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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在左胸以上,靠近心臟,是個敏*&感又很重要的部位。
李永邦問:“傳過御醫沒有?別砸出個什麼好歹來。本就是個豆腐捏的人兒,一碰就碎。”
上官露不服氣,為了證明自己多壯似的,扯了把頭頸的繩子,鬆開一段,肚兜一點點往下挪,剛好露出兩座高聳的山峰,由於受到擠壓,逼出一條狹長的溝壑。
李永邦頓時覺得自己一腦門子的血。但他一本正經的伸出手來摸了摸那地方,軟綿綿的,道:“還說好透了呢,這不還淤著一塊,讓太醫盡心著點。”
上官露‘哦’了一聲,把外衣又套好。
霎那間,什麼風景都看不到了。
李永邦:“……”
他盤起雙腿坐著,悶悶道:“你考慮過爺的感受沒有?”
上官露無辜的看他:“您怎麼?是想早些安置嗎?嗯,臣妾也正有此意,陛下您忙了一整個白天,明天還要早朝,太醫千叮萬囑的,要陛下您養精蓄銳。”說著,親自替他寬衣解帶,伺候他跟伺候一個孩子似的,沒錯,她給明宣脫衣服就是這麼個架勢,李永邦拉長了臉,敢情是把他當一個來奶娃娃?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呢?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尋思了很久,覺得她絕對是裝不懂。他只有無可奈何的在榻上滾來滾去,從這頭滾到那頭,又從那頭滾到這頭,反倒把上官露越推越往外,直睡在沿邊兒上了。他嘆了口氣,道:“你離得我那麼遠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我知道,我在這裡你睡不好,你就當我不在好了。成嗎?”
上官露沒說話,揹著他裝死。
過了一會兒,李永邦慢慢靠過去,伸手攏著她,將她攏到自己懷裡,儘管動作很輕,還是能感覺到她的身體一僵。
李永邦把臉埋在她的烏髮裡,甕聲甕氣道:“你說,我們之間如果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上官露的心像被誰擰了一把似的,她沒有回答。
李永邦卻心情很好,自說自話的演起來:“這玉墜子可是姑娘掉的?可巧叫在下撿著了,敢問姑娘芳名?”
上官露的嘴角漸漸泛起笑意:“小女子上官露,多謝這位官人。”
“客氣,原來是上官姑娘啊。”李永邦道,“在下木遂意,木頭的木,字遂意。”
“木遂意……”她輕輕唸叨,閉上了眼。
木遂意是個仗劍江湖的夢,似幻似真,雖然很美好,但是天一亮,終究是要醒的。
到了上朝的時間,福祿示意寶琛去叫窗。
一般情況下,皇帝鮮少在後妃的寢宮過夜,當然如果皇帝執意要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祖宗規矩,為免皇帝沉湎於美色,到了固定的時辰,就由近身的太監前去叫窗。
坦白說,這是一份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平時這個活兒都由福祿來幹,一者李永邦基本上不需要他叫窗,還沒到時候就已經起來了,二者,他在各宮各院那裡,單純睡覺的時間比睡女人的時間多的多,所以叫起對於福祿來說根本毫無壓力。既不必擔心壞了皇帝的興致,也不怕得罪娘娘。
然而眼下問題來了,寶琛沒幹過這活計,他不明白師父這回怎麼讓他頂上,只得硬著頭皮站在外間隔著一道簾子掐著嗓子喊:“陛下,該起了……”
誰知換來李永邦一句:“滾——!”
寶琛滿心的委屈。
眼梢餘光瞥見彤史姑姑在對頭一個角落裡也是踮著腳探頭探腦的,然後奮筆疾書,寶琛納了悶了,一個大晚上的時間不努力,非得臨上朝了這麼爭分奪秒的?
他心裡嘀咕歸嘀咕,到底是不敢看。
裡頭,李永邦和上官露正在進行拉鋸戰,李永邦拉著她的大腿道:“你這是幹什麼?哪有妃嬪不願意侍寢的,鬧出去好聽是嘛!虧得你還是皇后呢,更應該以身作則。沒見過哪個皇后像你這樣……”
上官露的腳被他握在手裡,蹬也瞪不開,只得仰天,喘著氣道:“臣妾……臣妾初一,十五,恭迎陛下。”
李永邦不耐道:“初一,十五那是定例,我愛到哪兒去就到哪兒去,你還管我這個。我就是天天來,誰敢說一句!”
上官露哀求道:“別!您上回不過就是呆了幾日,臣妾就被人戳了脊樑骨,一狀告到慈寧宮去,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老那陳年的舊桃花是紮根在一罈大醋缸裡的,臣妾惹不起,躲還不行嗎?求您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李永邦肩膀一耷拉,悻悻道:“你老提這個做什麼。我和她從前沒來得及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