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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口水都滴下來,興奮到了極點,抬眼看向他急不可待回道:“要,我做夢都想要吃你!”
沈修止聞言眼神越發深沉,視線落在她面上,緊緊盯著,幾乎不曾錯失她面上的任何表情,開口輕緩道:“我和他,你只能選一個……”他話間微微一頓,身子又貼近她些許,言辭間帶著些許蠱惑意味,“你想要誰,嗯?”
“要你!”似玉聞言根本不假思索另外一個他究竟是誰,直急不可耐答道。
沈修止眼眸漸深,對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想清楚,你要是選了就不能反悔,往後只能吃我一個,沒有別人。”
似玉連忙伸手摟上他的窄腰,叫微微掂起靠近他脖頸處,眼裡直冒起了光,“沒問題,你一個就夠補了!”說完舔了舔他的脖頸,嘴裡的獠牙很是蠢蠢欲動,口水差點流出來,就等著他開口允許,先吃上一點補補身子。
卻不防沈修止突然低頭吻上來,那溫熱的唇瓣貼上她柔軟小巧的耳朵,唇瓣間的熱氣惹得她忍不住一縮身子,還未反應過來,他的唇瓣已經往下而去,吻上了她細白的脖頸,溫軟的觸感在面板上流連,惹人心慌意亂。
似玉見他在脖頸處流連,不由心口一慌抬眼看向他,怎麼感覺有些不對頭?
沈修止對上她慌張的小眼神,不由輕笑出聲,那笑聲在漆黑的夜裡分外清晰,落在耳旁平白惹人心顫,那醉意似乎染了聲音,像烈酒一樣讓人由清醒到醉倒,意識到之前便已經醉得沉淪其中,脫離不出來。
似玉頗覺心癢難耐卻又不得其法,連忙踮起腳尖靠近他頸脖處,卻被他低頭以唇截住,力道輕柔地吻上了她的,不似剛頭那般蠻橫。
她見他又來心中也有些意猶未盡,很是主動地摟抱著他的窄腰,微微探出舌尖,當即便被他困住纏磨,輕易便又奪了她的呼吸。
他極為用力地摟抱住她,吻得她的微微後仰,整個人都被他圈在懷裡離了門那一處,唯一能依靠的彷彿只能是他。
纏磨之間,他呼吸漸失平穩,摟住她往一旁走去,伸手推開了隔壁的房門,動作有了幾許急切。
似玉被他帶著走,他的唇瓣卻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她的,可到底比不上他腿長,一時腳下步伐有些亂,直撞倒了身後的凳子,正想要抬頭看一眼,卻被他伸手按住了後腦勺,越發用力地纏磨,容不得半點分心。
似玉只覺他走得極快,不過幾息之間,便被帶到了床榻那處,下一刻便被他連帶著倒向床榻,壓進柔軟的錦被裡,她還未徹底感覺到軟綿綿的被窩。
沈修止便越發蠻橫地吻著她,似乎想要奪盡她唇齒間所有的氣息。
似玉一時有些心慌,他這模樣,倒不是想讓自己吃他,倒像是他要狠狠吃自己一頓似的。
似玉正想著,沈修止微微支起身,伸手解著自己的腰帶,幽深的眼卻一直看著她,那眼神不同於以往清冷,眼眸晦暗得不可思議,一種危險隱在底下,叫人心頭慌跳。
似玉垂下眼避開他的視線,呼吸有些發緊,渾身熱乎乎的,腦袋還一下下發脹,根本無法思考,見他解開衣衫,便又伸手解她的,一時徹底蒙圈了,微微支起身子問道:“……道長,不是我吃你嗎,怎麼連我的衣裳也要扒?”
沈修止好像都沒來得及辨別她說了些什麼,直低下頭吻住她,身子下沉壓上她,彷彿鬼迷心竅一般,含著她的唇瓣輕聲肯定,“是你吃我……”
床外的月色朦朧非常,薄如煙霧的雲輕輕飄過,遮掩些許光亮,似乎羞於見之,許久,屋裡一聲嗚咽聲起,夾雜喘息聲,床架子咿咿呀呀的聲響起,分外羞於耳聞。
☆、第41章
日頭高高升起; 陽光沿著窗縫透進來,絲絲縷縷落進屋裡頗為亮堂; 屋裡揮散不去的曖昧氣氛; 床榻那處更是凌亂非常。
似玉睜開疲憊的雙眼,發現自己被心頭肉摟抱著; 恍惚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在哪裡……
昨日裡真是她漫長怪生最慘烈的一夜; 往日那些風吹雨打太陽曬太過輕飄,根本不值一提; 她現下整隻獅彷彿廢掉了,甚至連撐開眼皮都頗為吃力; 這一切全都是因為身旁吃醉了酒的心頭肉。
她抬眼看向沈修止; 他正閉著眼睡著; 那如墨染的長睫微微垂下,投下一道陰影,襯得面容皙白清雋; 凜冽的薄唇溫潤瀲灩,睡顏乾淨無害; 可不像昨日那般可怕。
似玉想到昨日便忍不住心頭一顫,實在太過慘烈,叫她不敢回想; 雖然這滋味她從未沒有體會過,覺得別樣的新奇,可總有一種被按在案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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