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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拿出了一貫的不著調作風,使人去錢家傳話——萬分抱歉,趙大官人改了主意,打算將女兒許給府衙的李推官,所以不能與錢家聯姻了,還望貴府海涵,多多諒解。
可憐的李佑,又被趙良禮無賴般的當槍使了,意想不到的捲入一場說不上是好還是壞的風波里。
第一百五十四章 府衙自此多事矣
第一百五十四章府衙自此多事矣
送走了趙良禮,李推官正翻看兩件剛報過來的案卷文書,又有雜役進來稟告說:“府尊大老爺命小的來問話,現在府署上下要去城外迎接石大參上任,李大人究竟去不去?”
李佑前天心中畏懼,說是要稱病不出,但這兩天逐漸想開了,其他書友正常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大不了回家閒居等待時機起復,官場上總不可能事事順心如意,即便到了趙二老爺這個級別不也一樣有憋屈的時候。
但若因為心有芥蒂不去迎接上司,那就失了規矩,要被人挑理了。
“同去!同去!”下定決心的李推官答覆道。
話說府署大部隊一行官吏衙役隨從兵丁一二百人,與縣裡隊伍會合,浩浩蕩蕩出城門向西而去。
李佑原以為只在閶門外接官亭擺個儀式,不料花了好大功夫一直出城十里隊伍才停下。此時已是午後了,不禁腹誹王老知府真是拍馬奉迎。
別人有準備,早早吃過飯,或者轎中藏著點心。李推官一直推說不去到最後關頭才入了夥,並不清楚具體安排,也就沒什麼準備,這時候餓的前胸貼後背。
他忍不住對王知府發牢騷道,參政分守道是從三品,您老人家是四品。雖然為上下關係,但品級只隔這麼一級半品的,實在相差不多,又不是欽差體制,犯得著興師動眾出城十里迎接麼。
對於李推官不負責任的抱怨,王知府訓斥道:“你還有臉皮說這些!若不是你,石大參怎會對府衙有成見?這時候怎能不恭敬些?”
當然也只是說笑而已,就算沒那檔子事,也得出城十里,禮多人不怪。畢竟在沒有布政使司的江南,參政分守道已經算得上小方面官,和府州縣這類土氣十足的地方官已經不是一種境界了。
有打探訊息趕回來大叫:“來了!來了!”
之後便無可贅述,一切規規矩矩的按照約定俗成的儀式。當府縣官員輪流上前參見時候,倒讓李推官小小的緊張了一下,生怕石參政讓他下不了臺。
不過石大人掃視了一下圍觀民眾,頗有前車之鑑的剋制住了自己責罵**。
接了上官,一干人等又浩浩蕩蕩的殺回府城裡,將石參政送到府公館。
這時候,資格不夠的可以滾蛋回家了。有資格的如知府、同知、通判、推官、知縣等人有幸繼續陪同參政大人在堂上閒談,順便等待晚上洗塵宴,其他書友正常看:。
此時我寧可沒有這個資格…整一日粒米未進已經餓的頭昏眼花的李推官想道。
國朝官場交際有個毛病或者說習慣,喜歡敘各種誼。首當其衝的就是年誼,一見面就敘一敘科甲出身,誰先誰後誰高誰低都有攀交情的說道。
只聽石大人似乎漫不經心道:“嘗聞吳地科甲鼎盛,爾等在此為官,想必是承蒙朝廷優選的,都是哪一科的出身?”
聽到這話,正談笑風生的王知府頓時變了臉色,與李佑不約而同對視一眼。在座七人中,就這一老一少出身上不得檯面。王知府是秀才出身,李推官連童生算不上,乾脆就是吏員出身。
看王知府的吃憋窘況,李佑幾乎想發笑,這老頭拼命逢迎巴結了半天,人家石參政一樣不給你面子。但再一想自己出身更慘,又有點同病相憐了。
話說敘年誼出身也不是亂敘,若你要明知道對方是個文盲,還拉著人家問科考年次名次,這不就等於是打臉和羞辱麼。
王知府是蘇州府這邊的主陪,出身卻低,按道理說大家應該心照不宣的不提科舉出身之事,維持一團和氣場面才是正經。石大人混了這麼多年官場,是清官但不是愣官,難道連這點規矩都不懂麼?
只能說,石大人把和李推官狼狽為奸的王知府一齊遷怒了。或者說這還意味著什麼?十分令人深思。
王知府急中生智,起身對石參政道“下官去更衣”,便尿遁了,卻將因為心裡嘲笑王知府而慢了一拍的李推官留在此處。李佑總不能也一模一樣來個尿遁罷。
等眾人自報家門,沈同知是個早一點的三甲進士二百名,夏通判是僅次於進士的舉監,文知縣和祝知縣都是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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