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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差不多了。”
琉璃笑著把手中的活計放了起來:“什麼差不多了?”
溫姨媽道:“差不多來接你回去呀。”
“哪裡有這麼快,”琉璃道,“說了這次我多住幾日的。”
溫姨媽笑道:“那也罷了,橫豎四爺答應就行。”
正說著,外頭報說到了。溫姨媽忙一疊聲叫請。
範垣從外入內,身上帶了些冬日的寒氣兒,先向溫姨媽請了安。
琉璃已經叫丫頭備好熱水,讓他洗了手,又倒了滾熱的茶過來,親自端了給他。溫姨媽早讓他到靠爐子的圈椅上坐了烤火,又問外頭冷不冷等話。
範垣說了幾句,雖然應對自如,溫姨媽豈不知道他們小夫妻的心意,略說幾句,便道:“你們說會兒話,我吩咐了丫頭再來。”起身出外。
琉璃見溫姨媽出門,忙走到範垣身旁,舉手給他捂了捂耳朵。
柔軟溫暖的手心熨帖地貼在還有些冰冷的耳朵上,範垣舒服的渾身一個激靈,想讓琉璃拿開手,又不捨得,只好受用著。
琉璃又給他輕輕地揉著肩頭,道:“師兄,事情還順利麼?”
範垣道:“嗯……”
琉璃歪頭看他:“可查出來是怎麼樣了?”
範垣的眼前掠過嚴雪那燙得發紅的手臂:“快了。”
琉璃見他淡淡的,便猜事情並不很順利,於是便不問了,只道:“儆兒怎麼樣?可還好?”
範垣才要回答,突然看見桌上疊著一件沒完工的棉衣似的,只是看那裁減,並不很大。
範垣便問:“那是什麼?”
琉璃看了眼,臉上一紅:“是我拿著練手的東西。”
範垣起身要細看,琉璃早過去藏了起來。範垣也不強逼,只道:“像是小孩子的衣裳,你做那個幹什麼?”
琉璃見他眼尖,本要不認,想了想,微微臉紅道:“天越發冷,我心想給儆兒做一件棉衣。”
範垣道:“他難道還缺衣裳穿?”
“畢竟是我親手做的。”
“他未必肯穿,你那針織功夫又‘出類拔萃’,”範垣說著把琉璃的手拉出來,細細檢查有沒有傷到哪裡,幸而並沒看到什麼針眼,範垣這才放心,笑道:“何必白忙?”
琉璃有些委屈道:“是我的一點心意而已。”又說,“就像是給師兄做的鞋子,那樣難看,我還以為你扔掉了呢,誰知竟沒有……是不是也因為‘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呀?”
範垣聽她拿自己舉例,笑道:“說的不錯。”
溫姨媽叮囑廚下加了幾個範垣喜歡的菜,便留他吃了晚飯。
飯後,範垣陪著琉璃回房,才進門,便把人抱在懷中。
因是在孃家,仗著他不敢如何,琉璃也不擔心,只趁機道:“師兄,我在家裡多住兩日可好?”
範垣從背後抱著她,只顧在她的髮鬢間輕吻,又俯首在那脖項上徘徊。
如此耳鬢廝磨,輕憐密愛的,不免生出些異樣。
範垣在琉璃耳畔喃喃道:“師妹,師妹。”
琉璃起初還以為他是有話要說,聽出聲氣兒不對,臉上慢慢地如同火燒:“幹什麼!”
範垣閉著雙眼,耳畔響起嚴雪在宮中質問自己的話,他想告訴琉璃真相,卻又不願意就把這些複雜不堪的事讓她知道。
原先琉璃叮囑他“別嚇到儆兒”,他還心有微詞。
但這一時他自己的心意,竟跟琉璃疼護儆兒的心意差不許多,都想要把人好生地疼惜愛顧,保護的密不透風才好。
琉璃正要掙扎出去,一邊壓低聲音道:“別胡鬧!”
雖然這會兒裡外無聲,但丫頭們都在外頭,而且這個人一旦動起手來,有些動靜是絕掩不住的。
琉璃漲紅了臉,竭力扭開頭去道:“你、你要真……我就真惱了。”
說了這句,才感覺他的動作停了停,然後頸上微微地刺痛,似乎給他輕輕咬了一下。
琉璃幾乎失聲叫了出來,忙自己捂住嘴。
偏偏就在此刻,外間有聲音道:“大爺來了。”
範垣如夢初醒,雙手一鬆。
琉璃跳開一步,惱羞成怒道:“你看看!哥哥來了!”
“我又不是聾子,”範垣呼了口氣,很是無奈:“罷了,你去見他吧。”
琉璃搓了搓滾熱的臉,又問:“你呢?”
範垣淡淡道:“我現下不便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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