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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左右,況乎他人。他們在掩飾,他也只能跟著掩飾。矇在鼓裡的,怕是隻有冷翡翠一人吧。或者,大家都是刻意的想保護冷翡翠,不讓他胡思亂想。那麼,以後呢?冷翡翠生完孩子,這事就會昭示眾人吧。
他呢?難道非要將自己交代的徹徹底底,明明白白,才能求她一個原諒?她就不能包容他嗎?他待她沒有半分歹意。先前她說過的千言萬語,柔情蜜意,都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嗎?做不得數,當不得真?罷了,這樣的原諒,不要也罷。
戚永昭在失望中,依舊做著眾人眼中完美的主夫。而子書,已經能夠平靜的看著他,看著他是那樣的光彩璀璨,不可琢磨。
過盡行人君不來
這一年的冬天沒有下過雪。直到除夕那一天,潔白的雪花才片片飛舞於人間,或停留於屋簷,或佇立在樹梢。秋府早就張燈結綵,準備迎接新年。府上多了個主夫,這一年佈置的格外喜慶。
子書在自家府上巡視了一圈,種種舊景添新景,讓她又憶起,這是舒索走後,秋府最歡慶的一次。這一切,自然是歸功於戚永昭。而這一年,也的確值得慶賀。她有了主夫。冷翡翠要為她誕下子嗣,秋府的未來,終於有了延續。
秋府的大院裡,所有秋家的人今年都聚在了一起。主人一桌,僕人們五六桌。也亦如同往年一樣,和殷管家,瑞蘭在一桌,子書有心叫他一起,想想作罷。
這一年的主桌上,不再只有子書和冷翡翠。難得過年,三人和樂融融。家宴過後,不緊要的下人們都散了。三位主人,殷管家,也亦,並著戚永昭,冷翡翠院子裡的人,子書主院裡的幾個小廝還留著閒話。
冷翡翠是個閒不住的人,雖然他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這種閒聊久了,他無疑會有些不耐煩。想起去年生辰,子書曾為他唱過曲,他意猶未盡,不由嗔道,“子書,今年你都沒有準備節目,好無聊啊。”
子書寵溺的看著他,“都這麼大肚子了,還不肯消停?”
“哼,明明我這樣沒什麼可玩的,你都不替我想想。子書,今天過年啊!”冷翡翠有些失望。他轉頭看向戚永昭,“永昭哥哥,你知道嗎,子書會唱曲的。”
戚永昭笑了笑,“嗯,我知道。”
冷翡翠有些奇 怪{炫;書;網},彷彿不記得子書這一年在府上有過表演。他大大的杏眸怔怔的,戚永昭已看出他的心思,“在龍城賽歌會的時候,子書唱過。”他略略解釋。
提到龍城,冷翡翠有些小興奮,“真的嗎?那子書是不是和永昭哥哥對歌了?”他一臉好奇的注視著戚永昭。
“嗯。”戚永昭唇角輕揚。轉而,眼底有了一小片黯淡。那天,子書第一次親吻了他。他也是在那一天,定下心意,要跟她走。戚永昭記得,他跟身邊的親人友人說過,跟著秋子書,無怨無悔。時隔不到一年,他的心思已有了變化。能不變化嗎?這一年發生了那樣多的事……
冷翡翠雖不敏銳,也感覺到戚永昭面色有些變化。“永昭哥哥,給我吹個曲吧。第一次見你,你吹的那隻曲子,很好聽呢。”
戚永昭回過神,笑道,“翡翠喜 歡'炫。書。網'聽曲嗎?想聽什麼?”
“嗯,還行吧,我其實也不大懂,好聽就行啊!”冷翡翠有些不好意思,這是又露拙了啊。
“好吧,我吹個應景的《梅花三弄》。”戚永昭吩咐小廝去拿了簫。待小廝送了紫竹簫過來,他落落大方的站起來,走到廊前的一株單瓣硃砂梅花邊站定。
一曲吹畢,他收回心神,只見子書停駐在他身上的目光,瞬間遊移開來。他心中微苦,表面無異。回到了桌子旁,冷翡翠又是一臉崇拜的看著他,“永昭哥哥這首《梅花三弄》,吹得可真好。”
子書有心和他玩笑,“翡翠聽懂了?”
冷翡翠噘起了小嘴,“子書,你欺負我音律不佳。這首曲子是我大姐最喜 歡'炫。書。網'的,她常常彈奏。我自然是懂得一些的。”
子書沒再笑話冷翡翠,笑著又飲起了酒。冷翡翠見狀,又轉向戚永昭,“是真的,永昭哥哥,我大姐可喜 歡'炫。書。網'這首曲子了,她說做人當高潔不屈,如同梅花凌寒傲霜,是這個意思嗎?”
戚永昭笑著回應,“是的,你大姐說的很好。有機會當與她結識,知音難求。”
“嗯嗯,沒問題。等到孩子出生,我大姐說要來看我的。到時候我介紹你們認識啊!”冷翡翠熱絡的說道。只是他沒留心,子書的臉色有點兒黑了。
子書說不出自己是怎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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