱門,忽聞女聲。趕緊把身後的人攔下,福身道:“明大人稍等。”
自己進去一看見是馮俏,驚訝道:“馮小姐?你怎麼在這。”
馮俏看見救星一般,急聲道:“我耳環掉了,你快幫我找找,這要讓外人撿去可怎麼辦啊……”眼圈急紅,險些哭了。
丫鬟一凜,忙扶著馮俏道:“馮小姐莫急,我立即叫人去找。你是在這邊丟的嗎,我去稟告夫人,先把這條路攔了。”說完,提裙飛快的走了。
重新給那位明大人帶路。
章年卿略耽擱一會兒,再去找人的時候。被父親告知:“張尚書剛走了,刑部好像有急事,不知道發什麼大案子了。”章芮樊疑惑的望向他,“怎麼,你有事?”
“沒有。”章年卿緩緩搖頭,心一跳,一個念頭隱隱閃過,又飛快把這個大逆不道的想法摁下去。
不會的,不會的。無憑無據,怎麼能想一出是一出,不能這麼隨便的汙衊人……
第二天,章年卿帶著沉重的心情去刑部。
混在案卷上裡木匣不翼而飛,章年卿心沉到淵底。刑部外面也亂糟糟的,各位大人陸陸續續來了之後,都說自己的東西被人翻了。幾宗重要的案卷也不翼而飛。大家神情氣憤,拍桌怒道:“好大膽的毛賊,連刑部都敢偷。”
章年卿一臉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心亂如麻。
張恪安撫下諸人的情緒之後,叫來章年卿問:“昨日大家都去你家吃酒,不曾想刑部大牢裡遭賊。我已經讓人把丟了的東西登記在冊,你看看你這邊有沒有什麼東西丟了,我一起造冊。以後免得你受牽連。”
章年卿冷笑,幾乎脫口而出,想嘲一句,我什麼也沒丟。
硬生生按下這股衝動,換了一副沮喪懊悔的模樣:“……供詞丟了。”
“什麼?”張恪大驚失色。
章年卿直直的望著他,一動也不動,眼中有絕望也有悲切,最終垂下頭,挫敗道:“張大人,是我疏忽了。請你降罪。”
後來張恪又說了什麼,章年卿已經記不清。大約是一些勸慰惋惜的話吧。他已經無暇顧及。
夜,深沉。
章府裡,章年卿在屋裡點了火盆,將劉俞仁送來的供詞燒了。
與此同時,劉府裡,劉俞仁也撥著火盆裡的殘灰。張恪坐在明間的八仙桌上獨酌。
劉俞仁語氣抱歉,“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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