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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身子靠在稍有涼意的門板上,頗有些許無措。
距離一下子貼近,那染著清冽酒香的溫熱氣息撲面而來,噴在她的臉上,惹得她心口發抖,“道長,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吃醉了酒?”
沈修止聞言眼中隱有水澤,手間慢慢握緊成拳,用力到指節泛起了青白,看上去極為可怖,許久,他才慢慢鬆開了手,再沒有多言一句。
他眼簾微微掀起,視線再落在她面上時已經冷靜了下來,一寸寸往下移去,長睫微微垂下遮掩了眼中神情,無端透著危險的感覺,似玉被看著有些喘不上氣,直伸手去推他,“道長……”
話才出口,他突然低頭壓上她的唇,這幾乎是硬生生撞上來的,以他的唇齒撞向她的,在這寂靜的走廊裡甚至聽到了牙齒碰撞的聲音,清晰到心口發抖,蠻橫無禮,根本不是一個吻。
似玉直疼得嗚咽一聲,唇瓣那處被磕得生疼,必然已經出了血,而自己的牙齒也磕到了他的唇。
她連忙伸手去推他,想要避開他。
沈修止卻像完全沒有感覺到疼一般,越發用力將她壓在門上,唇瓣微啟,那溫潤柔軟一下探進來,越發蠻橫地肆虐著她的軟嫩。
似玉被弄得呼吸都紊亂了,不自覺動彈了下身子,他卻越發毫無縫隙的壓著,手也越發用力地摟著她的腰,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懷裡,容不得退避。
她的手都開始微微發顫,呼吸越發不順暢,那唇齒之間似乎嚐到了清冽的酒味,是極烈的酒,看似清淡,可一口喝下去卻很是燒喉,卻能輕易上癮,不知不覺間便醉了。
他現下與早間說著男女授受不親的模樣完全不一樣,所有的動作都透著侵略的危險意味,連那清冽的男子氣息都叫人半點受不住。
漆黑的走廊看不清周圍,只聽到令人面紅心跳的呼吸聲和唇齒間纏磨聲響。
他開始越來越荒唐,完全沒有了以往的清冷剋制,好像完全失控了,摟著她身上的手稱得上肆無忌憚。
似玉一時心口發慌,心跳的速度幾乎控制不住,直含糊不清“唔”了一聲軟了下去,完全站不穩腳,全靠沈修止抱著。
沈修止聽見聲響才停了下來,炙熱溼潤的唇瓣慢慢離開了她的,手卻依舊摟著她,不曾鬆開。
他的唇瓣離得極近,若有似無地貼著她微微發麻的唇瓣,唇齒間的氣息極為炙熱,帶著清冽的酒香慢慢纏繞上來,讓人避無可避。
這處太過安靜,連他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彷彿是有熱度的,直燙得她心跳如擂鼓一般,震得耳朵發鳴。
她微微抬眼看向他,只對上他的眼,那目光太過炙熱,讓她忍不住退避,不敢對視,一垂眼視線便不自覺落在他的唇瓣上,依舊是稜角分明,色如朱墨般層層疊疊暈染,一如初見時的凜冽,現下因為剛頭的纏磨,沾染了些許水澤,越顯鮮紅瀲灩,誘人至深。
她看著莫名想到他剛頭的模樣,從來不曾見過這樣的他,一時間面紅耳赤,渾身由裡到外開始發燙。
周圍的氣溫一下子升得極高,那朦朧微薄的月色透過來,隱隱約約看清了眼前的驚豔面容,眼中眸光多了些許理智冷靜,若不是剛頭那般耳鬢廝磨,唇齒相纏的感覺太過真實,幾乎都要懷疑剛頭是不是錯覺。
似玉有些不知所措,拽著他衣襟的手慢慢鬆開,上頭的褶皺極為明顯,根本抹平不了,她微微動了動唇瓣,發麻的感覺漸漸消散,唇齒間卻還能嚐到清冽的甘甜味道,這酒的後勁很足,滋味頗為不錯。
她受不住這般相顧無言,直輕聲問道:“道長,你吃了多少酒?”才會連呼吸間的氣息都讓她跟著醉了,連腳都站不穩。
她的聲音本就生媚,現下還帶上了些許水意,好像被欺負得狠了,莫名有些小委屈,卻又帶著蠱惑妖媚的意味在裡頭,平白惹人生出幾分勾引的心思,曖昧的意味一時間縈繞在周圍,揮散不去。
他聞言一言不發,手卻越發摟緊她的腰。
他的手勁太過,似玉只覺自己的腰快被他掐斷了,忍不住扭著身子掙扎,“不要這麼用力掐著,都要疼死了……”她的聲音極小,帶著些許埋怨和嬌嗔,叫人不由自主想到細白軟嫩的腰間帶上了些許青痕,莫名惹人心疼。
沈修止微微放鬆了手間的力,手卻沒有離開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纖腰,片刻的靜默過後,他忽而低聲問道:“要不要吃我?”聲音低沉曖昧到了極點,不像以往那般清透,帶上幾分沙啞,突然便覺口乾舌燥起來。
似玉好不容易平穩下來的心跳又加快了一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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