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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要問這監生,既然李司業蓄意包庇,不許帶走,可否在此問明瞭再隨大人離去?”
陶御史便抬手示意允許。
張三將那監生嘴中破布掏出來,立刻又聽見他破口大罵:“狗官!狗官!”
真是個頭腦不太靈光的人,難怪被人利用,本官從做衙役以來就喜歡對付這樣的…李佑笑道:“陶御史可曾聽仔細?辱罵毆打朝廷命官,此為一罪。”
陶御史輕喝道:“有話快問!”
李佑站到那監生身前斥道:“你因何辱罵本官?”
“你假冒御史,騙走上書,戕害吾之同窗!吾恨不得手刃你這賊子!”監生大聲道。
“胡言亂語!”李佑突然變了臉色,兇狠的揪住監生髮髻左右開弓抽了他兩個耳光,大吼道:“本官已經查明,證據確鑿,血書根本就是偽造的!爾等膽敢如此汙衊本官,當真欺朝廷無人乎!同窗便因你而死,罪無可赦!”
“偽造的?”那監生被李佑打的眼冒金星,頭暈目眩而不辨南北,但仍被“偽造”兩字震得發愣。
“不是你偽造的難道是誰給你的?說!”李佑揪緊了監生的頭皮追問道。
“怎麼會是偽造的…”監生喃喃自語。
李佑見自己威逼欺詐的三板斧有點效果,但仍未從對方嘴裡摳出自己想要的內容,真發了急,再次左右開弓吼道:“是不是李司業交給你的,其他書友正常看:!說!不然王法無情發你全家為奴!”
那監生被李佑打的昏頭昏腦,卻忍不住大吃一驚叫道:“你怎麼曉得的!”
聲音不小,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李司業本人嚇得幾乎要跳起來,他與那監生事前有約,死也不許洩露此事,怎的稀裡糊塗被李佑給逼問出來了?
李司業懊悔萬分,早知如此不該大意的,誰能想到李佑被冤枉了假冒御史不去聯絡後臺消掉此事,反而大模大樣又回到國子監?
那六個監生是被朝廷下令關押起來待問的,若別的監生鑽空將血書帶出來上報算是同窗之誼。但李司業身為看守六人的官員,這麼做就是嚴重違規了。而且是非常令人遐想的違規,要知道,這六人詣闕議論帝后大政,可是很敏感的人物。
北城兵馬司副指揮何大用倒是暗暗稱奇,這李大人外表年紀輕輕小白臉樣子,問訊手法居然如此老練,耳光、逼問、誘供拿捏得很有火候…似乎是審慣了人犯的老手,有時間可以切磋切磋心得…
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帶著猜中謎底的快感,或者說是發洩完畢的快感,李佑對陶御史暢快大笑道:“這回陶大人可聽準了?”
陶御史面色不定,他是個做事很有分寸的人。有人在國子監假冒御史,可以查,也屬於巡城御史的職責範圍,他要不去查很可能轉眼就會被彈劾失職。
但直接涉及到那六個監生的事情便屬於不能主動去查的,例如明明知道他們死的可疑,也不能去問。國子監上報說自絕那就是自絕,除非朝廷下令叫他複查。
同理,這次聽到的官員擅自傳遞六監生的絕筆血書,到底定為什麼結論,豈是他一個御史能作出的?
第二百零四章 不如歸去?
第二百零四章不如歸去?
陶御史舉棋不定時候,李佑有些後怕,書迷們還喜歡看:。他也是小小賭了一把的,雖然他推測李司業暗中不軌,但沒有任何真憑實據,純粹靠的欺詐逼問那上書監生。
若那監生心志再堅定點,被連連打耳光後腦子再清醒點,李大人這招怕是沒有效果的。徒然虛張聲勢下,那便成了被群起而攻的跳樑小醜。
明知有險,還的去做,符合趙總憲的意圖,卻不符合李大人的處世準則,委實令人鬱悶,其他書友正常看:。
陶御史嘴裡最終蹦出四個字:“請祭酒來。”
李佑一聽,果然不出他所料,不願意蹚渾水的都會這麼辦…這御史看來不是很有膽量,若是銳氣的言官遇到此事肯定要抓在手裡以求名的。傳言國朝御史言官十分犀利,怎的他遇到的都是保守貨色?
國子監祭酒費大人被請過來時,陶御史也得主動上前見禮,畢竟是個四品主官,又是太學的首領,還是比御史更清流的翰林出身。
“我知道了。”聽完陳述費祭酒點點頭道,看不出臉上有什麼特殊表情。
陶御史這算是將事情推給國子監了,再與他無關。告辭費祭酒,轉過身來又要叫李佑隨他回察院接受質詢,繼續查這假冒御史的案子。
李佑對張三韓宗使個眼色,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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