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檻獨女,不過鬥檻的夫人現有孕在身。賢姱十六七歲,長得花容月貌,英姿勃勃,最引人注目的要數她那一雙秀目,明若朗星,一對上就移不開眼睛。
楚地民風比之中原要奔放許多,民眾熱情四溢,女子更是美麗潑辣,閨中之女出行自如,對中意之人還會大膽追求。這賢姱就是既美麗又潑辣的,而且很中意熊悅,一有機會就頻頻示好。
林琅端出惶恐的樣子對鬥檻父女作揖後,靠入熊悅懷中與他親密地私語起來。
賢姱面上浮出明顯的慍色,扭頭瞪了自己父親一眼,責怪他剛才為何不攔下熊悅。
“悅郎,該下注了。”賢姱說道,聲音脆得很,一點沒有女子該有的矯揉造作,非常耐聽。
熊悅不看她,只笑著點點頭,抓起幾枚銀錢在“大”和“小”之間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壓在了“小”上。
林琅一把將注錢拿起來,嬌聲說:“大人是妾的大人,必須壓大!”說著就放到“大”上。
“已下的注是不能拿起來的。”賢姱出聲制止道。
林琅眼睛一抬,看向賢姱,今夜第一次對視,短短碰撞就出了火花。
“是嗎?妾從沒來過這種地方,不知道規矩。不如賢姱姑娘讓妾一次好了。”
“規矩就是規矩,必須遵從。”
林琅聽後嘟起嘴,在熊悅懷裡扭起來,倚到他耳邊告狀似地說:“大人,妾沒來過這種地方,真不知道規矩,就不能讓妾一回嗎?兇巴巴的好嚇人……”
熊悅大喇喇地摟住林琅的腰,扭頭對賢姱好聲說:“這局就這樣吧,下局我叫她務必遵守規矩。”
“不行。不講規矩的遊戲還有什麼好玩的。”賢姱不依不饒,緊緊盯著林琅。
林琅也慪氣起來,不滿地嘟噥道:“不玩就不玩,這無趣的把戲有什麼可玩的?”
“那就別玩了!”賢姱聽見了,生氣地把手裡的銀錢往檯面上一撒,對熊悅拱手道:“悅郎,今晚只能不盡興了。”
熊悅假裝驚駭,連聲道歉,可林琅不識趣,一直在邊上扇陰風,把賢姱攪得越發生氣,到最後直接喊來牙郎把他二人送出南院。
等熊悅和林琅走後,鬥檻終於開口說話了——
“他就是大王送去鞏城的質子?”
“對,父親覺得如何?”賢姱剛還堆滿臉頰的惱怒一下子全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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