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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二甲進士…李推官閉口不言。
三個兩榜進士,一個一榜舉人,當即和石參政談作一起,其他書友正常看:。順便改了稱呼,開口閉口前輩老大人…李推官繼續尷尬,十分不好受。
沈同知忽然轉頭問道:“到此上任以來,滿耳李大人的才名,為何今日無聲?不知李大人是哪一年的高第?”
其實在座的都知道李佑出身吏員,沈同知定要在目前這個氛圍下公然問起,無異於一種羞辱了。
李佑心中大怒,壓下煩躁心情(本來就餓的難受),意味深長的注視沈同知。他才不信沈同知真不清楚他的底細,這分明向石參政表示要賣好投靠了。
此時李佑漸漸察覺到石參政的心思。隨隨便便一個敘年誼的禮節,便將他與王知府從眾人中間分離了出去。
而且不知不覺挑起了眾人的怨懟。憑什麼一個秀才加一個白身壓了進士、舉監,在府裡地位最高、權力最大?平常大家這種心情是埋在心底不會外露的,但今天敘年誼科第反正是上司提出來的,便可以藉此發洩。
同時這也是一個暗示,既不損石大人形象又表達了石大人的立場。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有意迎合這個暗示的,自然會有所表示,例如這位沈同知。
沈同知的心思說起來也很簡單,秀才王同知可以接毛知府的位置,那麼進士沈同知為什麼不能接王知府的位置?一般情況下沒辦法,但今天發現上官對王、李二人都十分不滿,這豈不是機會?他有什麼理由錯過?
想通了情勢,李佑心裡暗歎,今日經石參政隨手一撥弄,府衙自此多事矣。石大人倒是可以輕輕鬆鬆的坐山觀虎鬥,順便添柴加火。
但他李佑一個本土官也許會畏懼道臺大人,才不會害怕什麼同知通判之流的同僚,以後就要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鄉黨的厲害。只是眼前這個關口,也不能墜了名聲,說不得又要嬉笑怒罵指桑罵槐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相聲說不成便罵人
第一百五十五章相聲說不成便罵人
貶損別人的經驗也有不少了,李佑故技重施,對沈同知拱拱手道:“聽說沈大人時文做得好,下官有點小才但對此是不精通的,書迷們還喜歡看:。去年也仿聖人學問寫過一篇,呈給回我縣休養的盧尚書閱覽,被盧老大人斥道,這東西最多也就能中個三甲二百名!”
三甲二百名顯然暗諷沈同知,這時候需要有人湊趣問一句“你如何寫的”,以便李佑藉此由頭繼續往下說到抖出包袱。
可惜令李推官失望的是,場中無人出面幫腔,就此卡了殼,頓時感覺到今天情勢不同於以往。
吳縣的文知縣忽然插嘴道:“盧尚書?兵部盧尚書?”
李佑滿懷期待的點點頭道:“不錯。”
結果文知縣又迴歸沉默,叫李佑願望落了空。
沈同知便開口嘲笑道:“李大人慾習聖人之學乎?不必非找盧尚書,在座皆可為師長。”
李推官終於明白,為什麼說好單口相聲比對口的更難,沒有恰到好處的捧哏不方便得很。此時有點不妙,陷入了困境,以前的套路是沒用了。
大意啊!一時漏算了目前他是完全被孤立的情況,一無幫腔助拳,二無捧場大笑烘托氛圍,再像過去一樣收不到該有的效果。
想來想去,既然相聲說不成了,李佑覺得如今之計唯有學潑婦罵街…比談經論典,肯定是比不過他們的,那就比罵人罷,其他書友正常看:。只有潑婦罵街這個法門神通才是一不需要友軍二不需要觀眾,甚至連對手都不需要。
幸虧他踏入官場的第一天,就猜到會發生這種事,提前準備了一堆罵人詩詞曲。當下李佑突兀大笑道:“要學沈同知,還是算了罷,有個小令,專講同知學問的。”
說著半吟半唱道:“嘆同知,最不齊,抄時文,爛如泥。國家本為求才計,誰知變做欺人技。三句承題,兩句破題,擺尾搖頭,便道是聖門高弟。可知道三通、四史是何等文章?漢祖、唐宗是那一朝皇帝?案頭放高頭講章,店裡買新科利器。讀得肩背高低,口角噓唏,甘蔗渣兒嚼又嚼,有何滋味?孤負光陰,白白昏迷一世。就教他騙得高官,也是百姓朝廷的晦氣!”
果然是猶如潑婦罵街一般的效果,被人身攻擊的沈同知大怒道:“口舌毒惡!卑劣無恥!”
李推官冷笑不語,有了情緒就好,就怕你沒情緒。
匆匆腳步聲傳來,只見王知府走進屋內作驚喜狀道:“聽聞久不著述的李大人又制新詞了?想必要傳唱滿姑蘇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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