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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子書的心情好了起來。“自己收拾收拾。”子書邊吩咐邊遞了條軟巾給也亦。她自己起了身,到一旁清洗。
也亦乖乖的擦拭著身體,上次他到後來是直接累的睡著了,接著又是病了,善後的事,都是子書替他做的。如今他好端端的,自然沒有讓主子侍候他的道理。
他正收拾著,子書的聲音傳了過來,“晚上去吃醋魚啊,那個味道不錯,你還想吃什麼?”
也亦低啞著聲音,“都行。”
“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還想著怎麼挨罰呢?”子書輕笑。
“嗯。”也亦的聲音更沉了。
“罰你暖|床啊,天有點冷了,晚上把被子給我捂暖了。”子書走到了也亦的面前。
“好。”也亦看了眼子書,飛快的低下頭。臉上熱得燙得,無法形容。
子書沒再逗他,再這樣下去,只怕這人的心都會跳出來。安安穩穩的吃了飯,兩個人回到房裡。
子書如常的看著書,快到平日裡要休息的時辰,也亦漲紅了臉問道,“主子,我要去捂被子嗎?”
“去吧。”子書沒抬頭。一陣悉悉索索的褪衣服的聲音後,身後安靜了。又過了片刻,子書合上了書,走到了床邊。“都暖和了?”她一臉正色。
“嗯。”也亦很肯定的回答。子書換下外袍,貼著也亦躺了下來。男人躺得筆直,一動不動。子書攬住了他的腰,在他耳邊道,“睡吧,就罰這一晚。明兒放你回自己屋子。”
“好。”也亦低低的應著。感覺到子書的氣息很平穩,已經入睡了。他才如釋重負的鬆弛下來,進入了夢鄉。
佇立增遠意
在鹹城的時光,沒幾日便過去了。並非夜夜相伴,白日裡的默契相安卻也漸漸延續到了相守的夜。子書的心緒漸漸平復,這幾月以來的焦躁,日漸消散。而也亦,從他的臉上,很少能看出什麼,如今亦是如此。
這一年對於秋家,是個不錯的發展。先前子書做的營生,不斷的在擴充套件。而佘州城戚永昭經營的酒樓,半年裡除去本金,有了不錯的盈利。不得不說,戚永昭實在是一個很有能力的男人。及至子書遇到佘州城相熟的人,大家都會稱讚她有這樣一位才貌雙全的正夫,豔羨不已。
眾人的交口相贊,子書亦會相和。戚永昭的精明能幹,從她認識他的第一天起,她便知道。難以忘卻,這一年從春到夏,她曾那樣快的沉淪於對他的感情,而之後,是那樣重的一次失望。
這便是命定的姻緣嗎?舒索命她恪守的承諾?子書偶爾深思處,仍是煩悶。她和戚永昭之間,各自僵持著彼此的底限,於是這表面祥和的秋府,終是難得實質的福緣。
戚永昭很難過,真的很難過。這樣一個明豔照人,內外兼修的男人,遇到了他生命裡的坎。他得眾人歡喜豔羨,卻不再有子書的傾心相待。自從冷翡翠出了事,他便住回了秋府。一面,是因為佘州城的酒樓,漸入佳境。原本他也並非需要住在那裡,只是賭氣。另一個原因,他終是個識大體的男人,知道這世上女人的需求,也知道身為人夫,他該盡的本分。只可惜,他的心,都被辜負了。
有時候,身為一個足智敏銳的人,並不是那樣的幸福。一眼可見周遭的一切,常常是一種清醒的痛苦。縱然子書冷落他,子書的心緒,他如何不知。他不過是種種原因,既是為她著想,也想博得一場天荒地老,無比浩瀚的愛戀,也許是彌補他得不到子書全部的愛,不能完美,便求極致。可惜,他未能如願。
子書從鹹城回來後的改變,旁人看不出,他焉能不知。愛一個人若是沒有這番自知,也只能說愛不夠深。可惜愛的越深,痛的越深。他分明看到,子書停留在也亦身上的目光,多了起來。雖然,子書有過掩飾。他分明看到,那個總是默默無聞跟在子書身後的侍衛,有了一抹異樣的光芒,那種光芒,刺得他心裡好痛。原來,沒有那樣的情深如海,沒有那樣的非卿不可。
是啊,原本就沒有。在沒有他之前,她便有了侍,有了冷翡翠那個精靈般可愛的少年。相遇太晚,他認了。他做錯了一件事,認了錯,佇立在原地等她,她卻不肯回頭。她寧可再有新人,或者,這新人早就不新。戚永昭何嘗不記得,在他們四人一起回秋府的途中,那次大雨磅礴,子書執意讓駕車的也亦進車裡,理由竟是,他恐難駕馭。一個身為侍衛的人,會比主子駕馭馬車差?誰會相信呢?而那時,他還是說服自己相信了。
事實都在嘲弄他,嘲弄他的難得糊塗。他不想去深想子書和也亦之間的感情,他連自己的感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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