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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笑醒了。”
幾個年老的都在她店裡頭吃茶嚼舌,聽見她這一句,哧的笑出來:“天底下的事兒可沒有一定的,你們沒去聽書?茶樓里正演呢,團圓記,時興的書不聽,倒來講古。”
石桂買了一袋燒肉包子回去,沒再追問那茶肆的店家石頭爹在哪兒,回去的時候臉色不好看,阿珍還當她事沒辦成,她笑一笑拿了包子讓她們分吃,松籮小口小口吃著,蹲在葡萄架子底下,吃到燒肉了,要在嘴裡嚼上一會兒才咽。
石桂看著她縮成一團的影子發怔,中午還沒到,就讓王娘子看著,自個兒急急回去,拉了秋娘出門去:“我帶娘上茶樓聽說書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天在群裡聽到一個極品媽寶男的故事
媽媽說現在還不要孩子,於是兒子就不跟兒媳婦同床(WTF)
肚子疼,聽說有夏天就不來姨媽的,表示羨慕
抱著被子滾去了
大吉大利求包養
☆、第327章 見面
秋娘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的拍了她一下:“想著一出是一出,你弟弟還在床上躺著呢,去什麼茶樓聽書,肖娘子的丈夫今兒往房子那兒修窗戶,我且得去看一看,你既回來了,換你守著你弟弟。”
石桂一把拉住了秋娘,不住給喜子使眼色,喜子翻坐起來:“我早就好了,娘不讓我下床,我還想去學裡呢。”
秋娘唬得一跳,早上還坐不起來捂著肚皮直嚷疼的,怎麼也不肯讓他往學裡去,把他按在床上:“你老實給我躺著,這兩天可不許再胡吃了,先喝上兩天粥,真個坐下病來,可就難醫了。”
秋娘總歸是要聽書的,既能聽著書,也不必再瞞她,石桂拉了她出來:“旁的還且罷了,這書娘是必得聽的,是從金陵傳來的,叫團圓記,我一時跟娘說不明白,娘去聽一段就知道要緊了。”
秋娘哪裡能想到團圓記說的是自家事,可女兒也不是那不分輕重的人,她說要緊,就是真要緊,雖想不明白一段書怎麼就要緊了,卻還是換了衣裳,託阿珍娘看著喜子,自個兒跟石桂上了茶樓。
一路走還一路問,石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勉強笑一笑:“娘去了就知道了,我才剛路過的時候聽了一耳朵,似曾相識,這才帶娘來聽的。”
錢班主的曲藝班子進穗州沒幾天,就被大茶樓簽了去,連演三個月的契都簽了,一天一場,三天就是一出《團圓記》,此時已經演了三天,今兒又頭回開始說。
簽了大茶園子,就跟在碼頭上搭臺說書不一樣了,要什麼樣的布什麼樣的景兒,茶樓裡頭都有現成的,撿出來用就是,就連唱唸的,都能頂得上,真個尋了化了老妝的婦人,來演那個惡婆婆。
因著這出新戲,茶園子裡頭人聲鼎沸,都沒有落腳的地兒,石桂給了跑堂的五個錢,這才把她們領進去,都已經沒有坐位了,只得站著聽,一樣得買茶買點心,石桂怕秋娘聽著上火,買了竹筒涼茶,又使了錢讓小夥計找一張竹凳子來,不拘往哪兒一擺,能坐就成。
秋娘拉了她:“哪裡這麼破費,咱們聽一場立時就走,今兒掏井的補窗的都要來了,我沒得閒空功夫,早早收拾了,早早就能搬出來,也不必欠著人情了。”
房上的瓦已經補齊了,青苔也由著肖娘子的男人找人刷乾淨了,今兒補窗補門框,再看看哪兒還要添補的,房子就算修葺好了,旁的一面搬一面補。
說定了今兒有人去掏井通排水溝的,這兩樣頂要緊,秋娘不自己看著不放心,便是兒子病了,也得去看看,免得出了白工拿了工錢,事兒還沒辦好。
秋娘放心不下,怕肖娘子監工不力,都到書場來了,料想著也沒甚大事,還得去給工人結工錢,坐定了還想起來,被石桂按了肩:“再擱兩天也成的,娘聽著罷。”
秋娘犟不過她,拉了石桂的手坐著聽,乾絲梅子都已經買了,咬一瓣在嘴裡嚼吃著又甜又酸,她還從沒坐在茶園子裡頭聽過書,連戲也沒正經坐下來看過,心裡是覺得新鮮的,可還覺得石桂破費了,有甚個事,她說一回便成了,還聽什麼書。
哪知道到了點兒開鑼,錢先生頭一段就把秋娘給聽住了,石桂覷著她的臉色,心頭髮緊,真到要告訴她了,還是不落忍。
秋娘這幾天就不相同,她本來不就是軟弱女子,若不然也不會支撐起來採茶紡絲擺餛飩攤子了,不過石桂怕她難受怕她傷心,可傷痛是免不得的。
就好像王娘子那樣,王娘子雖是被丈夫賣掉的,可也一樣對丈夫抱過希望,石桂問她怎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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