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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真乃盛會也,可惜本官未曾聽到,敢請複述聆聽。”
可算有幫腔的了,李佑心道。
“膽敢以俚俗亂曲非議國家制度,李推官過於狂妄了!”石參政忍不住出言斥責。
反正已經撕破臉,李佑打蛇隨棍上破罐子摔碎的仰頭大笑,狂態盡顯道:“為官不善作空談,愛罵迂儒滿書箋。詩詞歌賦平生意,負盡狂名十九年!”
沈同知還打算擺事實講道理,“制義代聖賢立言,因文見道,非詩賦浮華可比。主於明白純正,發明經書之旨,亦足以端士習,天下之太平由之。”
傻子才跟你糾纏辯論這些,本官就是要罵你玩的。李佑隨即誦一首對答道:“你也科來他也科,無人不想吃天鵝,書迷們還喜歡看:。須知制藝實學少,到底文章廢話多。熟讀爛記徒刻苦,春花秋月漸消磨。笑問吳郡沈同知,會以經義治城郭?”
吃天鵝,實學少,廢話多…沈同知被李佑罵的要吐血,偏偏李佑還是出口成詩的罵,極盡賣弄才華之事,風流不羈的很。對比之下,任他說得天花亂墜也顯得太平庸無彩了。
但要想以彼之道還治彼身,他哪有這個急智想出應急詞句?平日雖然有些詩句備用,但大都是風花雪月,怎麼會準備這種場合的。
沈同知憋了半天吐出一句:“當今天子重文章,足下何須講漢唐?”
李佑眼中的鄙棄神色一覽無餘,一個多餘的字都不屑於說,當頭又是一首:“心得須憑自主張,紛紛百家說雌黃。盲人看戲何曾見?都是隨人道短長。”這是罵沈同知有眼如盲,沒有真正主見,只會人云亦云。
沈同知本不是個伶牙俐齒的人,這時候被氣的啞口無言,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左顧右看欲尋幫忙助拳者。
登時場面上冷了下來,並沒有人替沈同知出頭,估計都是被李佑的肆無忌憚嚇住了。
座中除了王知府,大都是本月才到任的,雖然耳聞了李佑的名作,但沒親眼見識過李佑的詩詞本事和刁鑽刻薄。如今看李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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