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一套中衣,想洞房沒人進來。
前廳大多數賓客都是武將,吃酒豪放,看見徐曜,眾位將領紛紛上前敬酒,被湯向臣攔住,“眾位,今晚燕侯洞房花燭,**苦短,喝多了,侯夫人不讓上床。”
眾將哈哈大笑。
徐曜叫過丫鬟,要了一杯酒,端著跟湯向臣說;“今晚別的酒不喝,先生是一定要敬的,這樁婚事,是先生的功勞。”
湯向臣意味深長地說;“侯爺,這只是成了一半,西北那邊還要靠夫人從中斡旋,總要侯夫人心甘情願才好。”
抿了一口酒,又闇昧地低聲說:“何況夫人還是個絕色美人。”
徐曜把一杯酒喝下,“我知道。”
湯向臣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侯爺還是回洞房陪新人。”
徐曜迴轉,走到屋門口,吩咐一個丫鬟,“去廚房拿點吃的。”
那丫鬟應了一聲去了,徐曜沉穩的腳步聲傳來,在夜裡聽得分明。
珠簾嘩啦一聲朝兩旁分開,徐曜看見魏昭披散一頭烏髮,穿著大紅色的中衣坐在床沿邊,雙手規矩地放在膝頭,垂眸看不清表情。
徐曜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順了順她秀髮,露出瑩白耳廓,輕聲說;“不用拘謹,這裡沒有別人。”
兩人靠得太近,魏昭往床側挪了挪,沒吱聲。
隔著珠簾一箇中年僕婦的聲音,“侯爺,奴婢奉老夫人命給侯爺和夫人送元帕。”
徐曜起身,撩開珠簾,接過老嬤嬤手裡的一方白帛,徐曜走回來,把元帕放在床頭枕邊。
魏昭看見,臉一下紅到耳根,徐曜看著她,笑笑。
珠簾外細碎的腳步聲,一個穿粉衫的侍女端著一個托盤進來,托盤上擺著一個白玉小碗,一雙銀箸,一個湯勺,是一碗餛鈍,魏昭看只有一碗,沒好意思伸手接。
徐曜接過碗,拿湯勺舀了一個餛鈍,嚐嚐不熱,魏昭微低頭,一整日沒吃東西,聞著湯碗香味撲鼻,勾人食慾。
香味索饒在鼻端,看見湯勺送到她嘴邊,抬起頭,徐曜給她餵食,不由臉一紅,細小聲音說;“我自己吃。”
徐曜手裡的湯勺往前送了送,粘到她的唇,她只好咬了一小口餛鈍,湯勺裡的餛鈍剩下一半,徐曜放到自己嘴邊,一口吃下去,魏昭的臉羞紅了,太過親暱。
徐曜又撈起一個餛鈍,同樣餵給她,兩人同吃,這種闇昧魏昭很不習慣,待想不吃,早起吃的飯,到現在滴水未進,禁不住誘惑,低頭咬了一口徐曜放在嘴邊的餛鈍。
女性特有的敏感,前方有一道視線,正落在徐曜握著湯勺的手,魏昭餘光瞥見,那個端餛鈍來穿粉衫的侍女,規規矩矩地站著,雙手握著托盤,垂落膝上。
魏昭似無意一抬頭,粉衫侍女微微垂下頭,魏昭看粉衫侍女芙蓉面,柳葉眉,安靜地立著,似乎撥出的氣息都是溫柔的,魏昭想起魏萱說過,徐曜有四個貼身侍女,這個侍女是其中一個?
一碗餛鈍吃光了,徐曜把碗遞給粉衫侍女,粉衫侍女端了出去,背影身材婀娜似初春的柳條。
徐曜拿過搭在床頭的繡帕,點了點魏昭唇角,放下繡帕,“上床等我,我去沐浴。”
拿起枕邊的元帕,一抖鋪在喜床上。
魏昭不敢看床上刺目的雪白。
徐曜走去淨室,魏昭寬衣,躺在床上,想方才那個丫鬟,憑著女人的直覺,那個粉衫丫鬟對徐曜有情。
盞茶功夫,魏昭聽見徐曜的腳步聲走到床邊,床前光線一暗,暖閣裡地龍熱,魏昭身上蒙著一條薄單,看向徐曜,徐曜穿著一件寬鬆寢衣,腰間鬆鬆地繫著帶子,露出胸前麥色肌膚,燈光照耀下,肌膚流動一層珠光,他擦著頭髮,漆黑的發潮溼,面部隱有光澤。
洞房喜燭高燒,床上魏昭烏黑濃密的秀髮散落在枕上,單子底下露出一個小腦袋,雙手抓住單子邊,小臉雪白,烏溜溜的眼睛透著亮光,像小動物般柔弱,緊張地看著徐曜。
徐曜口乾,魏昭看見徐曜幽深的眼底一簇火苗,眼睛往下看,他寢衣支起,魏昭嚇得閉上眼睛。
瞬間身體一涼,身上薄單滑落,露出大紅鴛鴦肚兜。
徐曜解開腰間衣帶,回手扯下床帳。
第24章
洞房裡通紅一片,大紅喜燭火苗跳躍; 煙沙賬內; 魏昭身上大紅鴛鴦肚兜扯到身側; 吊在雪白肌膚上; 徐曜喜歡這種身上留點布絲,更能刺激感官。
上方滾燙,魏昭身子輕微顫慄,傳給徐曜,徐曜瞬間失控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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