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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 魏昭兩手抓住身下的單子,死死咬住唇,才沒有痛撥出聲。
徐曜停止動作,明亮的燭火照在賬內; 魏昭黑瀑般的長髮; 垂落床榻邊,頭埋在枕頭裡,徐曜拿開枕頭,魏昭小臉泛著蒼白; 額頭全是冷汗,下唇咬破了; 一絲鮮血滲出。
徐曜伸出修長乾淨的中指,開啟她咬住下唇的貝齒; 沙啞的聲音說:“疼別忍著。”
在她唇上輕啜了一下; 抬手; 為她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叫出來”
魏昭無意識朝屏風後掃了一眼,燭火映出屏風後站著四個丫鬟,為首的是那個穿粉衫的丫鬟,透過薄透絹紗屏風,看見縹緲如輕煙的床帳裡糾纏的男女。
那個貌似柔弱的女子,此刻正承受長著一張絕世容顏男人的愛撫,男人清涼的指尖輕柔地掠過她的長髮。
一室男人粗重的呼吸,女子細細隱忍的抽氣聲,她心跳加快,手心出汗。
徐曜看身下的女子分神,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粉衫侍女聽見床帳裡傳出低沉沙啞聲,“都退下去。”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魏昭看屏風後人影沒了,徐曜動作放緩,溫柔憐惜。
直到後半夜,帳子裡才消停了,沒了動靜。
朦朧的光線透過帳子孔漏進來,魏昭醒了,她動了動,渾身痠痛,想起昨晚洞房,側頭看,身邊的人不在,她輕吁了口氣,從帳子底下探出頭,剛想喊書香和萱草。
徐曜從淨室內走出來,剛沐浴,她趕緊把頭縮了回去,躺到被子裡,突然一隻大手探入,床帳被拉開,徐曜站在床前,清晨光線柔和,男人的笑容璀璨,室內頓時明亮了。
他俯身,看她□□的香肩,雪頸上青紅紫痕,回想昨晚,身下柔軟細膩,他欲罷不能,不盈一握的纖腰,稍一使力像要折斷,最後顧慮她身體承受不住才作罷。
魏昭周圍被男性清爽乾淨的氣息籠罩,她閉眼裝睡,頭頂傳來低沉呵笑,“我出去等你。”
徐曜走出去,書香和萱草進來,魏昭披了件寢衣,走去淨室內沐浴,淨室地上放著一個雙人木桶,木桶裡盛滿了水,水面漂浮著草藥,書香紅著臉小聲說:“草藥是侯爺拿來的,囑咐放在香湯裡,姑娘昨晚是初夜……”
書香不好意思說下去。
萱草替魏昭脫掉寢衣,“侯爺對姑娘真體貼。”
萱草看見昨晚洞房裡徐曜喂魏昭吃混沌,
魏昭的頭搭在木桶邊沿,長髮從木桶邊垂下,書香和萱草為她洗頭髮,魏昭渾身酸脹緩解,闔眼,太累了,被徐曜折騰得走路腿發虛。
不敢耽擱太久,今天要去給徐老夫人敬茶,見徐府的人。
魏昭邁步走出木桶,書香手裡拿著一件乾爽的寢衣披在她身上,魏昭換好衣裳出來時,徐曜坐在桌旁看文書,四個丫鬟站在珠簾後,悄無聲息。
門外一個略蒼老的聲音傳來,“侯爺,夫人,老奴奉老夫人命,來取元帕。”
隨著聲音走進來一個年老的婆子,魏昭知道驗初夜元帕的嬤嬤一定是府裡有身份的人。
“媽媽坐。”魏昭對這個嬤嬤很客氣。
徐曜進臥房,少頃取出一塊雪白的帛布,遞給那個嬤嬤,“媽媽請驗過。”
那個嬤嬤當場抖落開帛布,雪白上點綴鮮紅,像雪地裡一朵朵盛開的梅花。
魏昭沒想到這個嬤嬤當眾驗看,臉通紅,那個嬤嬤揚了揚手裡的帛布,歡喜地道:“老婆子拿給老夫人看。”
那個嬤嬤走了,徐曜放下手裡的書,“走吧!”
粉衫丫鬟拿過大氅,服侍徐曜披上,兩人一同走出門,春寒料峭,一對新人,魏昭穿著白裘裡大紅羽紗面斗篷,徐曜也是大紅氅衣,往徐老夫人住的積善堂走。
沿途遇見侯府下人,駐足,低垂頭,等她們過去,可看出侯府規矩極嚴。
清晨空氣新鮮,魏昭深吸幾口,沁人心脾,頭腦清醒了,昨晚疲憊倦怠一掃而光。
徐曜伸手,曲著手指擦過她臉頰,魏昭臉頰微涼,徐曜伸手把她斗篷的帽子替她扣上,“剛入春,小心著涼。”
魏昭投去感謝的目光。
走了大約一刻鐘,來到一個正房大院,堂屋門上匾額三個大字,積善堂,門口小丫鬟打起簾子,“侯爺和夫人來了。”
魏昭頓了下步子,徐曜朝她鼓勵地點點頭,魏昭跟著徐曜並肩走進堂屋。
堂屋正中間臥榻上坐著一箇中年貴婦,儀態雍容,魏昭想這大概就是老侯夫人,塌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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